“還有一個月你們三個就要投胎轉世了,在這一個月你三個不能再出事了,所以我必須要給你們收到收魂袋子裡”我對劉梅他們說道。
“好吧”劉梅他們點着頭表示答應。
“你們自己進來吧”我掏出收魂袋打開袋口對他們三個說道。
“恩”劉梅他們化爲三道綠光鑽進了收魂袋子裡。
“暮道友,你沒事吧”我回過身向暮婉卿問道。
“我沒事,咱們趕緊回去吧”暮婉卿搖着頭說道。
“好的”我走到二柱子的身邊把二柱子身上的符咒揭了下來,二柱子睜開眼睛爬起來向四周張望着。
“那些穿盔甲的陰靈呢”二柱子疑惑的問道。
“他們都走了,我們回家吧”我幽幽的說道,於是我們幾個便往茅山堂走去。
“大師姐,你還好吧”王鶴瞳也走到暮婉卿的身邊問道,因爲此時暮婉卿的臉顯得十分的蒼白還有憔悴,看起來就像生了一場大病。
“我沒事,就是剛剛那一下用盡了體內的道力,等回去調息一會就好了”暮婉卿搖着頭對王鶴瞳說道。
“哦,那就好”王鶴瞳聽暮婉卿這麼說,她也放心了。
暮婉卿現在有多不舒服只有她自己知道,剛剛那一擊所受的傷並不輕,她覺得身上的骨頭彷彿都快要散架了,她現在所邁出去的每一步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在支撐着。
好不容易回到了茅山堂我們大家都喘了一口粗氣,暮婉卿什麼話都沒說,她直奔着自己的房間走了進去。
“我總覺得大師姐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王鶴瞳慎重的說道。
“鶴瞳,你上樓看看大師姐去”柏皓騰對王鶴瞳說道。
“恩,我現在就上去看看”王鶴瞳起身就往樓上走去。
“林兄弟,今天晚上這件事你做的有點太沖動了,你以後做事最好量力而行,如果今天不是那個夜叉鬼皇還有我大師姐出手的話,估計你現在早就變成一個陰靈了”柏皓騰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
“眼看她們還有一個月就進地府投胎了,我不想她們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受那漫長的刑期”我唉聲嘆氣的說道。
“你這想法是好的,但是你想做什麼事的時候你先要掂量一下你自己的實力,如果今天不是你師祖出現的話,我們這些人恐怕都要身首異處了”
“柏兄弟,今天的事真是對不起”我紅着臉不好意思對柏皓騰說道。
“林兄弟你不要多想,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再做任何事的時候多考慮考慮不要太沖動”柏皓騰說完這話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往樓上走去。
“二柱子,這時間不早了,你上去休息吧,讓我一個人坐在這冷靜會”我對着身旁的二柱子說道。
“師傅,我陪陪你吧”二柱子表情凝重的看着我說道。
“不用了,你還是上去早點睡覺吧,讓我一個人靜靜”我仰在沙發上對二柱子說道。
“那你也早點休息”二柱子點着頭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二柱子對我有些不放心,他時不時的回頭看着我。
過了十分鐘左右,王鶴瞳臉色難看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王鶴瞳這個樣子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大師姐怎麼樣了”我趕緊向王鶴瞳詢問道。
“大師姐傷勢不輕,她進屋的時候又吐了兩口血,現在正在屋子裡調息呢”王鶴瞳一臉擔憂的說道。
“這件事要怪我,是我今天連累了你們差點送了性命”我一臉慚愧的對王鶴瞳說道。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況且大家現在也都相安無事,我大師姐的傷調息兩天應該就沒事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王鶴瞳安慰着我說道。
“鶴瞳,我覺得你張師兄說的對,你們應該搬出茅山堂,我怕我早晚有一天會連累你們的”我認真的對王鶴瞳說道,而且我這句話也是發自內心說的。
“林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要是怕死的話,早就走了,你也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現在我們就是一家人,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王鶴瞳一臉微笑的對我說道。
“可是......”
“你別可是了,這件事以後你也別提了,我上去陪我大師姐了,你也早點休息吧”王鶴瞳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
王鶴瞳越是這樣說,我心裡就越慚愧,我也在心裡暗暗的發誓,從今天開始再也不多管閒事了,正因爲我這多管閒事的毛病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
我躺在沙發上這一夜都沒有閤眼,我的腦子裡一直在想着今天所發生的事,同時我也在想着是不是該把這個茅山堂給關了,我覺得自從開了這個茅山堂後,錢是賺了那麼一點,但是這黴運也招來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二柱子依然是六點起的牀,他輕步的走下樓開始收拾衛生。
“師傅,你醒了”二柱子看見我眼睛睜着向我問道。
“恩”我只是恩了一聲,我沒有告訴二柱子我這一晚上幾乎都沒怎麼閤眼。
“師傅,你是不是餓了,我先去給你買點吃的吧”二柱子一臉關心的問道。
“我沒啥胃口,一會你就不用給我買早飯了,你只需要給你柏師叔他們買就行”我淡淡的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二柱子點着頭回應道,然後他又繼續收拾衛生。
我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走到祖師爺的畫像前點燃三炷香插進來香爐裡,然後恭敬的對着祖師爺鞠了三躬。
“求祖師爺保佑我身邊的人都平平安安的”我雙手合十對着畫像念道。
“林兄弟,你今天起來的挺早啊”柏皓騰從樓上走下來對我說道。
“你這不也是嗎”我轉過頭笑道,我臉上的笑完全是擠出來的,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我現在看着柏皓騰這心裡還有些尷尬。
“我看你眼圈發黑,昨天晚上肯定是沒睡覺吧”
“呵呵還是逃不過你那雙眼睛,我是有那麼一點失眠”
“昨天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們大家不都沒事嗎!你也不用想那麼多”柏皓騰對我安慰道,他看出來我是爲昨天的事感到過意不去。
“柏兄弟,昨天那件事我對不住你們了,我差點連累你們”我不好意思的向柏皓騰道歉。
“你看你,不都說好了嗎!事情已經過去了,你要再這樣說話的話我就真生氣了”柏皓騰冷着臉子對我說道。
“好了,那我再不說了,昨天晚上聽鶴瞳說暮道友回來吐了兩口血,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我這心裡有些擔憂”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等過一會鶴瞳下來問問她吧”柏皓騰聽我這麼說他心裡也是有些擔憂。
沒等王鶴瞳下來,張海波倒是先來了,看見張海波進來,我先從沙發上站起來向我的椅子那走去,這種人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柏皓騰,你大師姐呢”張海波一如既往的從兜裡掏出一塊白手絹放在沙發上然後才坐上去,今天他穿了一套藍色的西服扎的領帶也是藍色的,只不過裡面的襯衫是白的。
“我大師姐在樓上休息呢”柏皓騰說這話說的時候故意將茶機上的符籙大全拿到手裡看了起來。
“哦”張海波也看出來這個柏皓騰有點不愛搭理他,所以他再沒有多問什麼。
“林不凡,我來看你了”此時王思琪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手裡大包小包提了很多東西。
“你來就來唄,買這麼多東西幹嘛?”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
“這些也不是買給你的,這是買給鶴瞳還是那個漂亮姑娘的”王思琪只知道王鶴瞳的名字卻不知道暮婉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