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棺”趙鳴喊了一聲,接着那些人牙關一咬將那口石棺擡了起來。
“嘭”的一聲,石棺剛離地不到三十公分就重重的又落了下來,原因很簡單,因爲石棺的分量太重,其中有兩個木槓承受不了石棺的重量就折斷了,於是石棺又落了下來。
“哎呦”有兩個人身子沒站住,腦袋直接撞在了石棺上,碰的他們倆是頭破血流。
“老三,小五,你們倆沒事吧”趙鳴緊張的跑過去問道。
“沒事,就是擦破點皮”那兩個人捂着腦袋說道。
“你們倆趕緊回屋處理一下傷口,這裡就不用你們兩個了”趙鳴一臉關心的說道,那個老三和小五點點頭就往屋子裡走去。
“這個石棺實在太重了,光靠人是沒有辦法將它挪出來的”趙鳴看着那副石棺搖着頭說道。
“可以用那個挖掘機把這個石棺吊上來”二柱子指着旁邊的那輛挖掘機說道,趙鳴一聽二柱子說的這個是個好辦法,於是他又去找那個挖掘機商量了一下。
“不是我不幫忙,咱們家這個挖掘機的後屁股比較輕,根本承受不了這石棺的份量,恐怕到時候我這挖掘機會被這石棺壓撅”趙鳴聽那司機說的這番話也確實是這樣的。
“大伯,靠人恐怕是不能將這石棺擡出來了,就算是能擡出來,也不能將這石棺擡到車上,況且這還有這八口棺材,所以我得派人去鎮子上找個吊車過來,這來回就得三個小時”趙鳴走到他大伯的身邊商議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錯過了林道長算的時間了”趙鳴大伯看着我對趙鳴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我搖着頭無奈的說道。
“那好,我親自跑一趟”趙鳴說完這話就帶着兩個人開車走了,其餘的那些人全部回到了趙鳴大伯的家中休息,後院就剩下我,二柱子,還有趙鳴大伯我們三個人。
望着前面的八口木棺和那一口石棺,我這心裡是越來越忐忑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是那個石棺有問題。
“師傅,你快看”二柱子指着石棺對我說道。
“怎麼了”我順着二柱子的手望向石棺並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剛剛那副石棺蓋子上還有血跡的,現在沒有了”二柱子疑惑的說道,當二柱子說到這的時候我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二柱子說的沒錯,之前趙鳴那兩個兄弟在擡棺的時候腦袋撞在棺材蓋子上,當時就撞的頭破血流,我記得當時棺材蓋子上有兩片血跡現在確實是沒有了。
“林道長,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趙鳴大伯也發現了這個情況。
“現在我們必須要開棺驗屍”我慎重的說道。
“可是我侄子還沒回來呢”趙鳴的大伯有些爲難的說道。
“趙老先生,這件事比我預想的還要嚴重,你侄子這來回要三個多小時,現在不能再等了”此時我的蒼白的臉色變得鐵青。
“這個......”趙鳴的大伯還是有些爲難。
“趙老先生,這件事不能再耽誤了,你就相信我吧”此刻我是心急火燎的,我恨不得自己上去將那石棺的蓋子掀開。
“那好吧,就按林道長說的做”趙鳴的大伯說完這番話就走進屋子裡招呼那些人出來開棺。
“大伯,這件事不等我大哥回來再說嗎?”說這話的是早上開車拉我跟二柱子的那個男子。
“不等了,這件事我做主了,林道長怎麼說你們就怎麼做”趙鳴大伯堅定的說道。
接下衆人走到石棺旁開始做準備,這副石棺蓋子的厚度就有二十多公分厚,可想而知這口石棺有多重。
“一切都準備好了”趙鳴大伯走到我身邊說道。
“趙老先生,我帶了一捆紅布,你找四個人扯着紅布的四個角擋在石棺的上面”我說這話的時候吩咐着二柱子將紅布拿過來遞給趙鳴的大伯。
用紅布遮棺主要的是因爲怕正晌午的陽氣傷到棺內的遺骨,但是我現在覺得這棺材裡面肯定不是趙老先生祖先的遺骨而是一具完整的.....
“恩”趙鳴大伯把我安排給他的事又安排給了別人。
“開棺”我看大家都準備好了,於是我走到石棺旁對那些人喊了一聲。
“一,二......”那些擡棺蓋的人喊着口號將石棺蓋給打開了。
當石棺蓋打開的那一剎那,周圍的那些人徹底驚呆了,因爲石棺裡躺着不是一堆屍骨而是一具栩栩如生的屍體,這具屍體一點也沒有腐爛,事情也在我的預料之中,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老祖宗,對不起,是我打擾你休息了”趙鳴的大伯激動的當場就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從這具屍體的面相來看,他死的時候也就四十歲左右,而且他的模樣長的跟趙鳴有幾分相像,這具屍體的穿着有些奇怪,他頭上戴着一頂黃巾冒,身上穿着也是黃色的長袍,身後是一件白色的披風,腳上蹬着黑色的馬靴,這具屍體唯一值錢的就是他腰上捆的那條玉石腰帶,這具屍體死的時候表情很嚴肅,他將雙手放於胸前,手裡還攥着一塊黃色的綢布。
“太神奇了,居然沒有腐爛......”周圍的那些人看着石棺裡的屍體議論着。
此刻我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的困難起來,因爲從這具屍體的身上我感受到很濃烈的怨氣,他的指甲也在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長長,我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具屍體已經屍變了。
“先將棺蓋合上”我將那具屍體手裡的黃色綢布拿出來然後對旁邊的衆人說道,那些人倒是聽話,我怎麼說他們就怎麼做。
“過來,將這口棺材也給我打開”我指着離石棺不遠的一口紅木棺材說道,接着大家又將紅木棺材的蓋子也打開了。
接下來的場景跟我想的都是一樣的,棺材裡躺着一具栩栩如生的屍體,看他的年齡死的時候大約也只有三十多歲左右,他的穿着跟石棺裡的那具屍體差不多,只不過石棺裡的那具屍體穿着黃色長袍,而這具屍體穿的則是青色的長袍,他的腰上也捆着玉石腰帶。
緊接着我又讓那些人陸陸續續的將剩下的七口棺材全部打開,結果都是一樣的,加上石棺一共九具屍體,沒有一具腐爛的,而且這些屍體全部都屍變了。看完這些屍體,我又讓大家將棺材的蓋子給蓋上。
“師傅,你手裡拿的是什麼”二柱子指着我手裡的黃色綢布問道。
“趙老先生,這是在你先人身上發現的,你看一下”我將手裡的那塊黃色綢布遞給了趙鳴的大伯。
趙鳴的大伯接過我手裡的黃色綢布認真的看了起來,他邊看邊念着“吾乃趙氏天罡,自幼痛恨清廷狗官.......”
我遞給趙鳴大伯的那塊黃色綢布講訴的正是他們家老祖宗的一生經歷,大概意思是我的名字叫趙天罡,小的時候就痛恨清政府的那些狗官欺壓漢族百姓,一八五二年我跟隨了東王楊秀清,由於我在戰場上驍勇善戰,深得東王楊秀清的賞識,沒出五年我從一個聽命於人的小兵變成了一個指揮三萬將士的將軍,而且還有八個兄弟誓死追隨我。我率領着部下打過無數場勝仗,斬殺的清軍數不勝數,後來清政府走投無路只好跟洋人勾結一起鎮壓我們太平天國的將士,我們手裡的大刀紅纓槍根本就不是那些手拿洋槍清兵的對手,我們也吃了一場又一場的敗仗。直至1964年的四月,東王楊秀清命我率部下堅守一座城池抵擋清軍進攻,我部三萬之衆面對清軍五萬之衆,而且清軍手裡全是洋槍洋炮,最後我率部下堅守了三天三夜,由於得不到援助,最後被清軍攻下了城池,跟隨我的八個兄弟也戰死了七個,後來我帶着部下從城裡撤了出來,三萬將士,撤出來的將士不足三百,我無臉面對東王楊秀清,也無臉面對我那死去的兄弟,我生前也跟那八個兄弟說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於是我決定跟我死去的兄弟永遠在一起........。
說起太平天國我也有一點影響,太平天國在1951年起義然後在1964年滅亡,是清朝後期的一次由農民起義創建的農民政權,也是清朝歷史上最大規模的農民戰爭,由洪秀全、楊秀清、蕭朝貴、馮雲山、韋昌輝、石達開組成的領導集團在廣西金田村發動反抗滿清朝廷的武裝起義,後建立“太平天囯”,並於1853年攻下金陵(今南京),定都於此,號稱天京。1864年,太平天囯首都天京被湘軍攻陷,洪秀全之子、幼天王洪天貴福被俘。當初太平天國的勢力確實很大,他們當時佔領的省份特別的多,有安徽,江西,湖北以及遼寧......。
“師傅,我前面有點沒聽懂,但是後面的我都聽懂了,意思是說他沒臉去見他上頭的大哥,然後他跟他的兄弟們自殺葬在了一起對不對”二柱子指着那九口棺材向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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