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試一試,不管怎麼樣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他們同歸於盡,我見硬闖是肯定不行了,我打算佈下陷阱對付他們,於是我開始準備起來。
今天晚上出來的匆忙也沒有帶硃砂跟黑狗血,這個時候要是回去拿的話也不趕趟了,於是我一狠心一跺腳對着自己的手指就咬了下去,我的手指瞬間滲出一道鮮血,我對着雪白的牆上就開始畫起了驅邪符,一直到五樓的走廊裡都讓我畫上了驅邪符,等我畫完的那一剎那我這個那個差點暈了過去,我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我覺得剛剛畫在牆上那些符咒用掉了我身體裡將近一半的血,我坐在地上休息了幾分鐘就奔着六樓又一次的走了上去。
“嗨,哥們”我走在樓梯口對着站在門口的那兩個日本鬼子喊了一聲。
“納尼”那兩個日本鬼子看見我,扛着槍迅速的往我這邊跑了過來。
我一個閃身貼在了樓梯的牆上,我閉着眼睛感受着那兩個日本鬼子的氣息,他們兩個也是離我越來越近了,我身子慢慢的往下滑,蹲在樓梯拐彎處,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兩道驅邪符放在兩隻手掌裡,由於失血過多讓我現在感到渾身難受,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力氣。
說時遲那時快,當那兩個日本鬼子看見我的時候,我起身一個箭步衝向前將兩隻手裡的符咒分別的拍在他們倆的額頭上,我這一力道用的十分的大,把這兩個日本鬼子的魂魄當場拍散,我把收魂袋拿了出來,把這兩個日本鬼子的魂魄成功的收進了收魂袋裡。
這個時候我蹲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心裡非常的緊張,那屋子裡應該還有是十一個陰靈,但是我不確定那幾個女孩子的陰靈是否包含在內。
我再次起身往那個屋子走了過去,還沒等走近我就聽到屋子裡那不堪入耳的叫聲,這讓我想到了一九三七年時候的中國,那場經歷我永遠也不能忘記,日本鬼子幾乎佔領了我們整個中國,對我們中國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想到這我的身子顫抖了起來,我的內心燃起了憤怒的火焰。
“住手”我一腳踹開了那間宿舍的門,只見那三個女孩子的陰靈衣不遮體的躺在牀上。
“八嘎呀路”屋子裡的那些日本鬼子紅着眼睛就向我衝了過來,我這次沒有退縮,我掏出來了兩張道家殺傷力最大的符咒五雷轟頂符就對着迎向我的那兩個日本鬼子甩了過去。
“給我崩”我指着前面的那個日本鬼子說道。
“嘭”那兩個日本鬼子被我的五雷轟頂符打在身上當場就崩個形神俱滅,滅了他們倆,我趕緊的往五樓跑去,而那些日本鬼子陰靈放開了牀上的那三個女孩子全部的追了出來,那些日本兵陰靈被我收了兩個,又被我滅了兩個,此時從屋子裡又跑出來九個日本鬼子,我這麼一算正好十三個陰靈還不包括那三個女孩子的陰靈。
沒等我跑幾步,那幾個日本人就對我開槍了,他們的槍雖然不是實體的,可是那槍射出的子彈卻可以要人的性命,一旦被他們手裡三八大蓋擊中,可以讓自身的魂魄受到傷害,要是被三八大蓋打在我頭上的話,估計我當場就會一命嗚呼,我的魂魄也會形神俱滅,最後連鬼都做不成。
那子彈從我的身邊擦過,讓我渾身直冒冷汗,我也是從心裡感到害怕,我一個轉身就跳下五樓,在五樓的走廊裡奔跑着,而那些日本鬼子則是跟在我的身後不停的喊着“八嘎呀路”然後就對着我一直的開槍。
那九個日本陰靈成功的被我引下了五樓,也走到我佈下的陷阱之中,我蹲在五樓的樓道中間也不再跑了,因爲我也跑不動了,我大口的喘着氣,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此時我完全依靠着我的意志力在堅持着,我也隨時都有暈過去的可能。
那些日本鬼子好像感受到了我的體力不支,他們也不開槍了,一步一步緩緩的向我靠近,我見時機成熟,我把自己的舌尖咬破,鮮血從舌尖慢慢的溢出來。
“我是天目,與天相逐。睛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裡,無物不伏。急急如律令,給我滅”唸完咒語,我一口鮮血吐在了牆上,牆上畫的那些符咒開始亮了起來,整個樓層泛着奪目的紅光。
我畫在牆上的那些符咒全部從牆上飄了出來,對着那九個日本鬼子陰靈就衝了過去,那九個日本鬼子感受到了威脅想轉身逃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們九個完全被我的畫在牆上的符咒給包圍了。
“嘭,嘭,嘭”九個日本鬼子被牆上的符咒打了個形神俱滅,此時的我由於失血過多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根本不在女生宿舍樓裡,而是被抓在了公安局,我的雙手被手銬銬着,腳脖子上也出現了一副腳鐐,我有點迷糊,不明白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哎,兄弟啊,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從地上爬起來對着屋子裡的那個年輕的小民警說道。
“什麼意思,我懷疑你跟職業高中的那三起命案有關係,你是想自己招呢,還是讓我幫你招呢”那個小民警說完就把褲子解開了。
“我說兄弟啊,你先別緊張,我跟那三起命案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讓我招什麼啊,是個人都知道那三個女孩子都是自己跳樓的,怎麼能跟我扯上關係呢”我趕緊解釋起來,生怕他對我做出什麼過格的事來,我畢竟守身如玉五十多年了,更何況我也不喜歡男人。
那個小民警抽出他的腰帶就對我比劃起來,這個時候我懸着的心總算落下來了,原來他是想用腰帶抽我,是我想歪了。
“據調查,案發的那天晚上有個猥瑣的流氓跳進了職業高中的女生宿舍樓,然後對那些女學生耍流氓,那三個女孩子不順從那個流氓就從六樓跳了下去,你說這件事底是不是你乾的,我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他說的這番話就算傻子聽了也知道他是想栽贓嫁禍。
而我乾脆閉上眼睛不再解釋什麼了,人家存心害你,你說的再多也是於事無補,那還不如不說。
“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個小民警說完就舉起手裡的皮帶向我額頭抽了過去,我沒有躲避只是將眼睛閉上。
“小田,住手”這個時候一個年紀四五十歲的男子走了進來對那個小民警喊道,那個四十五歲的男子身後跟着一個矮胖子,我萬萬沒想到三哥會來。
“劉隊”這小民警站直腰板對着進來的這個男子喊道,三哥也衝我笑了一笑。
“把他給放了吧”劉隊對這個小民警吩咐道。
“劉隊這個人一定跟職業高中案子有聯繫,我們不能放他走”那個小民警一聽劉隊要放我,心裡還有點不甘心。
“讓你放人你就放人,哪來那麼多廢話”劉隊臉色十分的難看,小民警一見劉隊生氣了趕緊把我的手銬跟腳鐐給打開了。
“你小子給我小心點,下次最好別犯在我手裡”我對這個小民警的話根本是不削一顧,我跟着三哥還有劉隊就走了出去。
三哥並沒有把我帶出去,直接把我領到了這個劉隊的辦公室,我也不知道這個三哥想要幹嘛。
“小兄弟快請坐”那個劉隊指着對面的沙發讓我坐下,我也沒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不凡,這個劉隊是我的朋友,你的事我也跟他講了,可劉隊這個人有點不信我說的,所以你親自的跟劉隊解釋一下,這件事你解釋明白的話人家警察能放你走,你要解釋不明白的話,我也是無能爲力了”三哥雙手一攤表示沒有辦法。
“我現在是解釋不了,這個得需要牛眼淚跟柳樹枝”
“這個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三哥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指蓋大小的小瓶子,然後從他後屁.股兜裡上抽出一條柳枝,看來這個三哥是有備而來啊。
“麻煩劉隊把你身後的那個窗簾給我拉上”劉隊點點頭轉身把他窗戶上的窗簾給拉上了,屋子裡頓時變得漆黑起來。
我掏出了八張驅邪符分別貼在了四周牆上還有屋頂跟地上,再就是窗戶跟門我各自貼上了一張,接着我掏出了收魂袋從裡面放出了一個日本鬼子的陰靈。
“劉隊你看見了嗎?”三哥問向劉隊,劉隊搖了搖頭。
“三哥,你還沒給劉隊擦牛眼淚呢,他天眼不開怎麼可能看見”我對這個三哥也真是服了。
“對哈,我還給忘記了”三哥說完就用柳樹枝沾了一滴牛眼淚滴在了劉隊的眼睛上,當劉隊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嚇得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身後的椅子上。
“他,他,他,是誰”劉隊指着蹲在地上的那個日本鬼子陰靈坑坑巴巴的問道。
我掏出收魂袋再一次的把那個日本鬼子的陰靈收了回去,然後把屋子裡那些符揭了下來放在衣服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