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覺得林正英在電影裡演的那些劇情都是虛幻編造的,但是我想告訴大家那些電影裡的劇情都是真實存在我們身邊的,我還想告訴你們的是現實中存在的那些殭屍和鬼要比電影中演的那些殭屍和鬼要恐怖的多,你們沒見過所以你也永遠體會不到。
要問在我的人生中對我影響最大的那個人是誰,那就是我的師傅,我是一個棄嬰,是師傅他老人家從亂葬崗把我撿回去並將我撫養成人,而且也將他那一身茅山道術全部親傳於我,雖然我嘴上叫他師傅但是我在心裡早已經把他當做是我的父親了,師傅他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永遠銘記在心,當我想回報他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從我懂事到現在發生在我身邊的靈異事件數不勝數,別問我有多少,因爲我已經記不清楚了,驅除惡鬼,超度善鬼輪迴,鎮殺殭屍,鬥邪道,我做的這些也都是我應該做的,這是我的職責,因爲我的身份不僅僅是一個茅山道士,我還有一個特殊的身份那就是地府僱傭在陽間的鬼差。
接下來我將爲大家講述這些年我當鬼差還有我開道堂遇到的那些靈異事件,沒準這些靈異事件就發生在你們的身邊,只是你們沒有覺察到而已。
正文
那是一九五八年夏天,洛陽城郊區的亂葬崗上空烏雲密佈,先是一道閃電從天際劃過把整個大地照的透亮,然後便是滾滾的雷聲。
此時有一個青衣人向着這片亂葬崗狂奔而來,當他來到這片亂葬崗的時候天空中開始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他眯着眼睛皺着眉頭忌憚的看着四周,。
洛陽城郊區的亂葬崗是全國最大的亂葬崗,一九四二年河南大旱洛陽百姓死傷不計其數,多數人死後都被埋在了這片巨大的亂葬崗上,建國以後國家領導人統計了一下一九四二年那場河南大旱,光洛陽城餓死的百姓就達到了四十多萬,整個河南餓死的百姓達到三百多萬,而且這個數據只少不多。
青衣人站在雨中閉上了眼睛,然後伸手右手的五根手指飛速的掐算着,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雨越下越大,青衣人蒼白色的臉變成了鐵青色,整個人也顯得非常的不自然。
“沒想到你還活着”青衣人睜開眼睛盯着這片亂葬崗憤怒的說道,此時那個青衣人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陰沉,他又向前狂奔了幾步跑到了亂葬崗的中心處,然後他慎重的向四周望去,青衣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周圍,生怕出現一絲疏漏。
此時距離青衣人約有一里遠的亂葬崗邊緣處,一隻骷髏手臂從泥土裡伸了出來,接着骷髏的整個身軀從泥土裡全部鑽了出來,這具骷髏跟普通的骷髏不一樣,他身上的骨頭是綠色的,綠色的骷髏頭眼眶裡有兩個閃着血紅色的眼睛盯着站在他不遠處的青衣人,這具紅眼綠色骷髏在這雨夜中顯得十分的詭異。
當青衣人回過身向後望去的時候,他發現了那具紅眼的綠色骷髏也在盯着他。
“畜生,沒想到你還活着,我是不會讓你再殘害這世間的百姓”青衣人說完就拔出桃木劍向那具綠色骷髏奔了過去,綠色骷髏見到青衣人向他奔去,他轉過身撒腿就跑。
“哇,哇,哇......”還沒等張大狗追上那具綠色骷髏,他身後的亂葬崗西面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青衣人原本不想管那個嬰兒想繼續追逐那具綠色骷髏,可是沒跑幾步他就停了下來,然後他轉過身向亂葬崗的西面跑了過去。
“唉,這可能就是老天的安排”青衣人看着裹在襁褓中的嬰兒嘆道。
此時這個嬰兒的哭聲越來越小,紅潤的小臉變成了青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青衣人抱起孩子便向洛陽城奔去。
沒錯,被那個青衣人撿到的這個嬰兒就是我,我的名字叫林不凡,林是林子的林,不凡是天生不凡的不凡,這個名字正是撿我的青衣人給我起的,他的名字叫張大狗,每次念及我師傅的名字我都覺得很彆扭,我問他爲什麼不讓我跟他姓張,他說讓我姓林是爲了紀念我的師祖當年對我師傅的養育之恩,當年不是我的師祖將我師傅納入門下的話,我師傅早就死了。
確切的說我是河南人,但是我是被師傅帶到東北長大的,我也算是一個東北人吧。
大家印象中的東北人應該長的是又高又膀,可是我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五,體重大約一百二十斤左右有一點偏瘦,由於天天也接觸不到陽光所以我的皮膚還算白淨,我眼睛不大但是特別的有神,鼻樑也有點高,五官長的還算端正,我長的也不帥,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說到我的師傅,我得好好介紹一下,因爲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在道教界的名聲很響亮,他是從民國時期活過來的,我問他現在多大歲數了,他說他也不知道,後來我自己算了一下,我師傅的年紀至少有一百多歲了,而他的長相卻像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從我懂事以後,師傅就開始把他身上所學的茅山道術全部傳於我,而我的資質卻非常平庸,我學的那些茅山道術都不及我師傅的十分之一。
師傅是一個大忙人,他不但是個茅山道士,還是陰曹地府派在陽間的鬼差,就在我二十一歲的時候我也成爲了陽間的一個掛職鬼差,當了鬼差是有好處的,一是容顏不老,二是可以通過抓鬼來跟陰曹地府換取在陽間的陽壽,師傅當年給我算了一卦,說我的陽壽只有四十二年,如果想長壽的話就必須當鬼差,去捉惡鬼來換陽壽,後來經過師傅向地府的推薦,我也成爲了陰曹地府指派在陽間的鬼差。
我師傅的師傅我也見過,我師傅的師傅名字叫林天英,在陰曹地府是一個陰差,師祖林天英在陰間的職位非常的高,就連黑白無常看見我這個林師祖的時候,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三十歲那年我跟師傅外出執行任務,半路途徑一個村莊,我們倆想在這個村莊借宿過夜,可是敲了好幾個百姓家的門都沒有開。
當我換了一家百姓,繼續再敲門的時候,我看到村莊的後山上,有一個黑影子從山上跳了下來,他的速度十分的快。
“師傅,好像是糉子”我指着那個黑影對我身邊的師傅說道,此時的我也緊張了起來,但是我不害怕,因爲有我師傅在。
在我心裡師傅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自從我懂事以後他就帶着我四處降妖除魔,從來沒有失手過,所以有他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害怕。
“沒錯,是個糉子,而且還很厲害,應該是跳屍級別,這個糉子就交給你自己來處理了,上吧”師傅說這話的時候無情的看向了我。
“師傅你剛剛說什麼啊,我好像沒聽清”我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要不就是師傅在跟我開玩笑。
“趕緊去,你看着我幹嘛?”師傅說完這話就一腳把踹向那具殭屍,我獨自面對那個殭屍有一種快被嚇尿的感覺。
當那具殭屍跳到我面前不到五米的距離時,我吸了一口冷氣向後倒退了一步,然後將後背的桃木劍取了出來,我右手持劍,左手拿着一張鎮屍符小心翼翼的看着這具殭屍,此時我的身上的衣服已經徹底被汗水浸透了。
這具殭屍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比我高出近半個頭來,身穿着一身青色的長袍,不過已經有點破爛不堪了,它的雙眼凸.起如同野獸的眼睛一般散發着血紅色的光,我甚至看到它的臉上還有蛆蟲在爬,看着他那猙獰的表情,我感到頭皮陣陣發麻。
“嗷嗚”那具殭屍張開血盆大口衝着我發出一聲嘶吼,看着他嘴裡伸出來的兩顆長長的獠牙,我這心都跟着哆嗦起來,要是被這個玩意咬上一口的話就算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師傅”我回過頭可憐巴巴的看向我師傅,我希望他能出手幫我一下,面對這個兇惡的跳屍我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今天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幫你的”師傅說完這話盤膝坐在地上,嘴裡念起了《道德經》。
“拼了”我一個箭步就向我前方的那具殭屍衝了過去。
“嗷”那個殭屍嘶吼着興奮的衝着我跳了過來,當殭屍衝到我身邊的時候,我飛身躍起一腳就踢向它的xiong口。
“嘭”的一聲,殭屍沒被我踢飛,我卻被他撞的倒飛出去直接躺在了地上,此時我疼的在地上翻過來複過去的打着滾,我覺得我身上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而我的師傅依然是眼不睜頭不擡的坐在地上繼續念着《道德經》,看來他今天是真不打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