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嘿嘿笑了。決賽下午才進行,現在有的是時間。赴一赴美女的約會,時間剛剛好。他尾隨着巫小妖來到一處無人的房屋的背後。巫小妖露出很怪異的笑容,對張成勾了勾手指。經過好多次的練習,她的笑容雖然還是僵硬,但是也能勉強可以看入眼了。
張成靠近巫小妖,將嘴脣湊過去,等着對方的香吻。天忽然黑了,不用說,蚌精巫小妖的蚌殼再次合攏了,要將張成夾住。
蚌殼將張成夾的緊緊的,但是巫小妖卻感覺到不對勁。擡眼看去,才發現自己的蚌殼夾住的是張成的胸甲。張成的脖子一點事都沒有,同樣的錯誤他怎麼可能犯兩次呢?他的頭正湊在巫小妖臉頰前,得意的笑着。
還沒等巫小妖反應過來,張成溼乎乎的嘴巴就印上了巫小妖的小口,巫小妖頭腦一陣短路,張成就趁着這個機會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口裡,與她無助的舌纏攪在一起。
巫小妖羞紅了臉,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男人靠近過他,更別說接吻。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就連她的舌頭都不由自主的與張成纏攪起來。
猛的,巫小妖清醒了,想擺脫張成的嘴脣,可是卻渾身無力,推不開張成的擁抱。情急之下,她牙齒一合,將張成的舌頭咬住了。
張成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對着她的嘴嘰裡咕嚕的說着什麼,但是因爲這個姿勢的問題,根本聽不出來他說的是什麼。
巫小妖也不想放過他,依舊是咬着他的舌頭,瞪着他。兩人就以這樣奇怪的姿勢站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蚌殼鬆開了。張成趁機鑽了進來,雙臂一攬,將巫小妖攬在了懷裡。現在兩人的姿勢更加曖昧了。
巫小妖臉更紅了,忙鬆開牙齒,吐出張成的舌頭,但是沒想到張成根本沒有離開,直接將巫小妖更緊的摟住,嘴脣就沒離開過她的脣,舌頭也再次強行伸了進來。對付女人,用強是最有效的手段,因爲女人骨子裡流淌的就是渴望被征服的。
巫小妖掙扎幾下,無奈她的力氣似乎都流失了,根本擺脫不了張成。她只好再次咬住他的舌頭。但是張成一點不急,被咬住的舌頭還調皮的在她的口裡撥弄着她的舌,讓她既無可奈何又心裡癢癢的。就連身體都起了變化。整個人變得潮溼,人也變得癱軟,最後都要靠張成的摟抱才能站穩。
巫小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合上蚌殼,將自己和張成包裹起來,讓外人看不見裡面的情形。
四周黑漆漆的,但是感覺卻變得靈敏起來,張成開始騰出一隻手來在巫小妖身上四處遊走。巫小妖已經放棄了抵抗,只是做着微弱的反抗。這種程度的反抗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誘惑更恰當一些。
大白天的在路邊野合,這種事就算是一向亂來的張成也沒有經歷過。雖然昨夜剛剛纔大戰了幾百回合,連腿腳都軟了,但是現在張成依舊龍精虎猛,將還是處子的巫小妖整的服服帖帖,一副不勝嬌羞的樣子。
過了好久,蚌殼內才平靜下來。又過了一會,蚌殼打開,張成和巫小妖大汗淋漓的站了出來。一看四周,兩**吃一驚。四周居然圍了不少的妖魔在圍觀。
一見當事人出來了,圍觀的妖魔頓時一鬨而散。這兩個人一個是脾氣暴躁的巫小妖,一個是進入城主選拔賽決賽的張成,都不是好惹的角色。還是趕緊逃掉的好。
看來就像圍觀車震一樣,地界的妖魔對圍觀殼震也很有好奇心。
張成有些擔心的看看巫小妖,怕她太過於難堪。一看才知道自己過於擔心了。這裡不是天界,也不是人間,這裡是地界。大家的思想都是很開放的,對於男女這種事很坦然。很有點人間的頹廢主義思想。
巫小妖摟住張成的胳膊,說:“壞蛋,明明只是三個吻的,居然變成要人家的身子了。”
巫小妖的變化讓張成愕然,不過想一想也就釋然了。就像人間那些在人前趾高氣昂,氣場強大的女強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身下不一樣婉轉承歡嗎。
張成摟着巫小妖,向外走去,說:“走,收靈石去。”
巫小妖慵懶的說:“什麼靈石?”
張成拍拍她的翹臀,說:“有人打賭輸給我十萬靈石。”
巫小妖頓時站住了,生氣的說:“你是不是拿我當賭注了?”
張成一愣,隨即摸摸鼻子,說:“糟糕,我都忘了。要是拿和你嘿咻這件事打賭,我肯定能贏更多的錢。可惜了。”
巫小妖伸手點了他的額頭一下,說:“還好你沒有拿我打賭,要不然,我燒死你。”說完作出一個發紫火的動作。
張成馬上配合的說:“女俠,饒命。下次和你嘿咻的時候一定不和別人打賭了。”
巫小妖沒好氣的掘起嘴。在張成哄了一會後才露出開心的笑容。
張成看見她的笑容,有些愣怔起來。原來巫小妖也會笑,而且笑起來很迷人。
“小妖,你笑的時候很好看。”張成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龐。
巫小妖拿出鏡子,看了看,才說:“算你說對了。原來笑起來更好看。”
張成嘿嘿一笑,說:“你現在好看的原因不僅僅是笑的緣故……”
“還有什麼原因呢?”巫小妖好奇的問。
“我的滋潤……哎呀。”巫小妖的蚌殼狠狠的夾了張成的脖子。
……
拿出十萬靈石,張成遞給劉聰。劉聰接錢馬上出去了。巫小妖好奇的問:“你給他這麼多的錢,不怕他跑了嗎?”
張成刮刮她的鼻子,說:“怎麼,現在就要行使女主人的權利了嗎?劉聰不是普通的魂靈,他不會跑的。”
小紅進來給張成和巫小妖倒上茶水,然後站在張成的身後等候吩咐。巫小妖看看小紅,沒好氣的說:“你就是用這個丫頭侍寢的嗎?”
小紅忙說:“爵爺沒有要小的侍寢。小的只是端茶送水的丫環。”
巫小妖這才重新露出笑容,說:“要是你用她侍寢,我就燒死你。”
張成神秘的說:“我的侍寢丫頭不在,要是她回來了,我們三個一起……好不好。”既然地界倫理道德觀念不強,那就來個厲害的,不知道雙飛怎麼樣。
不出意外的,張成的腦袋被蚌殼夾住了,直到張成賭咒發誓才放開。巫小妖款款的站起來,說:“想要我和別的女妖魔一起也行,等你的修爲比我高再說吧。”說完得意的離開了。張成現在只是結丹中期修爲,想要比巫小妖高,至少要是元嬰期才行。
一個結丹中期的魔頭,想提升修爲到元嬰期,沒有個幾十年,很難做到,除非是豪門大族不惜代價的用靈藥寶物強行提升。
張成只是一個獨自闖蕩地界的魔頭,等他升到元嬰期修爲,估計最少也是十幾年以後的事了。所以巫小妖纔會這樣說。
張成摸摸鼻子:奶奶的,是時候提升修爲了。從來沒試過雙飛的滋味,爲了這個宏偉的目標,一定要迅速提升修爲。想着,身體再次有邪火冒了出來,可是看了看瘦小的小紅,邪火迅速的消退了。
下午就是決賽的時候,睡覺先。張成自我安慰的想着,爬到牀上,不一會,鼾聲大作。
……
一處宏偉的宅院裡,黑老怪正在皺眉苦思着。腦袋裡張成交手的過程一幕幕的在回放。他看不透張成,也看不出張成的弱點。而且看張成獲勝的輕鬆程度,這個張成應該是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出來。
黑老怪苦思沒有任何結果,想了想,他起身向外走去。來到胡家興的住處,通報一聲,然後靜靜的等待。
胡家興和兩個侯爵正在喝茶,說着些沒有鹹淡的話題。這個時候下人進來在胡家興耳邊說了些什麼。胡家興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孔侯爵也微微一笑,說:“是不是黑老怪來了?”
胡家興詫異的說:“孔侯爵真是料事如神。不錯,就是這個黑老怪來了。我們見不見?”
嚴侯爵忙說:“見吧,反正也閒的無聊。”
胡家興臉色沒變,心裡卻有些不快,這是在自己的家,拿主意應該是自己的事,剛剛只是客套一下,這個嚴侯爵居然擅自拿了主意。難怪在冥都,這個嚴侯爵混的很不如意。他將目光看向孔侯爵。
孔侯爵淡淡的點點頭,說:“既然嚴侯爵要見那就見吧。”
胡家興吩咐下人去請黑老怪。然後看看孔侯爵。孔侯爵一句話就將事情推到了嚴侯爵身上。處事高明,比嚴侯爵高的不是一點半點。
“這個黑老怪,一定是來討教對付張成的方法的,我們該怎麼處理呢?”胡家興將探詢的目光轉向孔侯爵。
孔侯爵還沒說話,嚴侯爵馬上插口說:“黑老怪修爲高,人脈廣,做城主應該比那個張成合適。指點一下應該沒什麼的。”
胡家興微微皺了皺眉,看向孔侯爵沒有說話。
孔侯爵淡淡的說:“指點晚輩沒什麼,至於說誰當城主合適,那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一切都要憑實力來。”
嚴侯爵不屑的偷偷撇撇嘴。這個時候黑老怪進來了,三人也就停止了這個話題,等着黑老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