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轉到了一旁,讓那致命的火焰從自己說的身旁經過。
他向另一邊一轉,躲過了第二個火球,但是這個靠的比較近,擦到了他的背上,灼燒着他肩膀上那三頭犬的齒痕。
他們小心翼翼的周旋着,互相尋找着對方的弱點。目前是老張佔據優勢。他曾經面對過這種地獄三頭犬。而且這隻也沒有把他打倒,更別提給它第二次機會了。
老張拔出了自己的劍,帶着要把耳膜震破的怒吼聲向它攻去,然後重創了它右邊的腦袋——但是還不夠乾淨利落。
雖然那腦袋還能撕咬並且發出號叫,但是它跟主體部分的連接也只剩下脊椎了。
那吊着晃來晃去的腦袋轉移了中間腦袋的注意力,給了老張躲過它的撕咬並且抓住下巴的時間。
他就像處理第一個腦袋似的開始處理它的第三個腦袋。他的肌肉鼓起,用起了全身的力氣。
中間的腦袋顯然比其它的要結實一些。他一腳踹在了地獄三頭犬的胸口,以此來讓自己更好地發力。
這次那腦袋總算是被扯下來了。這次噴出的血液之多,讓它的腦袋從老張的手上滑下,然後還在地上彈了幾下。
那腦袋停在了那他之前想着要殺掉的低泣着的小狗旁邊。那幼年地獄三頭犬的後腿因爲老張的踢擊而斷裂。
老張走過去,然後俯視着那小狗。它黃色的眼睛裡充滿了對他的憎恨。他故意伸出手去試探,然後讓它襲擊過來。他一腳把它踢到了那地獄三頭犬的屍體旁,任其自生自滅。
他一邊因用力過度而喘息着一邊調查了一下這個空間。他只找到了一個出口。如果他想去到命運島的話就只有這一條路可選。
上當了!
筋疲力盡,每塊肌肉都處在被扯斷的邊緣,這樣的老張正用盡全力推動着眼前的巨石障礙,想把它推到房間的另一邊去,那些地獄三頭犬的幼犬的屍體被壓在石頭下碾壓着,留下了一條血液的印記。
他把石頭就位之後便跳了上去,抓住了欄杆,然後爬到了一條尚且完好的宮殿外圍走廊上。
他在四周轉了一圈,然後回到了斷橋處,直勾勾的盯着橋對面的島嶼。肯定有去到那邊的方法。
他轉過身來準備繼續探索時,一根箭嗖的一聲擦過了他的耳朵。
“入侵者在這兒。”一個弓箭手叫道,用搭好了的另一支箭指着他,“小心,他就是那個殺了地獄三頭犬及其幼犬的人!”另一個弓箭手也跑了過來,和第一個人低語着。
老張並不需要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它們的主人肯定是命運三姐妹之一。
“嘿!等一下!”老張向他們喊道,“我想和——”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兩個弓箭手便放出了手上的箭。
他用手甲擋下了一根,腦袋一偏又躲過了另一隻箭。看來獲得覲見他們主人的允許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他拿起了提坦之怒,向後拉住弓弦,然後隨手放了一箭。
一股夾雜着冰晶的寒風飛出,刺穿了左邊的弓箭手。在那個死了的弓箭手旁邊,另外兩個弓箭手也準備放箭了。但老張纔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隨着四次弓弦抖動,每個弓箭手的身上就插上了兩支弓箭,當場斃命。他研究了一下去到弓箭手所在陽臺的道路,覺得向這個方向走就能做到最大程度上的探索。
那些弓箭手肯定是在守衛着什麼重要的東西,而且只要他前進時足夠小心的話說不定還能表明自己的來意,這樣就可以避免一系列不必要的打鬥了。
他來到了橋的一邊,估算着到那個陽臺的距離和難度,然後拔出了時空之刃,跳了出去。把劍插進了裝飾用的宮殿石牆。
他一路爬到了陽臺的邊緣,然後抓住欄杆爬了上去。老張預計自己會碰到敵人。
果不其然,他剛爬起來就看到一個高個士兵拿着一把彎刃斧吼叫着就衝了上來。
老張並沒有用劍,而是判斷好了距離和速度,在最後一刻彎腰躲過了攻擊,然後把那士兵手上的斧子奪了過來。
那士兵因爲慣性而向老張撲去,他向後退了一步然後用斧子向下砍去,了結了他的敵人。
老張連一滴汗都沒出就這麼結束了戰鬥,他大步走進了那宮殿,沿着走廊來到了一個離那斷橋有些距離的房間。
他在房間中央找到了一個拉桿機關,啓動後老張腳下的地面便開始加速向下降去。
如果他要去到那另一座島嶼的話,那就必須得降到海平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