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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剛帶着虎豹騎回到迴風亭大營,來不及卸甲就開始給曹操寫請罪書,請求曹操另派大將來統領陷陣營。此次與呂軍剛一交戰,曹仁就損失慘重,無顏繼續統領虎豹騎。虎豹騎是兗州最重要的部隊,天下最驍銳的騎兵,一旦有戰損都是以百人將補充,自己一戰下來呂兵沒殺幾個,損失卻是前所未有的慘重,一下子損失這麼多人,曹兵中又有多少百人將可以補充?
曹操接到曹仁的快信,先是叫來程昱、郭嘉,下令正在行軍的士兵原地休息,才鄭而重之的打開竹簡。
一看曹仁兵敗,損失虎豹騎千餘地噩耗無異於晴天霹靂,他還沒做好虎豹騎損失這麼兵力的準備,從呂布出下邳之後,曹操發現自己的頭風病發作得越來越頻繁,心中對呂布是又恨又怕,糧草眼見不多,徐州在呂布打理下就從來沒有富裕過,讓曹操對呂布不屑的同時非常憎惡,在老百姓手裡根本就刮不出多少糧草。
曹操學聰明瞭,每當有信件送來時,他都會先把郭嘉和程昱叫來,有兩位謀士幫忙分析,會適當地減輕情緒波動帶來的痛苦。
“呂布這賊子真是陰險!坑殺吾千餘虎將,氣煞吾也!”曹操用力的捶打胸部,大聲罵道。
“丞相,兵不厭詐,只是沒想到呂布盡然能如此巧妙地破我虎豹騎,真是高明得緊。”程昱突然失聲說道:“那不是丞相費盡苦心打造地虎豹騎再也無法派上用場了?”
曹操聽到程昱說完,一口鮮血噴出。爲了這支虎豹騎,他費盡心思,喬裝士兵掘墓、搶劫世家,到頭來一無是處,受不住打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丞相...丞相!快傳軍醫...”程昱暗暗後悔不該胡說八道。
只見浪子般的郭嘉在一旁笑道:“丞相的病軍醫治不好的,何必白費力氣。”
“你這個潑皮,丞相心神不寧,你還在一邊悠哉,快幫忙扶丞相就坐。”一邊扶着曹操坐在爬在地上的士兵背上,一邊朝曹操親衛吼道:
“快搭涼棚給丞相乘涼。”
“不用那麼麻煩,丞相的病別人治不了我能治。”郭嘉阻止程昱說道,大軍行軍,怎能在路上耽擱太久。
“奉孝有何妙計?”曹操聽郭嘉說有辦法,血不吐了,頭也不痛了,驚喜連連。
“呂布既然用這等下三濫手段,我們也可以以牙還牙,他用釘子釘我馬蹄,我們可以在馬蹄下包一層鐵皮,讓呂布無法釘穿馬蹄不就行了嗎?”
“妙計,妙計!吾有郭奉孝可高枕無憂也。”曹操毫不吝嗇的對郭嘉一陣讚揚,而後開始安排道:
“傳令曹子孝,連夜趕造鐵皮包裹馬蹄,責令他將功贖罪。”曹操的意思很明確,曹仁繼續統領虎豹騎。
“喏。”
看着傳令兵遠去,曹操這纔回頭問道:“可有用呂布家眷換彭城的消息?”
樂進拿着一封竹簡朝曹操說道:“末將剛剛收到車胄派來的信使,見丞相正在商議軍機,沒敢打擾。”
曹操接過樂進遞來的竹簡,展開一看不
出所料,出使呂布大營的張昌差點被砍了腦袋,和意料中一樣,呂布根本就不可能用彭城換家人,沒人會爲了家人置大業不顧。
“沒想到呂布也略有文采。”曹操看到末,忍不住誇讚一句,朗聲讀到:“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妙,妙,妙!沒想到呂奉先還是一個深情種子,吾本以爲他是一個無情無義六親不認地奸妄小人。”
“恭喜丞相。”程昱聽曹操吟完呂布寫地詞不詞,詩不詩,心中反覆默唸幾遍,彎身說道。
“喜從何來?”
“丞相大兵無須抵達下邳便可得到彭城!”
“你是說呂布會用彭城換家眷?這是爲何?”
“恐怕在呂布眼中家人比彭城重要,家人比大業重要,不然爲何寵溺婦人,置陳公臺妙計不顧。終因聽信婦人繆言死守下邳,纔有此一敗。有一次未必沒有第二次,所以昱以爲呂布在陳登返回下邳前終究會妥協,他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妻妾慘死。”
“恐怕呂布心有不甘,必然狗急跳牆,臨死反撲。丞相可令車胄小心守城,曹子孝將軍密切關注呂兵動向,一旦攻城,一舉擊潰,只要擊潰呂布這波攻擊,彭城便是丞相囊中之物。”
“呂布失去了彭城接下來會去何地?”
“聽聞糜芳投效於他,可能是前往小沛,也可能是趁我大軍未到之時南下投奔袁術,也可能是北上投奔袁紹。”程昱把能想到地可能都說了一遍。
“爲何不是魯國?”曹操說出心中的疑問,魯國是張遼治下,曹操雖然分兵前去攻打,但是兵力有限,任然有兩座縣城在張遼麾下。
“魯國與兗州接壤,呂布兵微將寡,屯兵魯國自尋死路。”
“可惜荀公達回許昌駐防了。”曹操憂心說道。
程昱郭嘉聽曹操提起荀攸,兩人面有愧色。程昱長於邪計,郭嘉長於大局、謀略。荀攸謀略、大局或許次於郭嘉,但是最擅長靈活多變,臨陣克敵地戰術,此時要是有他在,曹操相信一定不會被呂布搞得這麼疲憊不堪,曹操心中想着若是呂布讓出彭城,他就退兵回許昌。
謀劃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順利得多,呂布一掃連日來的陰霾,放下心中大石,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拖,爲了裝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呂布在大營外面掛上了免戰牌,多次拒絕整軍來罵戰的曹仁。
連答應教習高超張虎的武藝,呂布都託詞心中煩悶,無心教導。
一連兩天,呂布緊閉大帳謝絕來客。
就在呂布呼呼大睡地時候,帳外響起護衛的聲音:
“將軍,彭城張遼將軍來信使了,就在大營外等候。”
“請他進來。”
當看到來人,呂布驚喜地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來的信使不是別人,正是去兗州送信給臧霸的陷陣營士兵:“回將軍話,臧霸將軍正率大軍回援,具體何時抵達我不清楚,想來也就三四天可抵達昌盧,也可能更快。”
“這是爲何?”
“末將返回時不知將軍在何處,先是過汶水再過泗水到魯國聽說將軍在下邳城外,末將再到下邳,又聽說將軍到了彭城,幾番來回繞路,臧將軍雖是大軍行軍,這麼折算下來也慢不了幾日。”
“辛苦了,
本該留你在軍營中休息一日,然而事態急迫,你即刻前往昌盧,沿昌盧往兗州尋臧將軍,讓他屯軍魯國,在魯國強行徵收世家大族糧食,越多越好,若有反抗殺無赦。”呂布也不知道臧霸到底是走的那一條路,前些時日雖然決定在昌盧匯合,行軍在外最終路線必定是臧霸臨時安排,不然被曹操堵在半路給埋伏了怎麼辦。
既然選擇在魯國匯合,呂布當然是儘量地把魯國的糧食收集起來,然後一把火燒掉。曹操看自己用彭城換了家人,又跑去魯國收集糧草,一定以爲自己想用魯國和他對抗,當他追到魯國,大部分糧草都被自己燒掉,再從魯國南下追到千里之外的廣陵,看他大軍吃什麼,一旦糧草沒了,就是有百萬大軍呂布也不會怕他。
至於燒燬糧草會影響自己獲得地民心?呵,幾天下來,民心值居然連一旦糧食都買不到,看來自己目前還根本就沒得到民衆地支持,只能是以後讓百姓感受到實實在在纔會擁護自己。
看着士兵風塵僕僕的模樣,呂布叫住他:
“你叫什麼名字?原爲何職?”
“末將乃幷州庶民蔡元才,以前在高將軍帳下陷陣營擔任百夫長。”
“遠赴兗州功不可沒,本將軍提升你爲部曲司馬,他日回高將軍帳下就職。”能在陷陣營中脫穎而出的普通士兵,全靠的就是累累戰功,現在陷陣營名存實亡,呂布儘量先把陷陣營核心搭建起來,等到了廣陵,從士兵中挑選最善戰勇武的士兵出來訓練。
“多謝將軍提拔之恩,末將必肝腦塗地報答將軍知遇之恩。”
“好了好了,時間緊迫,就不要行大禮了,這本就是你應得的,下去飽食一頓即可上路。”
“喏。”
等蔡元才走後,呂布又吩咐道:“去請張虎來。”
張虎和高超兩天前雙鬥朱靈,呂布看得真切,在被朱靈逼到絕路時激發了他們的血性和勇氣,能從成名已久的大將手下逃生是相當的不易,爲此呂布沒少誇獎他們,呂布打算先讓鼓勵起來他們地信心,再慢慢培養。
“叔父叫我來何事?”張虎先是伸個腦袋拱進大帳,看起來非常害怕呂布的樣子。
“我有口信要送給你父親,你可願意?”
張虎聽呂布說完,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去見父親,歡喜地說道:“願意願意。”
“讓你父親和陳公臺處理完所有事情,準備撤離彭城前往魯國。此時事關重大,一定要喬裝打扮一番,免被曹兵捉了去。”
呂布只是模棱兩可的告訴張虎,具體事情不做透露,免得真被潛伏在某處地曹兵捉住透露了計劃,前面安排的這些都是白忙活了。
“我省得。”張虎說完就飛奔出大帳,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他母親去了。
呂布安排停當,先是把頭髮弄得亂糟糟的,再對着銅鏡儘量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做出一副連日來都在衡量得失的樣子,這才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往大帳外走去。
剛出大帳,糜芳和鄭開就迎了上來:“主公考慮怎樣了?”
“點齊兵馬,我等一鼓作氣攻下下邳。”
糜芳見呂布表情非常絕決,就像賭徒在作最後一搏般,和鄭開互相對視一眼,躬身說道:
“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