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我,”陳圓圓失態了,她沁着眼淚,不知所措。
張由鬆見她這種情形,心中欣喜若狂,哈哈哈,總算朕說對了!於是進一步勸說:“此次吳家人迴歸老宅,將你丟棄在此間,更屬不對,何況你有恙在身,更需要照顧,吳家人等,沒了吳三桂,真如同一羣草雞野物,沒了涵養,也失了精神,把一個柔弱的女子往火裡推死裡整,豈能是大家富貴風範?”
陳圓圓看着皇帝,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意,知道他是來誘騙自己的!
陳圓圓閱歷非凡,豈能看不穿皇帝的意思?可是,皇帝說的話,也是真情實意,吳家人對待她確實非常刻薄,估計是吳三桂在時,她專寵太久,引起了幾名妻妾的公憤,所以,吳一死,她們就要報復,把她驅逐出門了。她能夠猜測出來自己悲慘的命運,正在爲此憂心忡忡,她本想一死,可是,將刀刃加諸於頸項,才知道真的下不去手,人生艱難惟一死!死不了,又怎麼活?死皮白賴地回到吳家?那幫潑辣的女人聯合起來,不整死自己絕對不會罷休,若是離開吳家,又能哪裡去?莫非重回秦淮河夜夜歌舞?不,老了,秦淮河上多雛女,十二畫眉猶嫌老!難道,非得出家爲尼爲道不可嗎?
陳圓圓現在,真的處境艱難,對於前途,悲觀彷徨,沒有方向,現在,皇帝忽然提出了一個目標,頓時使她感到了驚喜,好象就要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皇帝的潛臺詞非常豐富,吳家人不是善人,吳家人最可能的是,將所有吳三桂投清的這一段不光彩的經歷,都要往她一個人的身上栽贓。那時候,別說她還能在吳家立足,就是活命都未必能夠!
見她沉沉思索,莫衷一是,張由鬆道:“北伐成功,我大明再開富貴繁華之天,則朕將再許秦淮河上許多事情,繼續存在,同時,朕也將在皇宮之中,設立多個機構,如歌部,舞部,琴部等,廣招天下女流賢良,創制歌舞文字音樂,移風易俗,那時,人才緊缺,象你圓圓這樣的人才,可以大大發揮才華,宮中規制,由朝庭供養所有人等,可進可退,朕覺得,你陳圓圓,正是此種之人,朕之所以來,不僅有香君的託付,更有寇湄兒,顧橫波等人的催促,她們要在皇宮中與你相會,共話前緣呢。陳圓圓啊,朕的話也帶到了,腿也溜到了,至於去是不去,可由着你來說了,但是,朕希望,你可別讓朕失望,因爲,香君,朕的愛妻,寇湄兒,南華夫人,朕的麾下女官,又是大明的人才,她們不高興了,朕也難得高興啊,求求你,就算朕求你了,你不要爲難朕!”
張由鬆固然是來求她的,但是,打的旗幟卻是香君等人,這讓她覺得,皇帝儘管居心叵測,可是,對於香君等人,還是相當尊重的,這樣英明神武的皇帝,對女人又如此溫和戀愛,做他的女人,真的幸福。
不過,陳圓圓真的沒有想到,自己能做皇帝的女人,就算她覺察出,皇帝開始對她頗爲迷戀,可是再一想,皇帝何等樣人,豈能爲自己這風塵中人,殘花敗柳,處心積慮?
“好了,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之後,再跟朕來說!”張由鬆說罷,果斷地站起來:“朕的事情還有很多,不能多耽誤,你好自爲之,多多休養身體,缺少了什麼,就說,朕吩咐人送來!”
張由鬆走了,陳圓圓立刻跪在地上送別,“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時候,張由鬆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無限的風華,因爲一個出現的生機,而被激發了出來,她是喜悅的,也是感激的,而她那優美的身體輪廓,更好象充滿了春天的氣息。
張由鬆差一點兒想將她直接抱住了。
出了宅院,張由鬆吩咐兩名大內高手保護好她,並且留下了四名大內淨軍,增加了人手,然後宗馬離開。
秦清在後面才走,他笑嘻嘻地看着皇帝的背景,吩咐手下:“好好看護着陳圓圓,如果讓她走失了,小心你們的狗頭!”
回到了宮廷之中,張由鬆迎來了無數的人員和事情,都是請示的,他將姜曰廣調集來,將陳子龍和洪承疇作爲助手,給老薑做事,三人算是一個臨時的北京內閣的草臺班子。不久,張由鬆又將黃宗羲和顧炎武也調集進來,這樣,只有大事他才決斷,其實的事情,這個班子就可以解決了。
“諸位都是大明的精英人才,朕相信你們可以精誠團結,把大明的事情做好,嗯,未來,你們都是內閣大臣的,不要讓朕失望啊。”
張由鬆的話,對於姜曰廣來說,還沒有什麼,其他的人一聽,都激動得靈魂出竅了,洪承疇尤其感慨,覺得皇帝能夠重用自己這樣一個罪人,真是天大的造化。
把事情委託給這幫人,是因爲這許多事情看大也小,沒有風險,只有繼續北伐,滅掉滿清,纔是大事,只有降服了張獻忠和李自成纔是大事,還有,將天下的美人都納入皇宮之中,被自己享受,爲自己娛樂,哪怕享受不盡,只是陪伴在自己的身邊,或者被自己看着也好啊。
開始新一輪的泡妞行動。
想到陳圓圓那成熟的身軀,鮮豔奪目的臉龐,張由鬆就不能自已,不錯,他第一個的目標就是要將着絕世的美人納入到懷中,他要儘快地擁抱着她,享受着她,品嚐着她,直到厭煩!
不錯,對於李香君,寇湄兒顧橫波等,他真的審美疲勞,沒有感覺了,就是新得的滿清大美人,前皇帝皇太極的妃子巴特碼,海蘭察等,也已經白天黑夜地鎮壓之,娛樂之,失去了新鮮感了。喜新厭舊,讓他充滿了征服的慾望,幻想着新的對象。
不錯,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難以改變。一旦有了機會,會瘋狂發作的。
在皇宮裡走着,北京的皇宮,非常浩大,但是,因爲對宮女和太監們的擔憂,新來的皇帝和他的女友們,只在前殿附近居住,不到後面,就是宮女等人,也是南方帶過來的。
“皇上。”李香君風風火火地來了。一見皇帝,高興地叫道。
張由鬆將她叫到了一座宮殿裡,。小小的偏殿,好象一個閣子,李香君難得地被他單獨叫了,心情好得不得了,一臉的春天臆想,那甜美的臉色,要是剛穿越來時,還不立刻就被震撼得崩潰了都?
張由鬆也沒有好意思拒絕她,趕緊擁抱了她,還親吻了她。
春天漸漸深了,天氣也轉暖了,但是,在這皇宮大宅之中,廷院深深的,還是陰冷,這一擁抱,讓李香君激動得撞在皇帝的懷裡,就開始拽皇帝的手,要伸進某一處地方。
皇帝伸了,摸了,但是,覺得稀鬆平常,沒有任何刺激性,怎麼都提不起精神來,他招她約會,不是真的,而是體會下尷尬,什麼是好象左手摸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