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由鬆的親自呵護下,四名保鏢美女的傷勢得到了控制,接着,配備了專人來管理照顧,張由鬆自己,則騰出身來,去解決國家大事。
不過,這四名胡商隨意嫌棄了的胡姬,卻是真正的幹練漂亮,在一個多月後,那些皮肉傷迅速醫治好,她們從此成爲張由鬆身邊的特殊保鏢。
“皇上,桂王軍被我軍擊敗,我軍窮追三十里,斬敵一千一,俘獲兩千四,我軍損失僅僅三十一人。”胡廣興奮地彙報着。
“好,胡將軍辛苦了,爲朕立了大功,朕自會重賞,不過,現在的話,就不要再想這些了,朕斷定,桂王的軍隊,難以支持幾天,因爲我軍徹底擊敗了鄭芝龍的勢力,唐王的勢力。魯王的勢力,馬士英和阮大鋮等,桂王已經孤立,你們數次小戰又取得勝利,想必桂王已經知道深淺,朕決意派遣官員前往招撫,桂王投降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我軍準備回師南京,再作北上的準備,我們的對手是滿清軍,而不是桂王軍了。”張由鬆爲了遮掩皇帝伺候四名侍女,還是胡人丟棄的婦人的尷尬,迅速地進入了正題。
“好!如此也好,皇上!”胡廣是軍人,乾淨利落。
張由鬆在第二天,就派遣了一名軍使到廣州桂王處講和,要求桂王看清形勢,不要再抵抗官軍,,要求他將部隊解散,並且推薦若干將領官員,到京軍中任職,至於桂王,張由鬆給出了極爲寬鬆的條件,繼續留在廣州,仍然爲桂王,只是,要將自己的田產捐獻出來,分給百姓。
關於桂王投降的機率,因爲皇帝極爲寬大的政策,讓每一個官員都看到了希望,所以,大家爭先恐後地要求當軍使,出使到廣州,最終,張由鬆讓張煌言去了,這人的嘴巴很叼的。
作爲軍事上的威懾,張由鬆一面訓練新兵,一面將三萬大軍分作五路,齊頭並進到了廣東省的邊境,一旦桂王軍不肯投降,則直接討伐。
張由鬆自己,則在福建省內到處旅遊,巡視,一面滿足自己免費旅遊,公款吃喝的闊綽鋪張,一面查看福建的山水形勝,關注民生,進一步調查研究,思考今後的治國安民大方針。情況遠比他想的要複雜,福建的百姓們儘管有一小半無地少地的人分到了田產,可是,農村中的亂象,層出不窮,真要建設一嶄新的農村,必須經過大的風暴洗禮,他甚至想到了一場革命。
這天,他們一行三十餘人,正騎馬走過一片莊子,看見兩幫百姓模樣的人正在械鬥,棍棒菜刀一類的東西,揮舞着,怒吼着,不時有人在亂戰中受傷慘叫,也有的人被踩翻以後,直接用棍棒打昏,那巨粗的棍棒,幾乎沒有任何節制地毆打着地上翻滾的倒黴蛋兒。還有幾個的腦袋砍破,流血極多,受傷者捂着腦袋要逃,被人趕上,一陣亂打,趴在了地上。
戰場在一個村邊,參戰的人在四百人以上,屬於村民糾鬥。
張由鬆大驚,立刻命令鳴槍示警。
清脆的槍聲在這山谷地形的村外,久久地迴響,就是遙遠的山峰,都有微微的震撼。
可惜,這幫人根本不同,繼續鬥毆。
張由鬆火了,尼瑪,朕的話也不聽:“來人,上去,把他們給我包圍了!”
包圍太勉強,三十餘人對三四百人,不對稱,但是,擺出一個包圍的架勢並不難,三十餘名騎兵趕到以後,立刻成爲一個大半圓形上前,同時開槍,朝着天空示警。
“住手,誰再不住手,我們就幫助對手鏟除了他!”黃宗炎很有男子漢氣質,怒吼聲聲,將步槍瞄準了一個最兇殘的指揮的傢伙:“你,停下來,否則,本喚一槍打爆你的豬頭!”
在頻繁的威脅之下,兩幫百姓終於停歇了戰鬥,順其自然的找到了自己的村民傷員,分到了各自一邊兒。
張由鬆沒有說話,黃宗炎主動出面,處理事情,他詢問了情況,並且聲稱,是泉州知府的官差,立刻,村民就圍攏了上來。
“大人,大人,聽我說,我,溪東村的吳七,本村的村長,族長,我們的河水,向來使用前面的那條澆灌,可是,今年,他們硬是不讓用,還用土堵塞了,不流一滴水,官爺啊,他們這點是要餓死我們啊。您來管管,否則,我們村莊稼不澆,都絕了收,飯哪裡吃去?皇糧國稅怎樣交?”
“大人,大人,您聽我說,我是溪前村的,本人陳倉漢,村長,那條河,本來是我們村的,可是,他們硬是欺負我們,一直用了二十年,今年,我們要回來,他們不給,你說,這通情理嗎?”
吳七,陳倉漢,都是中年人,頭髮微白,頗有派頭,穿着長衫,書生模樣,又都有一番傲慢的上位習氣,在村民堆裡,鶴立雞羣,只有在黃宗炎的官員跟前,才收斂了一些,但是,他們一個個眼高於頂的樣子,讓他很是頭疼。
“好了好了,一個挨着一個說,本官自有公斷!”黃宗炎下了馬,還請張由鬆等人也下了馬,將所有的人都安置在附近歇息。因爲黃宗炎臨時代理泉州的知府,所以,管理城西三十多裡的地方糾紛,合情合理。
兩個村長都能言善辯,而且,極端情緒化,簡直不把黃宗炎放在眼裡,要不是張由鬆那搖頭的動作,估計他早就發了飆,把這倆牛叉的小地保罵個狗頭噴血。
張由鬆自己不攙和,也不許黃宗炎亂用威力,想要把事情的真相解脫開來,真正處理好問題,否則,官差一走,這裡繼續亂下來,等於沒管。
兩個村長在講理的時候,兩村的村民也在七嘴八舌地爭辯着,很快,這兒就鬧成了一鍋稀。黃宗炎聲嘶力竭地要求村民保持安靜的時候,基本無效。
張由鬆準備出面了,尼瑪,刁民啊,刁民!
他相信了一個問題,所謂媒體的無良。
很多媒體,很多娛記,爲了吸引眼球,不惜顛倒黑白,信口開河,比如城管,雖然說確實有不法之徒在內,禍國殃民,可是,那有幾個啊?在媒體上爲什麼鋪天蓋地都是啊?欺負人際是是臨時工沒有編制嗎?事實上,很多捱打的商販未必就是好人,爲了一己之私,故意搗亂的,公然抗法的,辱罵的,一個城管不分青紅皁白抓人就打,就罵,跳起來就跺頭,你信嗎?
作爲公務員出身的人,張由鬆深知,百姓中有很多邪惡的勢力,需要整治,比如,這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