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兩個大姑娘都戀戀不捨地看着皇帝,臉上是沒有滿足的風情,還有不解,對榮華富貴的天然嚮往,使她們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皇帝真的只和她們聊天,採那個破風,一直聊到深夜,最後,皇帝睡了,倆姑娘也暈了。
對美女的已經審視疲勞,頂多就是半夜裡,做擁右抱的,佔些小便宜。
“萬歲爺,我們,我們怎麼辦啊?”小紅姐姐羞紅了臉兒問。
“什麼呀?閨女?”
“我,”
“萬歲爺,奴婢們想問的是,奴婢以後,算不算萬歲爺的女人啊?”寶蟬妹妹問。
倆姑娘長得一般,但是,一冷一熱,一溫一辣的脾氣,十分合張由鬆的胃口,他笑笑:“怎麼不算啊,以後啊,暫時留在這兒吧!”
“多謝萬歲爺!”
張由鬆吃了些點心,匆匆忙忙上了早朝,秋天的早晨,夜幕籠罩深邃,武英殿裡滿是蠟燭的燈光,羣臣們雖然很是警惕,也忍不住疲憊,有些人用手捂住嘴巴打呵欠。
很快進入了程序,商討對官員的處理問題。這回,內閣五大臣,沒有人敢多言,只有劉宗周和黃道周在主導,兩人很聰明,在皇帝跟前,鼓譟要懷柔政策,但是,在朝堂上,卻大聲疾呼,要求對那些官員進行嚴厲追究。
“皇上,此風絕對不可長,身爲大明官員,不爲百姓作榜樣,爲國家盡能力,反而興風作浪,鬨鬧宮廷,簡直是大逆不道,如果略施薄懲,實在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顯國威!祈我皇上,大動聲威,痛加懲處,以使天下官民,都知道進退!”劉宗周說。
黃道周和其他幾個官員也都跟着山呼海嘯地,造成了不小的聲勢
張由鬆知道劉宗周和黃道周在給自己創造機會,索然輕鬆上場,先是將兩人的觀點批駁了一番,然後講解寬恕的意思,維穩的意思,最後,果斷地說道:“劉愛卿和黃愛卿等,都出於義憤,處於對朕的愛護,對大明國典的維護,本意是好的,但是,沒有注意到時勢!而且,朕一再強調,此事內幕,有少數即將被裁減的官員在煽風點火,與我朝臣等無關!”
亂說了一陣,張由鬆解釋了自己逼迫官員贖買自由身的無奈之舉,並且做出了挽救的措施:“所有官員,只要沒有親自縱火焚燒皇宮大門的,朕都赦免了,誰要是還願意來官衙任事兒的,朕一概收納,不加拒絕!”
“皇上英明!”幾個大臣立刻歡呼起來。
“是啊,皇上此舉,甚爲妥當,臣等十分佩服!”
“皇上之舉,老成謀國之道,必然在威嚴之下,以仁義道德,感化這些官員,收誅教雙美之功!”
沒有大臣不高興的,特別是幾個重點人物,馬士英,阮大鋮,錢謙益等,一個個喜上眉稍,連連稱讚。
劉宗周和黃道周兩個,也急忙向皇帝道歉,說自己如何昏暗,不明大勢,迅速掉轉風頭,表示支持皇帝的舉措。
這一回,是劉黃二人向皇帝奉獻的妙計,要緩和朝臣的緊張情緒,更緩和與數千犯事官員的矛盾。
張由鬆其實也想到過,先打一巴掌,再揉上幾揉,對於數千官員,絕對不能一罰了之,得有感於更多措施,才能穩定局勢,否則,這些人要都反對自己了,恐怕自己不等到滿清靼軍侵入,自己就被這些人暗算掉了!
衆怒莫犯!
朝會以後,張由鬆將五大臣留了下來,舉行宴會招待,另外,又加上劉宗周和黃道周,這回的菜餚非常豐盛,看得幾個官員大流口水:“皇上如此厚待臣等,讓臣等慚愧!”
張由鬆微笑着擺擺手,“諸位愛卿都是朕的肱股之臣,是大明的擎天之柱,爲朕做了多少事情,鎮住了多少回兇險,只有此次事件,才讓朕更加體會到,諸位愛卿實在不容易,皇帝難做,朝臣更難做!朕今天,就是來感謝諸位對朕的擁戴之功的。”
“皇上言重了!”馬士英和史可法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上酒,上菜,美酒佳人,秋天的中午,陽光燦爛,涼爽適宜,皇宮中的菊花等處處開放,到處瀰漫着醉人的芬芳。
尼瑪,這麼好的天氣,這麼多的美女,穿着衣服也厚薄適宜,要是在花叢之中捉個小宮女戲耍一番,多有意境啊。
爲了這回的宮廷宴會,張由鬆動用了皇貴妃柳含煙,她帶領屬下的宮人親自操勞,準備了酒菜,此時,數十名宮女打扮得極爲妖豔,一個個眉飛色舞,笑逐顏開,再輕扭蜂腰,翩翩起舞,何其美麗誘惑。
張由鬆心曠神怡,頻頻舉杯和諸位大臣同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忽然笑道:“諸位愛卿談談,如何收攏那些官員的人心啊!”
宴席之上,忽然有如此重大問題提出,把七名大臣都驚了,急忙思索。
張由鬆耐心地等待着,然後又說:“全部恢復官職,則我大明的機構實在太冗多了,佔用的官俸雖然不算幾個,關鍵是,連年戰亂,百姓困苦,能減輕負擔就儘量減輕,再有,衆多官員在一起,恐怕做事的沒有看笑話的多,人浮於事,受害的還是我大明國家和百姓啊。”
討論之中,所有大臣拿出的方案都讓張由鬆搖頭拒絕了。
“不行,不行,裁減肯定不行,此法朕已經嘗試過了,結果,激起了數千官員造反逆亂,幾乎讓朕無法自處!”張由鬆一一駁斥着所有大臣的方法。
馬士英的肥臉上,有許多的油膩,困惑的眼睛不停地眨巴着,史可法的臉上,也有很多尷尬,在皇帝的面前,一個小小的問題難爲住了他們這些官場老手,自認爲很高明的國家大臣,被皇帝當書生秀才一樣策問考試,屢屢不果,怎麼都難受。
王鐸和姜曰廣,高弘圖等人也不自在,就是劉宗周和黃道周兩個親信,也不明白,皇帝的真實意到底在哪裡。
“臣等慚愧,請皇上明示!”王鐸真沒辦法了,趕緊求證。
“赦免可以,恢復官爵也可以,但是,實在不能再任事了,”張由鬆站起來說道:“朕親自查看驗證過,剩餘的千餘官員在南京城內,已經綽綽有餘,按說,還應該裁減一些的,再加幾千人,如何是好?”
“是啊,這該如何是好?”馬士英重複了一句,趕緊向皇帝道歉:“皇上,其實,都是我等臣子不是,皇上新登大寶之時,臣等尋思,只有廣設官職,才能凝聚人心,厚待英才,方能集腋成裘,聚沙爲塔,將大明國家中興起來,因此,官員是多了些!這都是臣子們的不是啦!”
張由鬆搖搖頭,請他坐了,沒有責怪他一句。
尼瑪,你現在才知道呀?你個王八糕子!
張由鬆在心裡,把這傢伙咒罵死了。
“朕有一策,可以保證皇恩浩蕩,絕不因官場人浮於事而引人非議!”張由鬆笑道:“北方不靖,滿清靼子已經掃平陝西,逼近河南,又入四川,看樣子,和我大明之爭,迫在眉睫,我朝又在尚武,嘿嘿,朕以爲,組建一支官軍!真正的官軍,將所有這千餘官員,都修改成官軍,武職,訓練數月,作爲京軍一部,北上征戰!”
所有的與宴席之人,都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