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ok,事情結了,現在,朕就帶你出宮,拜見你的父母,看望你的老孃,朕的老岳母親!”張由鬆得意洋洋地笑着,信手將她又抄了起來,抱在懷裡,以他健壯的身軀,肥大的身長,要將嬌媚玲瓏的她抱在懷裡,輕鬆自如。簡直象一頭猛虎抱着一隻可愛的小梅花鹿。
“那,萬歲爺,您趕緊放下了臣妾吧,臣妾要趕緊換套衣裳,再帶着禮品,就是萬歲爺也得換套衣服啊,要不,給人看見就不方便了!”
張由鬆笑得很狡詐,直接將她放到龍牀上,狠狠地壓了:“喂,咱們說好了,先入洞房,再見你娘!”
“啊?不不不,萬歲爺,您不能這樣啊!臣妾早就說過,臣妾在菩薩面前立有誓言,不能違背的!”
“你可以不違背啊。朕也沒有說叫你違背啊。”
“那,萬歲爺您就不能強迫臣妾做那些事情!”
“朕怎麼會強迫你呢?”一面說着,張由鬆邪惡地笑着,迅速伸手到她的腰中,乘着她發呆的時候,將她衣服解開,狠狠地一抖,剝出一個白璧無瑕的玉人身體來。
“啊?萬歲爺!您,您,萬歲爺,你欺負臣妾!”張貴妃急得帶了哭腔。趕緊將一雙小手,牢牢地護在胸前,雙腿也緊緊地努力,閉關鎖國。“萬歲爺,不是臣妾不知道您的寵愛,實在是臣妾在菩薩面前有過發誓的,臣妾不敢違背!”
嘿嘿。張由鬆一陣怪笑:“那,那你就敢違背佛山祖面前許下的諾言?”
“不會吧?萬歲爺,臣妾篤信佛教,尊敬佛祖和列位菩薩啊。”
張由鬆把她在佛祖面前發誓的話重複了一遍,還有佛祖和菩薩的大小比較等等,頓時張貴妃恍然大悟:“萬歲爺,你是在戲耍臣妾啊,”
“胡說,在佛祖面前,是你自己說的吧?佛祖比菩薩更大,你不是認了麼?”
張貴妃遲疑了好久,矛盾了好久,終於無可奈何地笑了:“嗯,萬歲爺說的是,佛祖更大,看來,臣妾在菩薩面前的話,不能再作數了!”
張由鬆等的就是她這句話,聽她說完,如釋重負的樣子,知道她的心結已經去了,遂哈哈大笑,上前去,再將她壓了,掰開她的雙手,分在兩邊兒。
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張貴妃又是恐懼又是喜悅,癱軟在龍牀之上,閉目等待。
張由鬆得意地俯就下來,一口吃住她的粉脣,然後開始剝她的剩餘衣物。
張貴妃忽然驚呼一聲,硬生生地騰出手來,將龍牀周圍的帳幔拉開,這纔將那一襲薄錦被兒拉起,遮掩在自己的臉上:“萬歲爺小心些,臣妾是您的,多多愛惜纔是!”含羞帶嬌地說完,雙手緊緊地抱了薄錦被子,將臉蒙得那叫一個嚴密。
張由鬆迅速擺脫了一切羈絆,氣勢洶洶地撲上來,踹門而入,深入淺出,將一朵鮮嫩的花兒,生生採摘到手。
當然,張由鬆是花叢中老手了,自然懂得她的一舉一動,小心翼翼地感知着她,將一個男人的霸道和溫柔,結合起來,使得淋漓盡致,也使她迅速地就進入了狀態,追隨着他的指引,她吟聲高亢,扭曲如蛇,所以,當他最後在她的身體裡爆炸的時候,她已經瘋狂地緊抱着他的脊背,狠狠地往自己懷裡拉着。
“小姑娘啊,你在朕的面前還裝淑女?嘿嘿,剛纔,朕怎麼也不見你溫柔嫺淑啊?倒象是一個蕩婦!”
張由鬆將錦被子扯開,使她的身體全部裸出,雪白的身軀散發着令人髮指的光澤,青春活力之美,展現無疑。他的手肆意地在她身軀上愛撫着,而她卻閉着眼睛,不予理會,輕輕地喘息着,好象在回味着剛纔那驚心動魄的遭遇。
待了一會兒,張由鬆要起來,卻被她緊緊地抓住了手:“萬歲爺,你不能走!”
“不走?真的不走啊?那你不回家看你孃親了?”
“去啊,可是,現在不是早呢?要出宮的話,得夜裡最好啊,這不大白天呢!”張貴妃側身過來,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皇帝,目光熱辣辣的,已經紊亂的髮髻也不顧再理會。
“喂,是不是上癮了?”張由鬆將她再次抱在懷裡,戲弄着她的臉蛋兒,二八佳人的臉面,嫩得能掐出水來。
“什麼呀?”她羞澀地哼了一聲,也不反駁,只將身體緊緊地貼着皇帝,雙手糾纏過來,象一條長春藤一樣地纏繞着他。
“喂,愛妃,你說好不好啊?”
“什麼?萬歲爺?”
“朕是問你,愛妃,剛纔朕寵幸你,你覺得好不好啊?”、
“好!”張貴妃毫不遲疑地點頭,隨即,笑眯眯地將臉埋在了手的遮掩裡。
就這樣,兩人相擁而臥,互相憐愛,一直待到外面起了雷聲。
確實是雷聲,不知不覺中,天空就佈滿了陰雲,雷聲大作,隨即,暴雨狂風,秦清在宮殿外面緊急地呼喚着皇帝。淨軍等數十人,宮女等數人,都躲避到了宮殿外面的走廊裡,那是張貴妃帶的宮女。
“呀,糟糕,這下了大雨,臣妾如何能出宮去見母親啊?”她發愁了。
“沒事兒,下着大雨才浪漫啊。”
“浪漫?啥意思啊萬歲爺?”
“就是很浪!”
“萬歲爺!您說這話,成何體統!”她嗔怪道。
“什麼成何體統啊?愛妃,怎麼能做不能說啊?剛纔,你唱着歌兒,扭着身軀,使勁地貼着朕,把朕往你的身上拉着壓着,你說,你浪不浪?”
“呀!不跟你說了!萬歲爺,你真是,羞死人的話都能這麼說啊?”
張由鬆拉住她的手。露出了她的臉兒,“什麼羞死人?這是正事兒!如果沒有這個,哪裡還有人類的繁衍生息?是不是?這有什麼不好聽的?其實啊,朕想告訴你,朕最喜歡的是浪女,一個美人要是不會浪,遲早會被男人拋棄的,朕見你是個貴妃,又很有禮貌,實在不忍心見你一直傻下去,不管你什麼原因不願意伺候朕,你都是傻瓜!難道,你不想當皇后嗎?”
張貴妃一聽這話,眼睛唰一下子就明亮起來。
“想當皇后的話,你就得給朕機靈起來,朕可告訴你啊,你和柳含煙,誰先給朕生一個皇子,不管他能不能將來立爲太子,朕都要將這孩子的母親立爲皇后!”
“真的?”
“嗯!”
張貴妃神情癡迷不悟,好象在思索着什麼,又象在憧憬。
傍晚時分,大雨依然肆虐,皇宮裡暗淡無光,兩人起來,用了膳食,張貴妃頻頻皺眉,舉止遲緩,似乎有什麼心事兒。
“來人,找些紅糖來,和了熱水端來!”
很快,糖水到了,張由鬆親自端着喂張貴妃喝,張貴妃不喝,皇帝強制着將她灌溉了,然後才小聲地叮囑:“這是爲你好。”
夜間,殿外暴雨傾盆,宮殿裡,點燃着的宮燈被張貴妃有意地閉滅了,龍牀之上,因爲暴雨而顯得格外清涼,她軟軟地依靠在皇帝的身邊,不時將滾燙的身軀貼過來。
“萬歲爺!臣妾好了一些!”
“嗯,愛妃啊,你想不想生小皇子當皇后啊?”
“嗯,想,臣妾做夢都想!”說完,她自己笑了起來:“臣妾怎麼那麼傻啊,害怕萬歲爺!誰知道,萬歲爺這麼溫柔體貼這麼可親可敬啊!”
“萬歲爺好不好啊?乖?”
“好!”
“那,咱們繼續?”
“什麼呀?”
“就是生個小皇子的事情啊,一次兩次的未必能成呢!所以,要夜以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