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神官* 399 公然動手
在這裡,如果是老顧客的話,甚至還能上去試身。
就在陳然面前,有好幾個這樣的傢伙當面摸進女奴的身體裡,察看身體的貨色以及女奴的反應。
莎沙也不知道他的母親被安置在哪,儘管這裡的一幕幕讓年幼的她面紅耳赤,但她還是認真地察看着母親的所在。
在莎沙的描述中,陳然只是知道她母親是一名臉上有着一道疤痕的女人,在這爲數不少奴隸的市場中,這似乎是一個突破點,他發散了精神力,尋找着符合條件的女人。
於是乎,他也看到了一幕幕有趣的景像。
在這裡,有着普通試貨和高級試貨的差別。
普通試貨就像場中的部分女奴一樣,被顧客過幾把手癮,而爲了儘管保證貨物的滿意程度,你要你多付些錢,還能做到高級驗貨的要求,這裡有着專門的房間讓顧客試驗,等同於小包間的一炮體驗。
一般情況下,這裡都是那種價格比較高,達到上千價格以上價值的女奴才弄的體驗,試一次十枚金幣,價格相比一般人家而言不算低,也能增加額外收入。
因爲答應了要過來尋看,陳然自然順倒查看了一番那些女人的模樣,看看有沒有臉上有着疤痕的女子。
在一些包間中,正上演着一些激情的戲碼,那些價格不菲的女奴擺出各種主動的姿態滿足客人的需求。哪怕對方長得是一坨豬肉。她們也得努力地騎上去,讓客人滿意。
在奴隸商城這種地方,呆得越久,越使人發瘋,還不如早點把自己賣出去。
陳然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在沒看到想找的人物後,很快略過,再次尋找下一處。
終於,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女人。
於是,他拉着莎沙前往了那處地方。
……
當尋到陳然找的那個女人之時。身旁的莎沙眼前一亮,筆直地奔向那處小型的監牢所在。
“媽媽!”
牢中是一名近四十的婦女,身材皎好,模樣倒也長倒幾分標緻。不過。她右臉頰那道疤痕卻是破壞了整體的協調感。相信,這名婦人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一個挺標緻的女人了。
此時,莎沙的母親正疲憊地躺在牢中,被一些粗布裳裹着身體的重要部位,但還是掩不住那流露的春光。
當聽到莎沙的聲音,女人醒了過來,在看到自己女兒的時候,睏意全消,一臉的着急。
“莎沙。你怎麼在這……”
婦人一臉的緊張,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出現在這兒,隔着鐵牢抓住莎沙的手,同時望向正朝這邊走來的陳然。
“我是來帶你出去的,有名先生能幫我們出去。”
陳然剛剛走到,一旁的的奴隸商行管理便走了上前,趕緊招呼起陳然。
“先生,有什麼看上的貨品麼?”
“這個女奴怎麼賣?”陳然很利落地問出了自己要問的問題。
這名長着幾分猥瑣的男性一臉的油滑,只是大致看了一眼這牢房的標號,很快回答道:“這個女奴標價300金幣。是客人寄售在我們這的,我們只賺些租位費,如果先生對這個價格有問題的話,只需付一枚金幣的價格,我們可以代爲聯繫貨主以商量價格的事。當然。如果先生你要更好的女奴的話,我可以爲您介紹。絕對有讓你放心的,這種寄售的女奴,粗手粗腳,並非讓人放心,我們本地的貨源,價格公道,都是仔細經過檢查與調教的,包您滿意!”
仔細調教?不就是公用插座麼。
不過,奧匈人似乎都不在意這個。
聽到陳然要買的語氣,牢中的婦女好心道:“先生,其實我丈夫只是意外碰壞了那名奧匈戰士的一個很普通的花瓶,不過一兩枚金幣的東西,可那人卻硬是要說成百枚金幣以上,其實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購買的錢。”
陳然也沒多說,很利落的扔出了一把金幣:“好了,把那傢伙叫過來,我來解決這事,多下的錢你拿去喝酒。”
“好的好的,一小時內搞定,其實那傢伙天天要過來看幾眼的!”
看到陳然闊氣的出手,那名管理頓時眉花眼笑,一頓滿滿的保證,甚至搬來了椅子與點心伺候陳然陳然。
陳然只是對着牢中的女人說道:“你再忍一忍,接下來交給我了。”
牢中的女人一臉的希冀,那麻木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神彩。
果真,在金錢的魅力下,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那個索賠的傢伙終於來了。
這是一個長着密須,看着就一臉精於算盤的流氓傢伙。
望着喝着閒茶的陳然,他走上前問道:“聽說你要買這個女奴?”
陳然悠閒道:“我只是負責陪清那個花瓶的錢,可不想多花錢,即然你們都說了,那個花瓶就值100金幣,這三百金幣,似乎略貴了些。”
“靠,你什麼東西!他們弄破我的珍貴的收藏,沒錢賣身很正常,我忙活這麼多,不也要精力,300金幣又怎麼,你不買拉倒,給我滾!”
“我什麼東西?”陳然泠笑了一直,當即從座上彈起,那高長的姿態頓時讓那名奧匈人一陣心悸,但見陳然直接伸出巴掌,一陣勁風閃過
“啪~!”
熱鬧的市場內,頓時響起一記清亮的耳光子,讓人不禁手頭一抖。
這一巴掌,直接將那名奧匈人扇翻在地,同時數顆牙齒滾落在地。
陳然冷淡道:“說話給我放聰明點,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亂吠。”
“操你妹的,我跟你拼了。”
許是陳然那一巴掌還不夠重,沒給這名奧匈人長教訓,這人火氣也來得快,隨手從身邊抓了身旁的一張椅子,正欲打架的前奏,但陳然又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
又是重重的一腳,直接將奧匈人橫空踢飛,倒飛而起的身影重重撞在不遠處的一個鐵牢上,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鐵牢碰擊聲。
這一下,頓時引起了衆人的注意力,一羣看熱鬧的人正向着這邊走來。
地上那名奧匈人自知不敵,大吼道:“你們這的管理幹什麼的,有人要搶東西,你們不管麼?”
聽到這聲音,頓時有幾名高壯的保鏢走了上前,之前那受陳然照顧的管事息事寧人的走了過來,勸架道:“先生,這是拍賣場所,不是打架場所,不然我們這的保鏢會來清場的。”
“他罵我,還想打我,我反擊有錯麼?”
陳然冷笑了一聲,望着那一時起不來的傢伙,正欲上前,幾名高大的保鏢頓時攔了過來,但似是知道陳然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沒敢直接下手。
陳然也沒想和這家商行樹敵,因爲也不是他的目標,於是,他隨手從衣中取出了那塊金牌,在一羣傢伙面前晃了晃。
“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麼?”
看着上面那明晃晃的金狼標記,這羣生活在天都的奧匈人自然不可能不曉得這是什麼東西,那一臉的呆萌的樣子好像見了老爸一般,頓時不知該怎麼應對。
陳然看着這些傢伙似乎被那塊金牌鎮住了的樣子,陳然也發覺這東西挺好用的,看着還攔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大個道:“如果看清了話,那給我閃開。”
很快,陳然的面前就空空一片。
而陳然見前面放空,更是直接上前給了那傢伙重重的一腳,頓時讓那個人販子彎如蝦米。
“你之前不是很牛麼,不是很有種麼,有本事站起來啊。我平時不喜歡欺負弱者,只要他別礙眼我的話。我就沒想到,奧匈人這麼出了你這種敗類,如果你能把你的花瓶拿來,如果證明價值100以上的金幣,我當場付清一千金幣給你,但你若是耍詐,信不信我也讓你在牀上躺一輩子?”
“大……大人……我錯了……”
看到陳然連續硬霸的手段,這名小心思打滿的奧匈怎麼也沒想明白自己怎會惹上這麼一個傢伙。平時奧匈人若是想整一羣奴民不過一點小心思的事,又哪會想到會發生這樣出奇的事,一個拿着皇室金牌的貴人。
當然,打不過是最根本的問題。
“錯了,你認錯的態度又是什麼?”陳然再次加上一腳。
“我…我賠錢!”
許是陳然的那幾腳實在過於狠重,不得讓這傢伙放老實。
“賠多少?”
“我賠~~賠50金幣。”
陳然直接又加了一腳。
“打發叫花子子啊!”
“錯了,錯了,100枚……”
“我沒聽見!”
陳然再次的一腳,直接將那傢伙踩出一肚的膽水,但陳然有着金牌護身的緣故,算是公家的人,沒人過來管這事。
終於,這名奧匈人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之處,報出了一個讓陳然滿意的價格。
“300金幣!”
聽到這話的時候,陳然知道,這傢伙的心在流血,這價格正好是莎沙母親的標價。
就這樣,莎沙的母親被放了出來。
在陳然硬霸般的索要下,甚至還爲這對家人要回了整整300枚的金幣,對於陳然而言只是一份零花錢的存在,但對於這些普通人而言,卻是不可想象的一筆鉅款。
同時,陳然也順倒前往了一趟監牢,有着金牌的通行證,輕鬆將莎沙那被打得不成樣子的父親也放了出來。相信,若是再關幾天的話,這傢伙老命都要沒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