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使的任務,多是代表聖教庭之位,面見各國首腦級人物,好比奧匈帝國每年都會請救聖教庭的人前去一治奧匈戰皇之傷,同時暢談大陸之局,非實力超卓或是思想迂腐之人可以勝任。而每逢歸來,那名慷慨的戰皇都會送出大量的贈禮,至於多少,視戰皇心情而定。?
估計,下一次,如果陳然不拒絕的話,肯定輪到他親自去了……?
“好了,今天叫你來的任務就這些了,”丹瑪斯站起身來,告恙道:“我身子不行,無法久呆,以後很難再做好現職能做的事,每天的任務也只是看着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天天成長,繼續這裡的明天。以後的事,就多靠你們的了。”?
陳然站起,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老師提點,學生定會做好自己的本份。”?
“拜託了。”?
說完這一切後,一名神官走了過來,將法杖送于丹瑪斯手中,一拐一拐地走開了。?
這時,陳然才發現,這名老人確實已正正走向生命的盡頭,他所付出的一切,卻讓那佝僂的身影,覺得無比偉岸。?
陳然離開了禮堂,重回騎士訓場,至少也得送送小白那傢伙,而這時正好遇到路過的奧賽羅克。?
看來比試已經結束了,奧賽羅克的表情有些疲憊,頭髮上滴垂着溼漉的汗珠,但依舊散發着一種張狂的氣息,似乎比見面之時更狂野了幾分。?
奧賽羅克看到陳然時,禮貌地點了點頭。?
“誰贏了?”陳然順勢問道。?
“誰也沒輸。”奧賽羅克面無表情地答道,但對結果而言似乎並不太在意,看這種情況,陳然卻覺得小白那傢伙要悲劇了……?
果不其然……?
望着一臉失魂落魄離去的小白,陳然感受到了一名小白的辛酸,“最男子”的稱號被人奪去,他心裡一定鬱悶中。?
陳然走了上前。傍住肩膀,一臉好哥們的姿態,好心安慰道:“怎麼了。小白,被結果打擊了?”?
“雖然沒輸,但確實被打擊了……”?
塞亞抽了抽鼻子。鬱悶道:“那傢伙的實力真變態,雖然知道這一戰很挑戰,在彼此都以爲摸清對方的情況下,我突發奇招,憑藉着你給我打造的神兵之利一度以爲我要贏下那場戰鬥,誰料,我在斬斷對手武器的情況下,那傢伙突來的一記野獸般的眼神,竟在最後時刻完成的反撲,我們的武器雙雙抵在對手脖子上。再深一點,誰都要死……”?
“你就爲這個鬱悶啊?”陳然鄙夷地看了這傢伙一眼,道:“不就是平局麼,裝備好也是一種優勢。”?
“這種公平的局,若我用的是以前的武器。我就敗了……”塞亞搖了搖頭:“男人不該爲自己找理由,給他公平的條件,敗的人很有可能是我。不過這樣的平局我更能接受一點,至少沒敗得失去信心。我知道那傢伙的天賦還不如我,只能說明我還不夠努力,所以我還需要再歷煉一些!接受更大的挑戰!”?
陳然聳了聳肩。問道:“這裡的任務你完成了,接下來還有什麼計劃麼?”?
塞亞摸着下巴道:“聽說,伊卡丹聯盟快要舉行四年一屆的英雄聯盟挑戰賽了,我打算也去報個名,湊湊熱鬧。似乎那活動挺有趣的,是三人組隊挑戰賽,會會那裡高手的同時,也去旅遊一下。不趁着年輕多出去走走,以後做將軍的我,估計更沒機會出來走了,搞不好就要一輩子浴血北方戰場……”?
“你倒是想得開,”陳然笑了笑,坐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身雪色戰鎧,頭盔胸甲裙甲齊全,外表華麗美觀,他將這身戰鎧遞給了小白,“不枉認識一場,這身雪帝戰鎧是深淵九頭蛇最關鍵的一些鱗甲所制,沒別的特殊屬性,就是防禦奇高,我將那些黑色鱗片弄成了白色,也更符合你的審美觀,以便你將小白進行到底。”?
看着那身不俗的鎧甲,卓越級的絕對品質,讓塞亞不禁一陣感動,一陣熱情地擁抱:“兄弟,太感謝你了,可惜我真沒什麼姐妹,不然一定介紹給你了……”?
“得了,少來這套,別給我添亂了。你怎麼說也幫了我不少忙,一點小玩意,不成謝意,祝你走好,”陳然敲了小白背後一記,這種濃濃的兄弟友誼,卻是久久沒有體會過了,他也多少有些感動。?
之後,換上一身雪帝戰鎧外加一把黯滅之刃,配以一匹精神的白色俊馬,塞亞的形像可謂拉風之至,哪怕聖教庭的騎士統領也沒他這麼拉風的。?
送到了聖宮之外,簡單的揮手告別,塞亞就那麼一騎絕塵而去。?
沒有太多的悲情,小白的世界永遠都是勇往直前,朝着他下一站奮勇前進……?
……?
花了一天的時間,陳然將自己的小窩打理得井井有條。?
在打理完畢之後,陳然很快迎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客人。?
妮可進入了陳然的房子,望着由陳然親自點綴得色彩紛呈且獨具個性的屋子,各種精緻的小飾品放滿了整間屋子,卻又格外協調,充滿了童趣,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咦,不錯嘛,第一次見有人這麼整房間的。”?
所有窗口,陳然都特意製做了一些別緻的風鈴,輕輕觸碰或是風吹之下,傳來陣陣悅耳之聲。?
大廳裡還有一個陳然的大頭布偶人,旁邊盡是幾隻唐老鴨、米老鼠、哥斯拉,一衆呈歡迎狀,但妮可進來就給了中間那布偶一記臉拳,直接放倒。?
陳然走了上前,道:“屋子又不大,我一個人就可以布罩好了,再說了,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爲某些人喜歡。”?
“哼,想這樣收買我,做夢吧……”妮可抓起一隻半人高的“KITTY”貓布偶,捏着它的臉頰,抱着懷中,從她的眼神看出,她確實很喜歡陳然的這種佈置。?
“小妮可,想要你也準備好了……”陳然偷笑着走了上前,坐近妮可身旁:“我做了這麼多,能不能先給我一點點小獎勵呢?”?
“大壞蛋,你又想做壞事……”妮可一臉的粹紅,雖然知道今天她是逃不了的,但還是理直氣壯地拒絕着。?
“什麼做壞事,我只是想進行一些關乎人類最偉大的事,怎麼能叫壞事,”陳然一把帶走了礙事的小布貓,將妮可拉於雙腿之上,摟着細腰,注視着她閃動的眼神:“自上一次我放過了你,我一直就等着今天,現在,是時候繼續那晚還未結束的事了……”?
陳然解開了妮可平時常穿的那身斗篷,妮可此時所穿的衣服,正是當初陳然親手爲他編織的那身白衣藍衫,這讓他想起了那一晚,妮可豔驚全場的那一天。?
“妮可,答應我,今天起,平時要少穿斗篷,現在的你最可愛了。”?
“哼?……”?
話間剛落,陳然便吻上了妮可的脣,那嬌嫩的兩片紅葉,有如脂柔糖果一般柔軟甜膩,讓人不忍停口。?
雙方的喘息聲漸漸粗重,陳然的雙手沿着妮可的香肩滑了下去停至小蠻腰處。?
妮可的腰是陳然見過女孩中最細的,也是最漂亮的,或許與她善舞技的習慣有關。這種優勢,讓其本身並不突出的胸部最顯得格外偉岸,至少抓起來的手感特別不錯。自那晚後,陳然一臉等待着再次施壞的那一天。?
順勢滑在了那衣衫的扣子上,手法至是爐火純青的陳然只是一擺的時間,幾個釦子便悄然鬆落,一對雪白的小兔映在了視野中,刺激着味蕾。?
陳然不忍地放棄了那兩片柔脂的交纏,雙脖頸順滑而下,吻至那道迷人的峰隙中。?
妮可滿臉通紅,原本無敵般的她竟在此時竟是抽空了力氣了一般,任由陳然爲所施爲,看着陳然那快速攻略的模樣,她有些緊張,輕咬着嘴脣,抑止着發出某種不堪的叫聲,輕聲道:“陳然,別在這裡,我們進房間好嗎?”?
沒有回答,陳然直接抱起了妮可,幾個眨眼的功夫,妮可便落在了陳然臥室的大牀上。?
望着陳然那結實的胸膛,妮可也沒想到那個平時看似瘦弱的傢伙竟會有着這般健壯,臉上更是羞紅,不過她已經紅得像個大蘋果了。在陳然的使壞中,她白皙的皮膚也漸漸透出幾分健康的紅潤。?
忍耐了好久,妮可也已動情,望着那處桃源幽徑流出的閃動的露珠,陳然再也無法堅忍身體的火熱,匆忙地催使着自己的長物,擠進了草從之下,那兩瓣緊湊的肉葉之中……?
衝破一層小小隔閡,傳來一聲痛苦的嚶嚀。?
妮可的手指緊抓着牀單,身體自發的收縮,陳然只覺自己的長物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擠壓,讓他舒服得差點叫出聲來。?
這纔想起,妮可是一個對身體掌握至完美的人,身體有着極高的協同能力,不僅像厄里斯那樣可以控制的鬆緊,而且這處女之徑格外之緊,只是輕輕的撕磨幾下,他就已經有種受不了的舒服。?
對於陳然這麼一隻老鳥而言,進入幾下就有着發射般的衝動,這近乎有些不可思議。?
妮可很美,她的氣質也最接近於女神般的溫柔,讓人忍不住愛撫與親吻。?
爲了讓雙方更好地滿足,陳然給自己加持了各種增益狀態,以壯雄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