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萬里,到處都燃燒起了火焰,處在極度的顫抖之中,隨着白禹大帝十根手指的捏動,大地龜裂,山嶽崩塌,到處是裂開百丈,千丈的裂縫。
憤怒中的白禹大帝,宛若魔神臨凡
九千九百九十九頭上古螭龍,交叉循環遊動,組成了一個太古大‘天螭龍離大陣’,到處是龍炎噴涌,雷電爆炸。
嘩啦啦~
風暴肆虐飆轉着,哪怕是靈寂強者,在眼前密密麻麻的風暴中,也會被絞殺成肉末,一股股地殼破裂,岩漿如火龍似的噴涌而出。
“啊~”
青虯、黑水天蟒蛇、九頭鷹鷲,停駐在‘蓮花聖威’匾額下的那些白家坐騎,統統驚飛嘶吼着。
“堂,嫪毐堂主救我”
紅毛慘叫一聲,旋即被風暴撕裂成了粉碎,連金丹都沒剩下絲毫。此刻的嫪毐王自身難保,又怎麼可能還出手相救紅毛呢?
“三少爺既然隕落了,你們還活着幹什麼”白禹大帝長達千丈的黑色長袍,螭龍飛出,將嫪毐王身後的那些白蓮弟子全部纏絞到了半空。
在白帝怒火下,整個世界宛若成了末日。
那些白蓮教衆,連發出乞饒聲都做不到,紛紛化作了血霧,紛紛得到了滋補,那些螭龍發出一連串震撼天地的怪嘯。
“大哥,暫歇怒火”白鳳儀勸慰道。
“父皇息怒,溪澗不會讓三弟死的不明不白,含冤而終的”面對白帝怒火,在場諸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白溪澗,忙不迭躬身表態。
白帝的怒火,可燃蒼穹白浩然可是他後裔子孫,雖然不爭氣,但還輪不到除白家之外的外人指點管教。
更何況,現在是殺死
“父,父皇~”白夕雨從遙遠出搖擺不定的飛了回來,白裳到處是血跡,氣息也變得極不穩定。
哪怕是白夕雨出竅初期修爲
白禹大帝倘若出手,一根手指也可以輕易泯滅摧毀。
“夕雨,你可知罪?”
白禹大帝宛若魔神般俯視,問道。
“兒臣知罪,還請父皇責罰”白夕雨神情一片虔誠和嚴肅。她清楚的很,雖然父皇對自己很器重。不過三弟身亡,自己主張不力。
將要面對父皇白帝的怒火,將會是多麼可怕
白帝怒容微緩倆分,低沉道;“我信任你,這纔在我閉關期間將白蓮聖社的一切大小事物統統交代給你轄制”頓了頓後,突兀的聲音再次凌厲;“可你倒好,三弟體內可是留着和你一樣的血液,都是我白禹的後裔。我白禹從養馬出生,凡俗時,在方家受盡欺辱,在我二十歲那年,凝結成金丹後,就將方家上下一千三百五十六口,大大小小,殺的雞犬不留。縱橫南北,苦修三百多年,才凝結元嬰,強渡四九天劫”。
“多難?我一手締造白蓮聖社,建立屬於我白禹的世界,我白禹雙手染盡鮮血,只可我負天下人,豈可天下人負我”。
充滿霸氣的聲音,如雄霸天下的張狂。
不服者,殺
褻瀆者,殺
“在我白禹的世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天道爲何,就是殺伐,只有最熾熱滾燙的血液,才能漠視人命,視如草芥別人不行,我白禹行別人做不到,我白禹做到了這就是我追尋的天道”。
“大哥說的對極,我白家哪裡容得了別人欺負,在北冥冰島,白家就是天哪怕是玄光帝國,我白家打個噴嚏,也能叫它震上一震”白鳳儀用挑撥的口吻說着,掛着冰冷嘴角的笑意,掃了掃白夕雨。
“溪澗”白鳳儀朝身旁的白溪澗暗中傳音。
“父皇”
白溪澗頓時會意,站出身來憤怒道;“殺害三弟的兇手,兒臣絕不會放過這次擒拿殺害三弟的兇手,兒臣向父皇領命”。
“是啊大哥,溪澗和浩然兄弟情深,您看?”
白鳳儀出言偏幫道。
“沒人敢欺負我,欺負我白家的一草一木”白禹大帝眼神陰霾,死死盯着白夕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找出殺害你三弟的兇手,不管是誰,要叫他永生鎮壓在‘血蟒池’,接受血蟒的咀嚼”。
聽着白禹大帝的依舊點名白夕雨。
白浩然臉色微微一怔,旋即他眼中閃過一絲陰霾和怨毒。而白鳳儀則是銳利似針的眼神,在白夕雨的身上,深入淺出着。
要是眼神能夠殺人,白夕雨早已百孔千瘡。
“嫪毐”
白禹大帝突然盯上了嫪毐王。
嫪毐王雖然是出竅巔峰強者,可在白禹大帝面前只是不斷的求饒,感覺一股巨大的危險感,籠罩在了他身上。
宛若蟄伏的毒蛇,隨時能夠咬上致命的一擊。
“浩然是在你地盤上出的事情,你罪責不少”
白禹大帝聲音,轟隆隆的響徹着;“命你協助大小姐,要三天內不能讓兇手下血蟒池哼....那本帝就讓你下”。
“嫪毐一定,一定不負所托”
嫪毐王忙不迭點着腦袋,暗自鬆氣了一口。
白禹大帝是誰?
北冥冰島的天,他的怒火,就是天怒他的話,就是‘天道’旨意,就北冥帝國,滿打滿算能夠讓白帝看上眼的。
一雙手指頭,就能數的過來。
“兒臣夕雨,領命”。
白夕雨臉色蒼白如紙,一種病態的美豔,楚楚可人,在她烏黑的秀髮下,顯眼的是白裳上斑駁而闌珊的血跡。
“怎麼辦,該怎麼辦?”
沐府門前,光頭大漢‘泰悶’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徘徊。這次風清揚可惹出**煩了。
雖然,泰悶不信
風清揚沒那個膽子,敢擊殺白家三少爺
更不可能
爲了歡喜谷的一個女子,敢同三少爺叫板而出手殺人
可這無濟於事啊,關鍵是要白家相信,白禹大帝相信啊
轟隆隆~
天色突然就變了,周邊千里的黑雲彷彿一剎那就籠罩在了沐府上空,壓抑的叫人難以喘息。
“大人不在,也沒人能拿捏個主意,這可怎麼辦?”
泰悶狠狠的拍着光禿禿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