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官慌亂之下點了點頭,此時哪還能想那麼多,撒腿就跑,不過才跑不了幾步,就“呃啊~~”一聲慘咱,身體爆碎開來……
燈光下,有那麼一刻,那怪物的身形被血霧染得一現,然後有幾個軍官對着它開火了,不過除了射出了幾縷火星之外,怪物的身形又消失了。
這是一隻透明的怪物,如果一塊玻璃放在眼前,大約還能從玻璃的邊緣處看到折射異常,從而判斷玻璃的形狀,然而這隻怪獸就像是一面厚度爲零的透明物體,在這大廳裡隨意的斬殺着人,而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也看不到它的身影。
“通通通”一陣熟悉的腳步響起,戰甲單位到了。
他們從那破門處擠了進來,可是第一部擠進來的戰甲忽的哐當幾聲,戰甲被切成了幾大塊散落在地上,血液從戰甲的碎塊裡流了出來。
這像是屠殺的導火線,接着戰甲一架一架的快速的散落着,從門裡到門外,好些心裡承受能力差的戰士已經開始亂開起槍來,然後不住的散開逃命。
這是一種實力懸殊的戰鬥,只是單方面的屠殺,宙級母蟲丘萁在天球上呆了九千年,對於人類的科技水平一清二楚,它這次釋放出來的兵種只是三級兵種中的一種叫:隱蛇的單位,它的弱點是皮脆,可是這也是相對於真正的梵稀科技而言,放在天球人的科技面前,這種脆皮他們還無法打破。
這種隱形單位在蟲族裡有很多,只是宙級的母蟲的這種隱蛇已經具有了避開元能探查的能力,而且在光線處理上要遠遠優於其它不同階位的母蟲。(WwWSuIMENGcoM)這就是處於第一階的正母后的恐怖優化能力。
一顆宙級母蟲,那可是能在一個星河系內掀起腥風血雨的恐怖魔王,到了正母后級的母蟲,那已經不是梵稀科技所能對會得了了,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這還是蟲族被帕蒙族限制了進化的後果,否則如果給蟲族足量的元晶與時間,那麼它們能不能進化到與羅冷與帕蒙族抗衡的地步,還真難說。
主控室裡似乎安靜了下來,那怪物似乎追着外面的戰甲跑了,趙丞宇從角落裡起身走了出來,然後快速的跑向那個破開的鐵門。他要跑去逃生艙,趕緊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可是跑着跑着,忽然感覺身子一輕,然後腦袋忽然撞到了地上,之後腦子裡感覺到了劇痛,可他已經無法發出聲音來了,因爲他已經被切成好幾塊。
大廳裡不止一隻怪物!
所有人見最高長官艦長都死了,一時都亂套了,東奔西竄,然後讓隱身的怪物一個個分解殺死,飛船與這裡相同的場面比比皆是,而且不止這一艘鉅艦,另外的兩艘上也是如此。
從宙型母蟲丘萁想對他們動手的時候,就註定了他們悽慘滅絕的下場。
而在天球上的釋武沒想到這顆星球的地面如此脆弱,以前在育嬰星上他也不是沒搞過這種爆炸,不過基本上是碎塊較多,灰塵也有一點,但不像天球上這般遮天蔽日般的場景,地上一個巨大的深坑,如蛛網般的巨大裂縫密密麻麻的往遠放延伸而去,灰塵直達九霄。
直到他吃完飯出來,仍舊是漫天的煙塵,看來沒有個幾百天估計是散不開了,這顆星球的引力太小,還不足以將灰塵迅速的拉回到地面。
“咔嘟窩爺爺,這麼大的煙塵怎麼辦?”釋武皺眉問道,他還沒有學到過一種可以迅速吸塵的功法,只能望塵生嘆了。
咔嘟窩呵呵一笑說:“這小事看我的就行。”
咔嘟窩六支手一伸,前面暗能涌動,向四面八方散了開始,穿過了釋武的“薄弱”的護罩,衝向遠方,衝上雲霄。
一會兒忽聽嗡的一聲悶響,那些灰塵迅速的的朝地面降落,這場面就像是一種爆炸的電影倒帶播放,幾個呼吸之間,剛纔那還遮天蔽日的煙塵已經全部落天了地面,然後就見地面紅了起來,那些灰塵變成了岩漿,一會兒迅速冷卻,成了一片薄薄卻堅硬的巖片。
釋武散去了能量罩,而他的那些皇族後人,吃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片末日般的場面。
原本富麗堂皇的皇宮,此時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深坑,深坑有着蛛網般的巨大裂縫延向遠方,遠處的一些原本熟悉高樓有幾座倒了,還有一些已經靠在了一起,地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射成了蜂窩的戰甲戰車的殘骸……
這都是一枚能量炸彈所能做到的嗎?
這就是帕蒙族嗎?
一個還是嬰兒期的帕蒙就能造成這樣的殺傷力嗎?
那成年的帕蒙是不是就可以彈指間毀滅了整顆星球?
……
釋武正在皺眉怎麼去博物館,因爲之前的路與交通工具都沒了,身邊卻響起了一個聲音。
釋武回頭一看,卻見尚龍跪在地上,正在向他說着什麼,他的兩個姐姐撲哧一笑,然後趕緊翻譯,“祖宗,我哥說,你剛纔發射的那枚東西叫什麼?他能不能學。”
釋武一笑,將他扶了起來,擡頭看着他點頭說:“剛纔那個叫元能彈,你也可以學,不過須要付出很大的痛苦與代價,而且威力會小一些,沒那麼大。”
尚龍聽得大喜,連忙又跪了下來,說:“求祖宗教我。”
身後好幾個大男孩也都紛紛的跑過來跪了一地,都說想學。
釋武點了點頭說:“會教你們的,我會在這兒呆上一段時間,你們只要刻苦努力,就一定會學會的,我的女僕們都學得會,你們應該也可以。”
一羣人狂喜,身後他們的父母也面露喜色,他們心裡也是很想學的,只是礙於孩子們已經提前說了,總不能父子母女們一起當學生吧,不過孩子能有這個機會,他們當父母的自然也高興。
釋武轉頭看着兩個雙胞胎姐妹,見兩人躲躲閃閃的樣子,便道:“你們倆爲什麼不想學?”轉頭再看跪了一地的男孩,又問:“爲什麼只有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