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猛虎幫老大喬虎坐在房間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上,身材高大的他坐在沙發上猶如一尊佛像,頗有氣勢。
嘴上叼着一根上千元的雪茄,吧嗒吧嗒,不住的抽着,濃濃的煙霧擋住了他的國字臉。
抽了幾口煙之後,端起擺放在桌面上的高腳杯,將杯子裡面的紅色液體一飲而盡。
做完這一切,看了一下手腕上那塊勞力士,問一直坐在他對面似睡半睡的老頭。
“軍師,都準備妥當了嗎?”
老頭睜開了眼睛,露出一個讓人放心的笑容。
“老大放心,我已經都安排好了。這次的交易不會出任何紕漏的,裡面都是我們的人,沒有一個外人。”說完,老頭的臉上露出了十分陰險的笑容。
老頭叫做徐三,是猛虎幫的頭號智囊。據說從猛虎幫建立之初,就跟隨在喬虎的左右。喬虎這麼多年順風順水,也多虧了徐三這顆聰明的腦袋。道上的人幾乎沒有不知道徐三的,見了面都會稱呼一聲徐三爺。
喬虎點點頭,說道:“有軍師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是我們第一次跟他們合作,一旦搭上了這條線,我們的勢力會快速的擴張。到時候,東開市將沒人可以跟我們猛虎幫抗衡!”
“對了,老大。這件事情過後,借貸公司的事情也該處理一下了。最近外面流傳出不少閒言閒語,長久下去對猛虎幫的聲譽有損。”徐三對他的安排合理性非常的有信心。他能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就是計謀。
“這件事情必須處理一下,真當我們猛虎幫是慈善堂嗎?欠了錢不還,還敢對我們的人動手,就必須讓他付出代價。”喬虎本來挺平靜的臉,突然就變得陰狠起來,全身的兇猛之氣油然而生。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戰他的威信了!
“最近一段時間警方看得緊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對那個搗亂的小子先動手,很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會影響到今天的交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已經讓他蹦躂這麼多天了,該是讓他知道惹了猛虎幫的下場了。”徐三冷笑了兩聲。
在兩人密謀的時候,在東開市城東黃金海岸酒吧內正舉行着一次狂歡之夜的活動。除非有邀請帖,否則是不能進入的。
在酒吧的門口站着兩名保安,針對每一位進入的人認真檢查邀請帖。
一輛不起眼的桑塔納停在了酒吧的門前,從車上一共下來三個人,帶頭的是一個穿着花襯衫、牛仔褲的中年人,嘴上叼着一根只有幾塊錢的中南海。其餘兩個人差不多同樣的打扮,不過打眼一看就知道絕非普通人,因爲從他們身上可以感受到濃重的威脅性。兩人手中各拿着黑色的皮包。
中年人來到門前,被保安攔住。
身後的一人立刻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張邀請帖,保安檢查過後立刻露出了恭敬的笑臉,彎腰做出邀請的姿態。
“馬爺,請。金哥在裡面請您。”
被稱爲馬爺的中年人點點頭,大步走進了酒吧。
酒吧內因爲在搞活動,異常的熱鬧。酒水免費,還有熱鬧的表演,讓每一個前來的顧客臉上都帶着笑容。
中年人一進門之後,立刻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大漢走上前,恭敬的前方帶路,一直引領對方來到了二樓的一個雅間門口。輕輕敲了兩下門,聽到裡面有人說請進後,這才推開了房門。
“馬爺,金哥在裡面等您,請進。”黑衣人側立一旁。
馬爺走了進去,看到坐在沙發上擺弄着匕首的金彪,傳說中猛虎幫的第一號戰將,曾經一人單挑14人,完好無損,將敵人全部幹掉。
出道至今,身上一處傷疤沒有,足以說明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厲害。
馬爺身後的兩名保鏢第一時間就把目光盯上了金彪,身經百戰的他們知道這個男人很危險。
“哈哈,馬爺,我等你好久了。請坐!”金彪大笑了兩聲。
“第一次與金哥相見,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氣勢果然非同凡響,幸會了。”馬爺也是道上的人,說了幾句場面話。金彪是挺有名氣,但只不過是在東開市,如果能讓在三角洲的他聽說,那就有些扯淡了。
金彪又怎麼會不知道對方說的是客氣話,也沒有在意,親自爲對方面前的酒杯倒滿紅酒。
“遠道是客,我先乾爲敬!”
“幹!”
客套完了,酒也喝完了,也是該談正經事了。
金彪靠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雪茄,笑着問道:“馬爺,等候你多時了,東西該帶來了吧?”
馬爺揮了揮手,一直站在他身後沒有超過兩步的其中一個保鏢走上前將手上的黑皮包放在桌面上,打開皮包,裡面露出許多小袋包裝的白-粉。
金彪嘴上叼着煙,拿起匕首劃開了一袋,用小拇指的指甲扣了點粉放在嘴中,閉上眼睛感受了一番之後,咂嘴道:“馬爺的貨果然要比其他人的純上一些。”
金彪品嚐之後,立刻讓站在房間內的手下把錢了過來。
“馬爺,你查查數目吧!”
馬爺打開了黑色的箱子,立刻擺滿的是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隨便抽出一疊檢查了一下之後,將箱子扣上了。
“行,沒有問題。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人握了一下手後,馬爺起身,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改日一起喝酒痛快痛快!”
“那我就不送了。馬爺,慢走!”
馬爺讓手下拿着錢,走向門口。今天的交易已經結束,已經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誰都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儘快離開這個地方纔是最正確的。
一個保鏢在前,一個保鏢在後,當第一個保鏢拉開房門的時候,嚇了一跳。在門口的位置站着一個帶着黑貓警長面具的人。
也就這麼一秒愣神的時間,第一個保鏢就從門口直接飛回了房間內,直接砸倒了金彪面前的桌子。
帶着黑貓警長面具的男人把腳放了下來,用着十分低沉的聲音說道:“想走?可以,把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