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傢伙,你完蛋了!姑娘要拉你去靶場,槍斃十分鐘!”陳嘉琪氣得咬牙切齒,俏臉紅得要滴出血來,表情陰晴變換,纖手搭在一起,糾結要不要立即出手,幹掉面前的傢伙。
“有點不對勁,如此大胸之罩,罩罩怎麼這麼小,明顯小了兩號,影響二次發育,還有可能發育不良,這不科學!”李昊愛不釋手,啼笑皆非的道。
陳嘉琪臉頰滾燙,美眸瞪得溜圓,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引以爲傲的飽滿之物,也是最麻煩的所在,出任務捉賊的時候,那東西太大,導致頭重腳輕,身體平衡失控,戰鬥力下降了一半。
陳嘉琪羞於啓齒,只能穿小號的罩罩減小阻力,這是她最**的秘密,誰也不知道,直到遇到李昊,秘密讓這貨發現了。
陳嘉琪忍無可忍,雙手掐着李昊腰間軟肉,來回的旋轉,她額角青筋暴起,臉色漆黑,氣急敗壞道:“太無恥了,姑娘穿多大的罩,用得着你管,你算哪顆蔥!”
李昊莞爾一笑,意味深長的道:“咱們算一下,妹子的小嘴誰親過,大腿誰摸過,大白兔誰量過尺寸,我是第一個吧?”
陳嘉琪呆若木雞,表情呆滯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昊,腦海裡電閃雷鳴,轟鳴一片。
她陷入了沉思,確實如此,她身爲詠春拳高手,警隊霸王花,一身功夫出類拔萃,窺視她的流氓無賴,早被打斷了腳。
一位權勢滔天的惡少出手調戲她,被踢爆了蛋。覬覦陳嘉琪的少爺公子哥,無不掩旗息鼓,逃之夭夭。面對荷槍實彈,心狠手辣的霸王花,如懼蛇蠍,躲避爲之不及。
陳嘉琪的人生裡,李昊是唯一敢動她的男人,她的初吻,引以爲傲的大白兔,矯健修長的大白腿,三個第一次,都是李昊奪走的。
陳嘉琪越想越怒,咬牙切齒的道:“你是第一個又怎麼樣,信不信我逮捕你,非禮的罪名,最少能關你一年。”
李昊笑而不語,香了她嫣紅的小臉蛋一下,愜意的挽着水蛇腰,趾高氣揚的道:“妹子算清楚了,咱倆的關係最少是小情人,你承認吧!”
陳嘉琪表情糾結,對於屢屢非禮她的男人,沒有一點脾氣,這次更是落入賊手,吃盡了啞巴虧,她啞口無言的看着李昊,呲了呲小虎牙,露出兇惡表情。
“默認了吧!我們算是戀愛關係,我有資格管你了,不許再欺負兔兔,那是我的最愛。”李昊愜意的輕揉,理直氣壯的道。
“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位!”陳嘉琪憤憤不平,羞憤的道:“要不是出任務,我一槍崩了你!”
“你有抗議的權力,可在外面不行,有火氣回家出,老公任你處置。”李昊斬釘截鐵的道。
陳嘉琪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抓狂的捂住臉,緊咬銀牙,壓低聲音道:“服你了,我有重要任務,放過我吧!”
李昊點燃了一根香菸,深吸了一口,微笑道:“說來聽聽,有什麼重要任務?”
陳嘉琪偷摸的環視左右,手指着不遠處的卡座,壓低聲音道:“我發現了光頭佬,就是那天逃跑的劫匪,他跟私貨集團的解輝打得火熱,這是要進行大宗洗錢交易!”
李昊無語的撓撓頭,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卡座,光頭佬頭戴假髮,一襲名牌休閒西裝,叼着一根粗粗的雪茄。
一個冷峻青年神情自若,一襲黑色皮衣,坐在對面品着雞尾酒,兩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商量着什麼。
“解輝這麼年輕,就成了私貨集團老闆,有這麼厲害嗎?”李昊吐出一口煙,質疑道。
“別狗眼看人低,解輝出道十年了,狡詐多端,心狠手辣,警方多次扣押他,都沒有證據,只能讓他逍遙法外。”陳嘉琪鬱悶的道。
“靠!你沒證據,還扣押我三天,遇到有錢的闊佬,你怎麼不扣押他。”李昊氣呼呼的道。
“嘻嘻!人家有私人律師保釋,你有嗎?”陳嘉琪眼神不屑,鄙夷的道。
李昊爲之語塞,長嘆一口氣,感慨萬千的道:“算了,努力賺錢吧,我也請個私人律師,就不怕你了。”
陳嘉琪呵呵嬌笑,嬌滴滴的道:“壞傢伙放手吧,沒還夠嗎?”
李昊淡然一笑,沒有放手的意思,淡淡的道:“你的任務是探聽消息,還是跟蹤光頭佬。”
“你沒看過警匪片嗎?”陳嘉琪嬌哼一聲,嘲諷道:“當然是探聽交易的時間地點,人贓俱獲抓捕他倆。”
李昊笑而不語,馬上聯繫提莫幫忙,提莫不爽的腹誹道:“無恥的傢伙,泡妞還要提莫大人幫忙。”
“嘿嘿!吃飽了運動一下,有好處的!”李昊心道。
“切!”提莫手打涼棚,掏出一個小望遠鏡,觀察着光頭佬和解輝的情況,稚嫩可愛的聲音響起。
“體型並不能說明一切!有情況!”
“小莫真棒,探聽到了!”李昊微笑道。
“萌萌噠!西灣碼頭交易,時間是明天凌晨二點。”提莫興奮的道。
“3q!”李昊很滿意,轉頭看向陳嘉琪,她俏臉嬌豔欲滴,哀怨的看着李昊,神情說不出的委屈。
李昊尷尬的一笑,瞥了一眼短裙,安慰道:“看你可憐兮兮的俏樣,我很懷疑你是兇殘的警花。”
陳嘉琪媚眼如絲,羞答答的低垂粉頸,嬌滴滴道:“要是沒有任務,你一定走不出酒吧!”
李昊收回雙手,喝了一口雞尾酒,不以爲然的道:“我沒猜錯的話,你是私自行動的吧。消息探聽到了,準備怎麼獎勵我?”
陳嘉琪美眸一亮,俏臉浮現紅暈,疑惑的道:“不可能,距離這麼遠,你怎麼聽到的?”
“會脣語不行嗎?”李昊胡扯道。
“壞傢伙,還有點本事,交易的時間地點在哪?”陳嘉琪激動的道。
“怎麼獎勵我?”李昊反問道。
陳嘉琪沉默一下,淡淡的道:“酒吧裡的事,不跟你計較了,這樣可以了吧!”
“親一下!不親就算了!”李昊堅決的道。
“你..。!”陳嘉琪俏臉通紅,表情糾結,氣得說不出話來,粉拳攥得咯吱吱作響。
“哥很忙的,再會!”李昊坐勢在走,不理警花妹子,陳嘉琪環住李昊的脖子,果斷的吻了下去。
李昊輕輕擠開貝齒,跟陳嘉琪的丁香小蛇纏綿在一起,追逐打鬧,好不快樂。
陳嘉琪哪試過**的法式溼吻,大腦一片空白,思維瞬間定格,又羞又臊的陶醉其中。
十分鐘後,陳嘉琪呼吸困難,一把推開了李昊,兩人四目相對,表情很複雜,說不出的纏綿悱惻,郎情妾意。
“無恥混蛋!”陳嘉琪羞臊難忍,使出全身的力量,驀然打出一記狠辣的崩拳,砸中了李昊的肚子。
“啊!”李昊手捂肚子,蝦米般彎下了腰,眼睛幾乎要怒出眶外,面孔痛得扭曲,蹲在地上站在起來。
“再敢輕薄本姑娘,我捏爆你的蛋!”陳嘉琪抓起高腳杯用力一捏,高腳杯崩碎兩斷,她惡狠狠的盯着李昊,冷冷的道:“小壞蛋,交易的時間地點!”
李昊欲哭無淚,蹲在地上喘着氣,這一拳威力太大了,打得他五臟六腹翻騰起來,剛吃的晚飯涌向喉嚨,痛得他急得說不出話來。
陳嘉琪伸出青蔥玉手,來回摸着李昊的腦袋,嬌笑道:“新發型不錯,精神了不少,可惜還是那個倒黴蛋,嘻嘻嘻!”
陳嘉琪得意洋洋,露出小狐狸的笑容,渾然忘記了剛纔的窘境,她用審犯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昊,玉手輕拍着李昊的臉頰,嬌憨的道:“知道姑娘的厲害了,還不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李昊也是醉了,死小妞這火爆脾氣,胸殘霸道,心狠手黑,一般人哪受得了,他是典型的受害者,一拳打得他受了內傷。
“西灣碼頭,明天凌晨二點!”李昊哪還敢招惹陳嘉琪,就想逃之夭夭,離這妞遠遠的,就怕這妞下黑手,真捏爆了他的蛋,找誰說理去。
“算你識相,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呵呵呵!”陳嘉琪伸出潔白如玉的纖手,驀然捏緊拳頭,骨節發出清脆的炸響,長期練習詠春拳的寸勁,正常的爺們誰受得了,堅硬如鐵也會被掰彎。
“我靠!”李昊撒丫子就逃,擠入人羣消失不見。
“小壞蛋,本姑娘記住你了,我早晚送你進苦窯,天天啃窩頭,咱們走着瞧。”陳嘉琪義憤填膺,心亂如麻,清白之身幾乎葬送在李昊手裡,她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一腳踩死李昊。
陳嘉琪沒有離開,監視着不遠處的光頭佬,獨自喝着悶酒,回想跟李昊的交集,她就羞憤欲絕,臊紅了俏臉,嬌軀炙熱如火,陷入亢奮。
四樓迪吧熱火朝天,燈光閃爍,人影晃動,舞臺上的**小妞,踩着快節奏的電子舞曲,奔放的扭動小香臀,搖擺着腰肢,嗨到昇天。
迪吧的角落裡,擺着兩行臺球桌,桌與桌的距離有點近,空調涼風徐徐吹來,肥波和眼鏡哥哥悠閒的打着檯球,火熱的閒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