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忙寫的很少,可能看見依然有人在看這本書,還是覺得很高興,不管能打出多少字給大家看,都是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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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東星很疲憊地爬上牀,也不管這個姿勢是不是夠瀟灑是不是象個貓了,太累了,每一塊肌肉都在呻吟着吶喊着,他現在只想把身體丟進孟小凡那軟綿綿的被窩裡去,好好的睡上一整天。
孟小凡更加的疲憊,又驚又嚇還走了那麼多的路,還抱着一隻懶貓,又重又沉,最後都不知道怎麼走回來的,能把自己完整的帶回來都夠算得上奇蹟了,哪裡還注意那隻貓是什麼姿態爬上牀的。
孟小凡撲到牀上,用肩膀擠了擠大黑貓。“往那邊點,給我留點地方。”
毛東星迷迷糊糊的發現孟小凡沒脫衣服就躺在了自己的身邊,方纔超範圍的使用魅惑之眼的後遺症漸漸發作了,讓他覺得頭疼欲裂,咬牙忍受着這種直接作用在腦海裡的劇痛,嘿嘿直傻笑,沒想到我惡魔毛東星不用手就能幹掉六個惡鬼,真不愧西城老大的身份,這樣的想法一浮現出來竟然讓覺得無法忍受的疼痛都變的不那麼劇烈了。
隨手拍了拍孟小凡的腦袋,毛東星說:“你不洗澡了?那也得脫衣服睡覺啊!”
孟小凡揮開了黑貓的爪子,實在是不想動彈了,把腦袋捂在枕頭裡悶聲悶氣的說:“要你管!別煩我了,我要睡覺!”蒙着頭趴了一會,孟小凡吃驚地擡起了頭看着毛東星,剛纔是他在說話?他想揭開底牌了?
毛東星話剛出口也發覺不對了,哪裡還敢裝疲憊,直接對自己唸了一段催眠咒語,一段無聊無趣的道德經,把自己弄睡着了。
孟小凡疑惑地瞧着毛東星,很古怪,真的有古怪,難道是自己聽錯了?這些天案件太多事情又多,晚上的時候還喝了點紅酒,剛纔又吹了冷風,一定是出現幻覺了。他這個不付責任的臭男人。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孟小凡嘟囔着有古怪,勉強爬了起來,去洗澡了,不過一向馬虎的她今天把洗澡間的門關的很嚴,睡覺的時候也換了一件一直認爲很土氣的很嚴密的睡衣。讓你裝,什麼也不給你看。
等到孟小凡睡熟以後,毛東星才張開了眼睛,在凌晨微亮的晨光裡,仔細地看着孟小凡。從眉頭打量到紅潤的嘴角,然後在被子上凸現出的高處停留了一陣,沒繼續向下,又回到了孟小凡的眼睛上。孟小凡的眼睛緊閉着,眼睫毛很長很秀氣,隨着呼吸一抖一抖的,偶爾眼睛還微微轉動一下,似乎夢見了什麼,嘴脣咬的很緊,整張臉是那麼的純淨親切。毛東星看着這個女人,想起了媽媽,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和整個惡魔家族都離開了這個世界,搬到別的世界裡去了,只有這個還算是嬰兒一樣的毛東星獨自留了下來,沒人照顧,沒人關心,真的像一部電影裡的對白,“人也要殺我,鬼也要殺我,我好可憐!”毛東星的幼年真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傷,有過多少次生死關頭,都已經忘記了,也不願意再想起來,只有媽媽的那張臉還記得很清晰,和眼前的孟小凡很像的一張臉,都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倔強,柔弱中帶着幾分堅強,還那麼的有愛心,那麼的善良,彷彿這個世界上一切的美好的字眼都可以用在她們的身上,這纔是深深吸引着毛東星的感覺,在孟小凡的身邊,毛東星才能睡的安心,才能獲得一份很難得的安全感,不用在每天夜裡都睜着一隻眼睛睡覺,不用怕有妖魔鬼怪來傷害自己,雖然孟小凡是一個很脆弱的人類,可毛東星偏偏就覺得很安全,這純粹是心理上的安慰,哪怕他現在睡覺也一樣要提着一半的精神注意着周圍,可他卻覺得能爲這個女人出一點力保證她的安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生活也有了它的意義,不再是昏暗無光的一片迷茫。
毛東星很滿意地嘆了一口氣,是啊,現在這個生活很美滿不是嗎?雖然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就是一隻不請自來的流浪貓,不過還能要求什麼哪?能這麼陪着她過一輩子真的很幸福就夠了。只要她不嫁人就好,嫁人?毛東星猛地又爬了起來,不行,絕對不能讓她嫁人,要嫁也只能嫁給我。
太陽就要升起來了,一道金黃色的陽光慢慢移動到有點發呆的胖黑貓的身上。毛東星眯起了眼睛,避免陽光的直接射入。我要破壞她的所有的戀愛,不管是誰想取得她的好感都必須經過我這關,不從我的身體上踩過去就別想成功。毛東星的眼睛裡全是寒光。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給孟小凡,只要她知道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被我看光光了,沒有一點秘密了,她除了能嫁給我還能嫁給誰?而哪個傢伙敢不要命的和我搶女人?
毛東星皺着眉頭,很像一個人在發愁,而它確實也在發愁,一隻貓突然變成一個男人,這好象有點太詭異了。而怎麼才能將身份找個合適的方式告訴她哪?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毛東星閉上眼睛,不去想這個讓他頭疼的問題了,將孟小凡的被子掀開,一頭就鑽了進去,扭動着身體,找到了那個柔軟香甜的位置將頭枕了上去,睡覺了。
孟小凡一覺醒來,正好是早上七點半,八點上班,已經養成了習慣的她只會在最後的不可能再浪費的時候起牀,將不知道怎麼解開了自己睡衣釦子鑽了進去的黑貓抓了出來,丟到地上,匆匆忙忙地梳洗打扮,在冰箱裡隨意掏出了幾片面包和一盒保鮮牛奶,就當是早飯了,將麪包和牛奶丟進手袋,等有時間的時候再吃好了。
隨手抓起正在冰箱裡翻東西的毛東星,孟小凡笑咪咪地上班了,昨天的疑惑早就被她的粗神經丟到爪哇國去了,畢竟一個人能得到兩份工資是讓人喜悅很久的事情。
毛東星慶幸孟小凡的粗神經,要不然他真不知道一隻貓能幹些什麼,鑽冰箱並不是很舒服的事情,那裡的東西都是冰冷的,好象那些鬼東西一樣的冷,能不吃冰箱裡的東西毛東星就絕對不吃。
可現在沒給我早飯吃啊!毛東星使勁地喵喵叫着,昨晚上的驚魂一句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以後沒必要絕對不能說人話了。
孟小凡將黑貓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嘴咬着手袋,空出兩隻手穿鞋、鎖門,心裡依然有點不舒服,剛剛起牀的時候,那隻色貓竟然又鑽到了自己的睡衣裡面,頭還枕着自己的胸口,怪不得做的夢都是有人在摸自己,弄的好不難受,都怪那些睡衣製造商,幹什麼把睡衣弄的那麼大,讓貓都能和自己共用一件睡衣。拜託,如果睡衣太小的話,還叫睡衣嗎?那叫內衣。
孟小凡幽幽地嘆了口氣,發現這個情況的自己已經沒了生氣的,難道天天都和毛東星睡在一起,天天都發現毛東星會躺在自己的胸口,天天都做這麼親密的肌膚之親真的已經讓自己習慣了嗎?以後某一天毛東星離開自己的時候會不會不習慣了?孟小凡又是一聲幽幽的嘆息。什麼時候他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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