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想到,自己現在這個身體的父親好像是讀過些書的,於是故作驚訝的問李氏:“伯孃,這就是書裡說的木耳嗎?”
李氏癟嘴搖搖頭說:“沒聽說過,我可不像你,還見過些書!不過,這東西書上真有記載?”
“恩,我記得是看到過有寫的木耳的,上面還提到木耳的栽培呢!”
姜華聽小美說木耳可以栽培,立馬打斷了小美,“不可能!我乾孃說,這東西沒有種子的,沒有種子怎麼種?”
“你乾孃?你乾孃是誰?”小美問。
姜華一聽大家都對自己乾孃好奇,不由得支支吾吾的,“哎呀,你又不認識我乾孃,你問那麼多幹嘛,反正我乾孃說,這是好東西,是天上的神仙的乾糧,神仙路過的地方掉了些,我們才能撿到的!”眼看着趙傳孝等人已經不再留意自己乾孃的問題,姜華不禁又有些得意了,還好自己反應快,把話帶過去了,要是娘知道自己把乾孃的事暴露了,不知道要怎麼責罰自己呢。
張老漢聽說自家這走投無路下到山上撿回來的野貨,居然還是神仙乾糧,心裡也是喜不自禁,“這真是神仙乾糧?老漢我還能有這運勢呢?”說着便激動的哆嗦的捧起院子中那幾片幹木耳。心裡感嘆,今天可真是個黃道吉日,祖宗保佑啊,這一天,又是有大生意,又發現了神仙乾糧,看來自己的苦日子是真的要過到頭,這可得立馬找個時間帶老伴和孫子去祖墳給老祖宗們多上幾柱香了。
衆人又去買了需要糖便開始往家裡趕了。回去的時候還是李氏推車,湘蘭等人一起在邊上幫忙扶着。
姜華一直像是在想什麼問題,以至於趙傳孝等人興奮的討論回家要做多少罐頭,明天怎麼怎麼賺錢,她似乎都沒有加入討論,眼看着要到回家的那條小巷子了,姜華終於忍不住拉了小美到一旁,“小美,你說木耳真的能種嗎?”
呵,原來這姑娘這半天是在想這問題呢?小美當然得告訴她能了,於是說:“據我所知是可以的,準確的說應用是可以養,而不是說種!”
“嗨!這種木耳和養木耳有什麼區別,不過你的意思是可以?那你會養嗎?”
小美點點頭,“應該會吧!不過我得能有我需要的東西纔可以養。”
姜華顯然還是不太相信,畢竟乾孃可是告訴自己這是神仙乾糧的,都只有皇室才能吃到成盤的木耳的,那會幹娘還想辦法給自己弄過些吃來的,到現在自己都還忘不了那個味道,脆脆的,聽說那黑黑的木耳常吃還可以讓皮膚變白呢,要是真的可以養出來,那自己也可以給乾孃送些了,這些年,乾孃可沒少給自己好東西。於是問到:“那你說,都需要些什麼東西?我幫你想辦法。”
小美想到制種的前期可是需要培養皿和試管來的,那可都是玻璃呀,也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玻璃,自己對這個時代的瞭解真的是太少了,還有那固定培養基用的瓊脂可上哪裡去弄呢?這會也小心翼翼的問姜華,“姜華姐姐,你知道一種叫玻璃的東西不?透明的,一摔還容易碎。”這邊偷偷的問着這些,也是怕湘蘭等人聽到,畢竟湘蘭等人可是在這個時代裡對周貌美最瞭解的人,小美可不想說些引起她們懷疑的話,誰知道這個周貌美以前到底見沒見過玻璃呢。
姜華想了想說:“玻璃倒沒聽說過,不過我知道一種叫琉璃的東西,和你說的玻璃差不多,透明的,帶着淺淺的黃色,對了我還帶了個呢。”說着從自己的脖子上提溜出一個淺黃色的玻璃小瓶子,解了下來給小美問:“你看看,可是這東西?”
小美在見到那個小瓶子的時候就已經激動得顫抖了,這是一個大拇指大小淺黃色的玻璃花瓶細長的瓶頸上被姜華拴了根紅繩,小美顫抖的接過小瓶子問道:“對對,就是這個,這哪裡有賣的呀?”
姜華一把捂住小美的嘴巴,“噓!你小聲點,這東西可金貴了,聽說是從東嶺國那邊的海外運送過來了,咱們這邊估計都還沒有呢,這也是乾孃給我的,以前裡面裝了香露,可香了,可比咱們這裡的香粉好多了,摸一滴能香一整天呢。”
“那你乾孃是幹什麼的呀?這麼金貴的東西都能弄到?”
姜華偷眼看四周,見李氏一夥人只顧討論罐頭的事,便悄悄對小美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乾孃是幹什麼的,不過我乾孃對我可好了,每次見我乾孃,我乾孃總能給我最好的東西,但我娘不讓我和別人說我乾孃的事,也是因爲要要養木耳,而我乾孃也喜歡木耳,總是乾孃給我好東西,所以我也想給我乾孃送些什麼,才告訴你乾孃的事,你可別說出去!”
“行行行!既然是秘密你趕緊別說了,還是討論下能不能做些琉璃的器皿實在?”一聽說是秘密,不能告訴別人,而且這麼一聽,是個人就能聽出姜華的這個乾孃不簡單,小美確實好奇,但更愛惜自己的小命,可不想爲這些事一不小心丟了小命。
“嘿嘿!好,不說這個了,不過我也不知道這個能不能做別的器皿,我還得問問人呢,這可還得等段時間了。”姜華對小美說道,還一副那個人是誰你知道的眼神。
幾個人正說着,眼看就要到姜華與小美她們各自家的分叉路口了,突然竄出了五個手持木棍子的男子攔住了去路。
其中一個滿臉鬍鬚的男子敲着手裡的木棍走了出來:“幾位終於回來了,哥幾個可都等挺長時間了,幾位就直接把你們今天那個橘子罐頭的方子交出來,也免得再浪費哥幾個的時間了。”
李氏放下車子就站到孩子們前面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下這是想幹什麼?”雖然此刻李氏也嚇得不輕,可是這裡面可就自己一個大人,怎麼也不能嚇到孩子們,特別是自己的兒子湘楠,這要是嚇着了還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呢,所以只能硬着頭皮站了出去,可是說這話那顫抖的語調出賣了她此刻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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