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朋用勁的抽回腳,那邊出一陣彷彿來自於地獄般的狂叫。荊朋感覺這聲叫聲很熟悉,顧不得將腳抽回,扒着竹牆小心翼翼的看去,牆那面是謝山,而自己的腳正卡在謝山的襠部,謝山的那裡是個血洞。
荊朋驚慌的搖頭說道:“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謝山睜開眼睛虛弱的說道:“快走!她在你上面!”
其實不用謝山的提醒,荊朋已經現了不對,自己的額頭上爬滿密密麻麻的頭,接着眼前一黑,一個誇張的冷笑的臉,和他的臉對上了,荊朋急忙抽回自己的腳,可是已經沒用了,女人的長緊緊地綁住他,讓他和謝山背對背的站立在竹牆上。這一次無論荊朋如何掙扎,也沒用了。
女人的長還在荊朋的臉上,他看不見周圍生的一切。竹牆另一邊的謝山忽然狂叫起來,荊朋不知道要生什麼,但謝山的狂叫讓他明白一定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生。荊朋渾身的汗水都在不停地冒,神經已經緊張到極點,到底要生什麼?到底要生什麼啊!那面的謝山叫聲已經停止,荊朋彷彿感到有什麼聲音接近自己的臀部位置,是那種竹子破碎的聲音!荊朋很快感到竹子扎向了自己的臀部,痛感繼續深入,荊朋也叫了起來,竹子還在一點點沒入,度很慢。如果荊朋看得見,就會現那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將一根竹子穿過謝山的襠部,然後透過竹牆,再深入荊朋的襠部。
荊朋的叫聲撕裂整個虛空,荊朋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下定決心一口咬住自己的舌頭,現在的狀況,死也許是一種解脫。
荊朋剛要咬下去,口腔中出現一根細竹子,荊朋沒法再咬下去,只好生生忍受着非人的折磨,連喊出來得機會也沒有了。痛感持續,荊朋感到字的臀部快要被刺穿,睾丸部有了頂住的感覺,荊朋知道自己也會和謝山白天偉一樣,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就要不屬於自己了。
他想求饒,口中的竹子讓他不出一點聲音,荊朋就要瘋了,疼痛讓他眼中,鼻子裡和口腔中都冒出血液,荊朋哭了起來,心中叫道:“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求你了!行行好,直接殺了我吧!”
同樣是心中傳來一陣女人的冷笑:“殺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呵呵,我就要聽你們求饒,想想我當時怎麼哀求你們的,你們有放過我的意思麼?”
身下的竹子忽然一陣扭動,女人徹底狂了,旋轉着竹子。荊朋的痛感瞬間加劇,荊朋知道她不會放過自己,在心中罵道:“瘋女人!你就該千人騎萬人壓!哈哈!”痛感再一次加劇,荊朋不出聲音,咬住的竹子都破碎了,嘴巴被竹片劃破,血液絲絲滲出,在月光照射下,這一幅圖面就彷彿來自阿鼻地獄!
“這不是簡單的謀殺事件,甚至於可以說,這不是人類做的!”我想着其他人解釋道。
秋伊人再次拿過照片,翻來覆去的看:“沒什麼特別啊!警方不是說,案現場並沒有其他人的蹤跡麼?”
“所以!我才認定這是一起靈異事件,另外你們可能看不到,這個照片中新郎的胯部,就是那個空洞出,有兩個字。”
申教授也仔細觀看:“夏飛,是什麼字?”
我陰陰的回答:“沒收!”
田博富不理解的問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秋伊人:“我猜測,那個作案的一定是一個女鬼,沒收男人那裡,一定是對他們恨之入骨,我甚至可以斷定,這個死者一定和那個女鬼有過性接觸。”
我嘿嘿笑道:“你真聰明!”
秋伊人冷笑:“誰要是這樣對我,我也會那樣做!”說完看看我的下部,我急忙捂住。
田博富的手機響起,接過後,田博富說道:“又出事了!還是那裡沒了!”
我們坐上車子,很快來到出事地點,警方已經拉起警戒線,在田博富朋友的幫助下,我們順利進入事現場,一個滿臉血跡的青年被粘在牆壁上,下部被洞穿,通過傷口,可以判定是圓柱形物體所傷。
我仔細看去,他那裡也有沒收兩個字。奇怪的是在屋子裡沒有一點異物入侵的痕跡,難道是我判定錯誤?不應該啊,那些字體,分明不存在,只有天眼可以看見。
田博富的朋友過來,在田博富耳邊小聲耳語。田博富很快走過來:“去下個地方,又有事情生。”
另一個屋子,和剛纔基本一模一樣,也是一個青年掛在牆壁上,如果不是屋子內的擺設,我們差點分不清楚。
申教授小聲說道:“我預感,還會有同樣的事情生。”
我點頭表示贊同:“我希望參加他們兩個人的葬禮,也許下一個人,我們能夠拯救!”
秋伊人不以爲然的說道:“這種人,不救也行!”
田博富笑道:“偏激了啊!”
那個荊朋的年輕人的葬禮上,我們四人仔細觀察所到人員的狀況。很快一個四人的小團隊被我們所注意。他們不和其他人打招呼,只是四人小聲議論,每個人都很緊張,甚至於有些恐懼。
我給田博富使了個眼色,就走過去。衙門四人現我們走來,都謹慎的看着我倆。
我也不囉嗦,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是不是最近遇見了什麼麻煩?”
他們明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一個長相十分清秀的年輕人說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語言中盡是警惕。
田博富笑道:“我們是誰不重要,最近連續死了幾個人,如果你們真有麻煩可以聯繫我們。”
年輕人哼道:“我們沒事情!”
我遞過一張名片:“我是古老的花堂神傳人,治理妖魔一項是我們的責任,如果需要就聯繫我。另外我要告訴你們,他們不是被生靈殺害,殺害他們的是鬼!”
幾個人明顯顫抖起來。見目的達到,我就拉着田博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