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的厲害,一覺醒來,白天偉覺得還不如不睡,一直做着同樣的夢,夢見自己在公園裡,在那個小湖邊,那個讓自己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地方。
身下面硬的厲害,自己剛買的婚牀,結婚才兩天,怎麼這麼硬?該死的奸商!很快,白天偉發現不是牀的問題,因爲周圍的環境根本不是自己的臥室,而是那個公園!怎麼在這裡?自己的身下是那條小道,那條鋪滿鵝卵石的小道。
白天偉一下子驚醒了,急忙站起來,這不是夢!後背的疼痛還在,昨晚沒有喝酒,而且就算喝酒,怎麼會到了這兒?這是自己上大學時城市中的中心花園,自己是在a市,離這裡有幾百公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鵝卵石上面一個不知名的黑物正向着這裡爬來,通過鵝卵石小道旁邊的地燈,白天偉清晰地看見那個黑物,是誰的寵物麼?白天偉很快發現不是,那個物體的體積也太大了。
在判定的瞬間,白天偉就感到了驚慌,那個東西的樣子像極了一個人,一個女人!在這樣的深夜,莫名其妙的,隻身來到一個遠在幾百公里之外的地方!還有這樣一個的女人在地上爬動!
白天偉雖然不相信鬼神,只是在這個公園裡他曾經做過一件喪盡天良的事情,做了壞事,心就是虛的。那種膽戰心驚的恐懼就佔據了整個身體,白天偉扭頭就跑,這個公園他很熟悉,上學的時候就在學校的後面。他立即選擇了一條通往市中心的通道,跑了幾步,他才被腳下的痛感提醒,他沒有穿鞋,身上還穿着睡衣。
罵了一句,顧不得腳下的疼痛,公園的大門就在眼前,還是老樣子,一排的鋼管插在地面,每個鋼管間都有50公分的間距,剛好讓一個人自由通過!跨過那排鋼管,外面就是一個大酒店,大酒店的後面街道就是鬧市區了。
白天偉不住的給自己打氣,走過去就行了!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黑物已經不見了。白天偉不禁懷疑,剛纔自己是不是錯覺?難道現在還在夢裡?可這夢也太真實了!連痛感都發揮的這麼淋漓盡致。
“一定是在做夢!”白天偉自言自語起來。這時他已經來到公園的門口,就要跨過去的時候,一雙手抓在了他的小腿上,用力的向後拽去,白天偉就順勢倒下去,不偏不斜,男人的要害正好對準門口的一根鋼管上,白天偉啊的一聲發出慘烈的叫。
“吵什麼!還讓不讓人睡了!”身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白天偉發現還在牀上,原來真是一場夢!白天偉苦笑起來,讓自己擔心這麼久。身下的疼痛來自於自己的結婚照,睡覺前老婆一直吵着看,就在牀上看了,沒想到兩個人都睡着了,結婚照還在身下。
拿開結婚照,白天偉走下牀,剛纔的夢讓他渾身冒汗,現在的身體還是溼漉漉的,必須衝一下澡,不然又要被老婆罵了!
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音,走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盡情的沖洗,摸摸男人驕傲的地方,還有些痛,不會是老婆睡覺姿勢不對,給踢上了吧?衝完澡,擦乾身體,白天偉又小心翼翼得回到屋內。
白天偉感覺不對,就算自己的汗再多也不至於滴在腳面。而且自己已經洗過了,疑惑的向下面看去,腳面上一片血紅,那是汗水,而是血水!自己哪裡破了?身體上唯一的痛感出現在襠部,看過去,那裡已經是一片猩紅,還在往下面滴落!
白天偉立刻褪下睡褲看,剛褪下,裡面伸出一直黑黝黝的手,手中攥着自己的驕傲。白天偉再次發出一聲慘叫,直直的倒下去。
白天偉的愛人被慘叫驚醒,看見丈夫倒在血泊裡,慌忙上前,走進的時候,在血泊裡爬出一個全裸的渾身佈滿血痂的女人。白太太哭叫着躲到牀後面,她耳朵裡全是那個女人爬動的聲音,白太太恐懼的想到這裡不安全,就向着牀下鑽去,鑽進去後,她找了一個角落瑟縮的顫抖着,那個聲音停止了。走了麼?白太太掀開牀單,望去,沒有!已經走了。
白太太四處張望着謹慎的爬出去,頭出來的剎那,一滴液體滴在她的臉頰,她抹了抹,手上一片血紅,她不敢擡頭,緊張的撐在地上的手都痙攣起來,終於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趴在地上。
那些血液還在不斷滴落,白太太已經抽泣起來,“不要!求求你,離開吧!不要殺我!求求你!”
一隻冰涼的手伸出去,一下子抓住白太太的脖頸,白太太失聲尖叫,再也顧不得恐懼,望向抓住自己的人。
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呆住,抓住她的居然是白天偉。
幾天後,一對老年夫妻匆匆趕來這間小屋,拿出鑰匙打開門。叫了幾聲:“天偉!玲玲!”沒人應聲,那個老婦人聞到一股難聞的惡臭!叫住老頭,兩人向着臥室走來,臥室的門沒有鎖,打開看到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白天偉雙手掐住自己的太太,白太太的手伸向他的下部,握着一個不雅之物。老婦人慘叫一聲就倒在地上。
很快警察趕來,是老婦人的慘叫引來了鄰居,鄰居看見這一幕就報了警。一天後,警察做出結論,兩人系互相殺害,屋內除了兩人和鄰居還有老年夫妻在沒有其他人。
因爲這不雅的殺害,這對老年人迅速做出善後的工作,葬禮上,白天偉的幾個朋友聚在一起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小聲議論。
“謝山!你認爲這是他們自己做的麼?”
“荊朋!你什麼意思?”
“我這兩天一直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面的場景是哪個公園,是咱們做那件事的公園。”
“什麼?荊朋!你也夢到了哪裡!”
荊朋點點頭,其他人都陷入了驚恐,因爲他們都夢見了哪個地方,在夢裡,一個人形的黑物向他們一點點的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