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井然嗆得狂咳起來,慕容穗惡魔般的臉又湊近,他本能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嗆水了要拍哦。”
話音才落,慕容穗的拳頭就開始像雨點一樣落在木井然的背上。噼裡啪啦一頓狂捶,木井然感覺自己都快疼的咳出血了。
感覺氣終於有點消的痕跡了,她才停手。木井然一臉無辜得看着慕容穗,她卻只丟給他一個白眼,繼而木井然的耳邊響起“嘭”的一聲關車門的巨響。
一連被冷落好幾天的冷宇洌,心裡一直生着悶氣。用手肘撐在牀上,隨意得翻着文件。該死的女人,我這才空下來,她道忙起來了。
每天都讓自己獨守着“空房”,連白天上班的時候都沒有幹勁了。以前她還在給自己做秘書的時候,只要想見她都可以隨時叫她進來。哎,現在甚至在家裡,見她一面都難。
正想着,門突然就被打開了,冷宇洌的眼裡忽的升騰起的喜悅,一下子就被她的下一句話給澆滅了。“幫我個忙!”
說着,還沒等冷宇洌答應,她就硬是拽着他去了書房。
“幫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或者你有什麼好的建議也可以告訴我。”說完,就低下頭開始在電腦前忙活起來了。
冷宇洌直感覺額頭上的青筋在不停得跳動着,拳頭越攥越緊了。
“啊,你幹什麼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正在專心致志的慕容穗,一下就被冷宇洌騰空抱了起來。看着自己離電腦越來越遠了,心裡焦慮得手腳亂踢着。
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冷宇洌直直得把她抱回了房間,扔在了牀上。她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冷宇洌的身體就重重得壓了上來。
那麼近的距離,讓她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雖然說我們已經。。。可是人家還是會害羞嘛。臉頰滾燙,雙手抵在冷宇洌的胸口。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現在的他們鼻子幾乎都快靠在一起了。
沉默了好久,看着冷宇洌那雙越來越寒冷的眼睛,她還是一時沒忍住,話溜出了嘴邊,“我。。。我還沒忙完呢。”
冷宇洌的眉梢一挑,居然很淡定得說了一個字,“哦”。她歡喜得準備起身回書房,只支撐起來半個身子,冷宇洌又直接把她壓了下去。
冰冷的脣欺上她的,帶着懲罰性得反覆啃咬着。“唔唔”好痛啊,她疼得開始不停得捶打着冷宇洌,可是他卻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繼續加深着他的吻。
大手帶着微涼的溫度,探入了她的睡裙內,每到一處就像是燃起了一個火苗。燒的她渾身滾燙,低吟了一聲,弓起了背。
冷宇洌的手正好乘這個空當,環到她的腰間,雙手一使力,她就跟自己貼得更緊密了些。吻密密麻麻得落下來,臉頰,肩頸,胸前。。。她的意識已經開始在渙散了。
之前還保留着一點點的理智,現在在冷宇洌的撩撥下徹底被擊垮了。在冷宇洌的耳邊嬌喘着,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滾燙的溫度讓她感覺很不舒服,身上不是帶來一陣戰慄。
本來只是想撩撥起她的慾望,就罷手的,作爲對她這幾天對自己的懲罰。可是一聞到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手指觸及得嫩滑的肌膚,都讓冷宇洌一下子失控起來。
完全不顧她是真的有事,就直接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礙事的衣物。
突然其來的,赤裸的肌膚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一下子就把她的幾分理智帶了回來,她捂着胸口,艱難得說着,“要是今天。。。不做,會來。。。來不及。。。”
斷斷續續得在冷宇洌耳邊說着,一擡頭,就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櫻桃小嘴。也許是因爲她內心的澎湃,嘴脣像是染上了一層誘人的果凍,忍不住讓冷宇洌嚐了又嘗。
僅剩的一點理智就直接被冷宇洌撲滅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
完了,完了,一邊着急忙慌得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一邊狠狠得轉頭瞪着牀上的罪魁禍首。要不是你昨天讓我分心,我的工作一定不會耽誤的。
那個王潔已經看我不順眼了,要是再出什麼差錯,那我以後肯定沒好日子過了。心裡不知道埋怨了多少遍,纔不甘願得去洗漱。
好一番速度衝刺,才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坐在牀上,拿起高跟鞋沒走幾步,就被冷宇洌的大手撈了回來。
冷宇洌的熱氣呼在她的耳朵上,好癢。她笑着推開他,“別鬧了,我真的來不及了。”看着她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冷宇洌還是像個孩子一樣耍賴,不肯放過她。
在她身上磨蹭了好久,忽的起身,“我送你走。”
詫異得看着冷宇洌的這個表現,心裡還沒高興多久呢,臉上的黑線就加了好多條。
黑着一張臉,不停得看着手錶上的時間。早知道還不如不要他送呢,說什麼送我?還不如說是我等你好了。磨磨蹭蹭這麼久,鐵定又是遲到的命。
不過還好,今天直接去酒店洽談,不用接觸那個滲人的王潔了。這麼想着,心裡纔好受點。但是看向冷宇洌的眼神,依舊那麼的氣憤。
嘴角上揚的弧度剛剛好,不會太花癡又不會太冷。高挺的鼻子下那雙粉色薄脣,輕抿着,深邃的眼睛像是隨時都會把人吸引進去。
她看着冷宇洌的眼神不由得感嘆起來,哎,妖孽啊,妖孽。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就因爲這個男人的色誘就耽誤了正經事兒,她就恨得牙癢癢的。
被她盯得實在是有點難受,冷宇洌偏轉頭,眉頭皺了下,“一個工作有那麼鬱悶嗎?不然就別去。。。”
“那可不行!”還沒等冷宇洌說完,她就直接打斷了。現在一走,我慕容穗算什麼了?那不成了臨陣脫逃的逃兵了?況且我還要證明給大家看,我,慕容穗,決定不是一個關係戶!
本來還想陪她進去的冷宇洌,直接被她推回了車裡。要是帶着那麼大一個炸彈在身邊,哪還有談事情的必要啊。直接就是惟命是從了,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好不容易哄走了冷宇洌,她整了下衣服,就去看場地了。
酒店的中心花園佈置得很是別緻,以巨大的花壇雕塑爲主題,四周種以環形的綠籬景觀。五顏六色的盆栽參雜在其中,湊成了一副星星點點的爛漫景象。
散落的樹木,把場地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既開敞又有私密空間的半圍合休息區。
簡單得繞着場地勘察了一下,她起身準備讓人來佈置了。“啊”一個轉身就撞到了堅硬的東西上,她捂着頭,心裡低低得咒罵着,那個不長眼的傢伙啊,沒看到本姑娘今天心情不爽嗎?
猛地擡頭,看到眼前放大的那張臉,她就覺得拳頭不由自主
得握緊。
可是偏就有人不懂得察言觀色,貼上來就是一副嬉皮笑臉得欠揍樣,“穗兒,你那麼早就來了啊,好辛苦哦。”
“經理都那麼早,我一小小員工怎麼敢偷懶呢?”故意酸了木井然一把,側身就往前走。
木井然還是陰魂不散得跟了上來,“我把昨天採購的東西帶過來了,你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她狠狠得對着木井然瞪了一眼,嘴裡張了一個口型,“牛奶”。木井然的臉上立馬就變得慘白,改口道,“我。。。讓工作人員來幫你。”
滿意得大步走開,還算你小子識相。
總之不知道爲什麼,最近一看到木井然那混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他是裝傻還是真傻,老是好心辦壞事,非要置我於不仁不義的境地。哎,一想到那些同事以及王大組長的眼神,我就恨不得掐死木井然!
“把那個擡到那邊去。。。對,擺成對稱的。”再回來的時候,木井然已經在舞臺上開始指手畫腳了。
她挑了下眉,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既然你願意動,那我就正好偷個閒吧。
把文件蓋在臉上,順勢躺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冬日裡的陽光雖然算不上多熾熱,但是照在身上還是暖洋洋的溫柔。不一會兒,睡意還真的襲上來了。
“譁”眼睛感覺到了從黑暗一下到陽光的不適,皺了下眉頭,側過身子,嘟囔了一句,“別鬧。”
“慕穗!”猛地一聲高音,快要把她的耳膜給震破了。她被驚得直直得站了起來,一個回身就對上了王潔那張快噴火的臉。
“你這是來睡覺的還是來工作的?”一下把手裡的文件砸到了她身上,憤然得轉身。
愣愣得站在原地,都有點不知所措了。“你還不快點跟過來?”王潔沒走幾步,就轉身衝着她吼道。
忽的回過神來,就小跑了幾步跟在王潔的身後。
舞臺上的木井然倒是忙的井然有序,指揮得已經差不多了。她怯怯得躲在王潔的身後,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低着頭。
“經理,這是慕穗的工作,你怎麼。。。”王潔憤憤得瞪了一眼身邊的她,咬牙切齒得說着。
木井然楞了一下,顯然還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淺笑了下,拍着王潔的肩膀,“沒事,反正採購我也一起跟着去了,對這個事情我還是比較瞭解的。”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衝上去就捂住王井然的大嘴巴。你傻啊,怎麼什麼都說的啦。不知道當着一個女人的面,卻對另一個女人表現出維護是最不理智的做法了嗎?
王潔那一張臉果然黑的可以,三個人就那麼站在,氣氛一時變得有些許的尷尬。
“我去那邊看看。”實在是不想再被捲進什麼無妄之災裡,還是三十六計走位上策吧。可惜木井然那榆木腦袋就是不開竅,一把拉住她,當着王潔的面,語氣中還充滿了曖昧,“我們一起佈置下舞臺吧。”
我們?我和你什麼時候成爲“我們”了?她狠狠得丟了一個白眼過去,餘光瞟到王潔拉長的臉,心裡就不禁顫了一下。
“經理,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的上忙的?”王潔的語氣冷到極點,走過身側的時候不知道有意還是刻意得撞了下她的肩膀,讓她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