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綺禮
身高:185cm
體重:82kg
血型:B型
出生日:12月28日
Assassin的Master.遠阪時臣的弟子,以切嗣爲目標參加這次聖盃之戰。
聖堂教會第八秘跡會的司祭及監督者言峰璃正之子。擅長八極拳並擁有極強的對靈體的攻擊能力。曾是聖堂教會的一流代行者,後從教會以“被派遣”的形式轉業到了魔術協會。參加過第四次聖盃戰爭,之後作爲在第四次聖盃戰爭倖存者的一人繼承了監督者一職,同時也是第五次聖盃戰爭的最大作弊者。
喜好吃辣的東西,是冬木市中華餐廳“紅洲宴歲館·泰山”的常客。在言峰和士郎於紅洲宴歲館·泰山見面時,言峰手口不停地猛吃這家店所特製的、辣得常人無法入口的麻婆豆腐,連士郎也被那種氣勢震懾。這是否起因於其感覺的偏差尚屬不明。
角色能力
體術
持有數十把黑鍵;看上去像是帶有長刃的劍,不過其實是投擲專用的武器。用來對抗聖堂教會定義爲“魔”之物的武器,“驅魔人【悪魔払い】的護符”這種意義較強。因此,就成了物理性攻擊力低,重視靈性干涉力的構造。黑鍵的刀身因爲是以魔力編織出來的東西,則攜帶時只有柄。故攜帶性佳,如果有那個心思,將近一百個黑鍵藏在法衣裡也是可以的。
從父親那裡學到了極強的中國拳法“八極拳”。原本是作爲精神休養的一環而傳授的,不過隨着在代行者時代累積的浴血戰鬥的經驗,慢慢昇華成了綺禮流人體破壞術這種扭曲的型態。當然綺禮和身爲理想型的父親的功夫有很大的差距,年輕時似乎因爲這點而無法原諒自己的樣子。
身穿由Kevlar纖維製成的防彈僧衣,而且滴水不漏地裱上了教會代行者特製的防護咒符。9mm口徑手槍子彈程度的話,就算是極近距離也無法貫穿。鍛鍊到極限的肌肉鎧甲,也從子彈造成的衝擊中保護着骨頭和內臟。
魔術
對教會的信徒來說,他們認爲魔術是異端的行爲、不應學習的東西。不過,若是形式改變成了教會流的魔術(即是“奇蹟”),則被允許學習。那就是被定型化的簡易儀式“洗禮詠唱”——最大的對靈魔術。此儀式藉着利用“教義”這個普遍性的基盤,可以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發揮機能。它完全沒有像其他魔術那樣用魔力擊碎岩石的物理干涉力,但是對於靈體則會發揮出極大的威力。受到洗禮詠唱的靈體,會因主之教悔而立刻昇華,迴歸到應當身處的“座”。這就是所謂的驅魔、Exorcism。從言峰綺禮對靈體出衆的攻擊看來,雖然有歪曲,但他的信仰並沒有動搖。
似乎喜歡破壞,不過跟衛宮士郎一樣是偏重於“製作”這方面的魔術師。擅長靈媒治療。其處理靈體、精神的治療技術達到了司祭的水平。右手臂上的多個令咒是第四次聖盃戰爭後從父親那裡接管來的,擁有異常數量的令咒即使是活生生的人類,只要使用接近10個也能對英靈給予傷害。
對間桐髒硯使用洗禮詠唱時的咒文:
吾司殺,吾即生,吾所傷害,吾所治癒。無人能逃出吾之掌心,無人能逃出吾之目光。
使之破滅。殘敗者、衰老者,吾皆召回。委託於吾,學習於吾,服從於吾。
褪去掩飾。報復即原諒,背叛即信賴、希望對於絕望、光明對於黑暗、純粹之生賜予穢惡之死。
歇息於吾手,因汝之罪而注油且記印。永恆之命,由死亡所予。
寬恕即在當下。任吾之受肉而誓。
將憐憫注視於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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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法術師前途的期望程度要靠血統來決定呢?
爲什麼理論的可靠性要靠輩份的經驗多來決定呢?
誰都不重視韋伯的疑問,講師們用花言巧語矇騙韋伯的理論研究,然後就當作已經把韋伯駁倒,之後付之一笑,置之不理看,真是太不可理喻了!這種焦躁更驅使韋伯採取實際行動,爲了彈劾魔術協會的腐朽體制,韋伯寫了一篇論文,名字就叫《詢問新世紀的魔導之路》構思三年,執筆寫了一年的成果——對舊的觀念展開猛烈的攻擊,經過冥思苦想寫出的得意之作,思路清晰嚴謹,毫無一絲破綻。如果被查問會的人看到,肯定會對魔術協會的現狀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可是,降靈科的講師竟然隨隨便便讀了一遍就扔了。名叫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是延續了九代的魔導世家阿其波盧德家的長男,被周圍的人呢稱爲羅德.艾盧美羅伊,很受大家的歡迎,和校長的女兒定了婚約,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了講師,是精英中的精英。也是韋伯最蔑視最看不上眼的權威的代表。
“你這樣有妄想症的人不適合魔導的研究喲,韋伯”——凱奈斯講師居高臨下地說到,聲音裡甚至還含有一絲憐憫。凱奈斯這種冰冷的目光,韋伯一輩子也忘不了。在韋伯十九年的人生中,再沒有比這更厲害的屈辱了。既然具有能夠擔任講師一職的才能,不可能理解不了韋伯論文的出色之處。不對,那個男人正是因爲了解纔開始嫉妒的吧。害怕韋伯所隱藏的才能,於是妒忌他,把他當成有可能威脅到自己地位的絆腳石,所以纔會那麼粗暴地對待韋伯的論文吧。竟然偏偏把集智慧之大成的學術論文給撕掉,這是一個學者應該採取的態度嗎?不能原諒!自己這種可以讓全世界轟動的才能,竟然因爲一個權威的獨斷專行而被抹殺掉,實在是太沒有天理了。但是對於韋伯的憤怒,沒有一個人表示同感。用韋伯的觀點來看
魔術協會已經腐朽到根部了。
但是……在度過無法排遣憤怒的日子裡,韋伯突然聽到了一個謠言。謠傳是久負盛名的羅德.艾盧美羅伊爲了給他虛榮的履歷再添上光榮的一筆,決定參加附近極東地區所舉行的魔術比賽。關於那個“聖盃戰爭”比賽的詳情,韋伯連夜開始查資料,被驚人的內情深深吸引。以隱藏了巨大魔力的願望機器“聖盃”爲賭注,使英靈在當代世界現身,通過驅使英靈,進行殊死決鬥。頭銜、權威,任何東西都失去了意義,全憑實力的真正較量。那確實有些野蠻,可是卻是一種單純並且公正決定優劣的方法。對於懷才不遇的天才來說是揚眉吐氣的好機會,是理想的展示自己的華麗舞臺。幸運女神終於對興奮的韋伯露出了微笑。
凱奈斯講師委託的從瑪凱多尼亞運來的某個英雄的聖遺物和普通的郵寄品一起委託身爲弟子的韋伯轉交給其導師——本來這應該是凱奈斯本人在場的情況下被開封的郵寄品。韋伯立刻意識到那是聖盃戰爭中召喚Servant所用的媒介,此時,他遇到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對腐朽的時鐘塔已經沒有任何的留戀,首席畢業生的金牌光輝和冬木的聖盃所帶來的榮譽相比簡直就是垃圾。韋伯.維爾維特在戰爭中獲得勝利的時刻,就是魔術協會的蝦兵蟹將們匍匐在他腳下的時刻吧。
從那天起韋伯離開了英國,一路朝極東的島國行進。時鐘塔方面立刻明白了是誰偷走了郵寄給凱奈斯的東西,可是並沒有派追兵,誰也不知道韋伯對聖盃戰爭有興趣。在大家看來,韋伯.維爾維特這個學生充其量不過是爲了泄憤才把凱奈斯的東西藏起來,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沒有自知之明到了冒死參加魔術比賽的程度。關於這一點,時鐘塔的人確實有些太小看韋伯這個人物了。
在極東的農村,在決定他命運的土地——冬木市,現在韋伯正躲在牀上裹在毛毯裡,拼命忍住不斷涌上來的竊笑。不對,這是忍也忍不住的。透過從窗簾縫隙裡照進來的陽光,隔幾秒就擡起右手,噗哧噗哧地發出一陣偷笑。手裡有聖遺物,又身在冬木,還具有足夠的魔術師的素質,這樣的人聖盃怎麼會看走眼呢?果然從昨天晚上開始韋伯的右手就清楚地浮現出了三個令咒的圖案,那是召喚Servant的Master的證明。就連從黎明時分就在庭院裡不斷開始打鳴的公雞叫聲都沒有注意到。
韋伯爲了平安無事地開始今天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迅速起牀換掉睡衣。雖然是一個閉塞的島國民族的土地,可是冬木市這個地方卻意外的有很多外來居留者。也正因爲如此,韋伯這個和東洋人截然不同的相貌,在這兒也不是特別惹眼。儘管如此韋伯爲了慎重起見。還是對一對獨自生活的老夫婦施了魔術,加以暗示讓他們誤以爲韋伯就是他們海外遊學歸來的孫子。很順利地利用假身份在這過上了安適的生活。而且不用付旅館的住宿費,真是一舉兩得。事情完滿得到解決,韋伯開始越來越佩服自己的隨機應變能力了。
然後韋伯想要得到最強的Servant,藏在二樓臥室壁櫥裡的聖遺物,那將成爲召喚多麼偉大的英靈的媒介呢,這一點韋伯已經知道了。乾枯的,有一半已經開始腐爛的一片布,那是曾經搭在某個王者肩上的斗篷的一角。殲滅了波斯的阿凱麥斯王朝,建立起了橫跨古希臘到印度西北部的世界上第一個大帝國的傳說中的“征服王”。他的英靈今天晚上就將通過召喚降臨到韋伯的腳下,爲了引導他到光榮的聖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