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我叫王。”胖子朝伊森伸出手說道,狼人?王這輩子都不敢相信那種生物真的存在,那可是比神靈還要不可思議的傢伙啊!
伊森的臉上勉強的擠出了微笑,他並沒有回答王的問題。
海洋前,戴安娜的神力擴散了出去,隨着波浪在整片海洋中不斷迴盪,可是近半個小時過去,大海卻仍沒有任何的迴應。
“你這是在幹嘛?”伊森不解的問道。
“尋找可以幫助我們的盟友。”戴安娜的臉色有些蒼白,她失去的神力太多了,但是仍舊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難道海族已經完全背棄了過去的盟約了嗎?
就在戴安娜自己都快要放棄的時候,海面上突然掀起了驚濤駭浪,一個人影駕着海浪漂了過來。
“是你在召喚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滿臉鬍鬚、赤裸着上身的糙漢子對着戴安娜疑惑的詢問道。
“海族?”戴安娜看着男人問道。
“海族?”男人居然也學着戴安娜反問道,看樣子他並不知道海族是什麼意思。
“你是誰?”戴安娜看着眼前的男人哭笑不得的說道,自己明明召喚的是海族,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海族無疑,但是就一個嗎?
“我是亞瑟·庫瑞...”亞瑟正準備介紹一下自己,但又被戴安娜打斷了。
“夠了海族人,我沒功夫聽你自我介紹,其他人呢?難道你們要背棄盟約嗎?”戴安娜皺緊了眉頭說道。
不是你叫我說說我是誰的嗎...女人心真是難以琢磨啊,亞瑟鼓着臉並沒有回答戴安娜。
“我問你其他人呢?我沒工夫和你在這裡浪費時間!”戴安娜有些生氣的說道,現在時間就是生命,戴安娜每浪費一秒鐘,城裡的情形就會更加的嚴峻。
“什麼其他人啊!這就我一個人!我大老遠的從慈恩港過來可不是聽你蠻不講理的!就算你是一個漂亮女人也不行。”亞瑟也有些生氣了,自己過來就是聽這麼一通數落的嗎?
“你…”看着眼前孤身一人的亞瑟,戴安娜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第四十二街的銀行大廳中,就在史蒂夫和託尼等人正在焦急等待的時候,一個散發着金色光芒的圓圈憑空出現。
就在史蒂夫等人做好了戰鬥準備時,幾個人從中跳了出來,是戴安娜她們。
“戴安娜,你們終於回來了,伊森,沒想到你也來了!”託尼走上前去拍了拍伊森的肩膀說道。
“對了,你們叫來的援軍呢?”史蒂夫也走上前來詢問道,他發現了跟在戴安娜身後的那幾個陌生人,但就是不知道哪個是戴安娜叫的援軍。
更或者說,無論是哪一個…似乎,準確的說都還不夠!
戴安娜無奈的轉過身看向了亞瑟,然後向史蒂夫等人介紹道:“這是唯一回應了我召喚的海族人,還有那個,王,他是一個法師……王你幹嘛!”
就在戴安娜準備介紹王的時候,王卻開啓了傳送門直接離開了。
史蒂夫聳了聳肩,“看起來我們的援軍只有這二位了。”
亞瑟和伊森朝着大廳中的復仇者們笑了笑。
“可現在該怎麼辦?就這些夠嗎?”史蒂夫無奈的詢問道,現在的情況真是一籌莫展啊,就憑這些人該如何與越發強大的洛基相抗衡啊!
衆人都沉默了,而在沉默之中,通訊器的響聲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
託尼走過去查看了通訊器上的簡訊。“夥計們,看樣子有個好消息需要給大家說說。”
通過通訊器聯繫上他們的人原來是娜塔莎,自從在戰鬥中分散了之後,娜塔莎一直潛伏在這座城市裡收集着信息,畢竟娜塔莎的本職工作就是個間諜。
而讓人不得不佩服的是,娜塔莎還真就發現了什麼。
娜塔莎通過對齊塔瑞人的觀察,他發現齊塔瑞人似乎在這座城市裡搜尋着什麼,搜尋着某個人的蹤跡。
而幸運的是,娜塔莎居然比那些鋪天蓋地的齊塔瑞人先一步找到了那個人——艾瑞克!
從艾瑞克那裡,娜塔莎得到了非常多的信息,而從中,娜塔莎找到了扭轉戰局的方法。
“娜塔莎說想要徹底的關閉宇宙魔方,就必須在傳送門被打開的時候,因爲那時候宇宙魔方會自動運轉來生產保護罩,那是它最強的時候,也是它最虛弱的時候,洛基不會把它藏起來,也不會派人去守着。”託尼向衆人轉達了娜塔莎的看法。
“可是我們也無法突破宇宙魔方的保護罩啊!”索爾提出了關鍵的問題。
“我們是不可以,但是權杖可以!艾瑞克說權杖能夠擊碎宇宙魔方的保護罩,我們只需要從洛基的手中拿到權杖就可以了。”
“但是…”班納剛想說點什麼,就被託尼用手製止了。
“娜塔莎提出了計劃,她所在教堂的神父麥克,也是反抗軍的一員,他可以聯繫上全城的反抗軍,他們會讓全城的反抗軍聚在一起,然後放出艾瑞克的消息,爲我們吸引齊塔瑞大軍的注意力,然後我們……”
“我們去實施斬首計劃,突襲洛基!”史蒂夫搶答道,說完,他和託尼對視了一眼,兩個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決。
“什麼時候行動?”戴安娜詢問道。
“明天中午,娜塔莎說要聚集全城的反抗軍需要時間,明天中午,我們實施計劃。”託尼環視四周,並沒有任何人提出了異議。
事實上唯一有可能提出異議的兩個人,現在正湊一堆瞎BB呢!
“哥們,你這造型挺浪的啊?頭髮在哪做的啊?”韋德正“苦苦糾纏”着亞瑟,看樣子韋德挺喜歡亞瑟這放蕩不羈的造型,如果韋德還能長出頭髮來的話,他也想去做一個。
……
“伊森,很高興你能加入我們,你的力量是我們必不可缺的助力。”託尼興奮的拍着伊森的肩膀說道。
“我只希望梅不會知道這件事。”伊森聲音低沉的說道。
“唉,你最好還是得讓她知道,梅會包容你的,你瞧瞧班納,不也好好的嗎?更何況你還有理智,你比班納幸運多了,亞丹怎麼會害你呢?”託尼輕拍着伊森的肩膀開解道。
伊森只是笑了笑,一言不發,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