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來到卡瑪泰姬之後，這傢伙除了跟古一法師交流過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在偷學着卡瑪泰姬的各種法術。
要不就是調戲一些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女法師們，完全就是個敗類。
這種人說是街頭混混他都信，古一法師居然說他是一位魔法大師？
這不扯淡呢嗎？
“好了，這件事不必再說了。”古一法師搖頭笑道，“對他們來說這也是一種很好的修行，如果他們能學會不被外界的因素所幹擾，也是一種收穫，不是嗎？”
“我知道了……”
卡西利亞斯不再糾纏，轉身離去。
只是當他轉過身後，臉色瞬間變得一片鐵青！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古一法師久久沒有言語。
“他正在向黑暗墜落着……你明明看得到的……爲什麼不乾脆攤牌呢？”只有古一法師能聽見的神秘聲音緩緩響起。
“這是他的命運，我無法改變……說出來，只會加快他墜落的速度……”古一法師的神色略顯悲傷。
“你還是這樣虛僞啊，古一。”
“不，是你不懂人性而已，阿戈摩托。”古一法師微微搖頭，“這也是爲何你永遠只是全視者，而非全知者……”
神秘的聲音冷笑着。
古一法師還想說什麼，卻突然止住，因爲渣康副人格正朝她走來。
“古一法師，我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可能得暫時告別了。”渣康副人格來到她的面前，禮貌的說道。
“這是你的自由，等你忙完之後，歡迎隨時過來。”古一法師微微點頭。
“一定。”
渣康副人格也回點了點頭，然後隨手給了自己一耳光。
嘭——
煙霧散去後，渣康副人格已經消失。
他沒有在古一法師面前隱瞞這只是影分身，因爲古一法師也早已看出來了。
直到渣康副人格消失後，那神秘的聲音纔再次響起：“我看不到他的過去和未來，你也一樣……未知，也許代表着不可預知的危險，你難道不明白嗎？”
“等你什麼時候成爲真正的全知者，我想你不會再問我這種問題的……”古一法師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她顯然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哼！”
神秘的聲音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古一法師沒有在意，只是，當她的目光掃過自己的弟子們時，神色間透着一股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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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紅魔鬼帶着雷蒙三人一起出現在簡福斯特消失的那間廢棄工廠時，立刻惹來了將這裡牢牢封鎖住的神盾局特工們的注意，一個個拿着槍衝了過來。
不過當他們看到出現的人裡有託尼跟索爾後，又迅速的壓低了槍。
沒辦法，紐約大戰之後，神盾局裡不可能有誰不認得這兩位。
反倒是雷蒙這位內部人士，辨識度並不算高，就算許多人都聽過他擊敗作戰院院長‘白熊’列昂尼德的事蹟，也沒有多少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不一會兒，一位看起來年長一些的女特工趕到了這邊。
“雷蒙博士？”這位女特工顯然不止認出了兩位復仇者，也認出了雷蒙。
“漢德特工，好久不見。”雷蒙面帶微笑的衝女特工點點頭，打着招呼。
來人身體原主的確認識，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印象還算比較深刻。
維多利亞·漢德，神盾局八級特工，跟科爾森一樣都是高序列特工裡的佼佼者。
當然，跟科爾森不一樣的是，她並不屬於滷蛋局長的心腹。
真要說起來，她應該算是神盾特工學院的現任校長老杜根的人。
“沒時間敘舊了，快點找人吧！”索爾看起來有些急切。
他並不在意漢德特工是什麼身份，反正對他來說也不重要。
“不用急，我還得稍微準備……呃，好了，不用準備了。”雷蒙本來想讓索爾再等等，話說到一半卻改了口風。
因爲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渣康副人格已然迴歸。
一連串屬於影分身的記憶，也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包括渣康副人格看的那些魔法書籍，以及記下的那些法術咒語。
不過這些記憶，對於幾乎是魔法白癡的他來說暫時也沒什麼卵用。
只是相當於腦海裡多了一些看不懂的咒語和符文而已，也沒辦法從這些記憶裡直接學會這些法術。
就連渣康副人格第一個學習的傳送術，他也只能‘看’到是怎麼回事，卻無法憑藉這些記憶直接施展出來。
“記住了，等會除非我找你們，否則不要打攪我，不然的話合作立刻中止！”
在叮囑了一句後，雷蒙立刻切換成了渣康副人格。
渣康副人格此前已經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掌控身體後也沒多問，只是看了託尼跟索爾一眼，就直接邁開了腳步。
漢德特工不太明白爲什麼雷蒙這位神盾特工學院的導師會跟兩位復仇者攪和到一起，而且還多了一個看起來像是紅色魔鬼樣的神秘人。
但當她看到索爾時，就已經明白他們四人肯定也是來找那位簡福斯特小姐的。
畢竟此前她就已經得到了情報，知道那位簡福斯特小姐是索爾的女友。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一個普通的女物理學家的失蹤，還輪不到她這個神盾局八級特工親自跑過來尋找其下落。
“斯塔克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漢德特工小聲問道。
“你們離遠一點，別讓不相干的人來打攪到雷蒙博士就行了。”託尼想了想說道。
“好——”
漢德特工沒有多問，儘管她心中的確有些不解，爲什麼這兩位復仇者看起來居然是以那位雷蒙博士爲核心的。
但特工的職守，讓她沒有多問。
帶着一衆手下迅速撤離的她，立刻下達了擴大封鎖圈的命令。
有他們在外面，起碼能確保沒有不相干的人會過來添亂。
“嘿，索爾……那個叫簡福斯特的小妞是你什麼人？”紅魔鬼突然問道。
“你不是不記得我了嗎？從剛纔到現在，好像沒有人喊過我的名字吧？”索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咳咳咳……”紅魔鬼老臉一紅。
當然，他的臉本身也是紅的，所以看起來倒是沒什麼變化。
但他的尷尬卻是不難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