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澤維爾公館。
李陽還是有些激動的坐在沙發上上,雖然是演的,不過前世他倒是真的挺喜歡x教授的,雖然對於他從始至終都那麼相信人類感到可笑,但,作爲一個領導者,他真的已經做的很好了。
“很抱歉,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查爾斯端着一瓶紅酒和瑞雯走進了客廳,倒上兩杯紅酒後,查爾斯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能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噢!當然沒問題!”李陽接過查爾斯遞過來的酒杯整理了一下思緒道:“我叫做李陽,英文名傑克.韋恩,出生於二戰時期的中國!”
“二戰?”
查爾斯和瑞雯驚呼出聲,二戰結束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吧,可他看起來比瑞雯還小兩歲,而且還是在中國那樣的戰亂區,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是的,我可以暫停我的衰老,所以,雖然我已經有快三十歲了,但還是很要年輕的多!也就是說,我可以一直這麼活下去!”李陽繼續胡扯。
“暫停衰老?”
查爾斯還好,瑞雯眼中放出異樣的光彩,雖然她也可以延緩衰老,但,終究是會老的,和李陽這個比起來,顯得有些low。
“你經歷了些什麼?”
查爾斯拉回話題道
“這個……可有些長了,原本想是出身在中國的一個小鄉村,我的父親是一個落魄的德國商人,他…………”
“原本我們的生活可以繼續這樣下去,可有一天,日本人來了,他們對我的村子使用了毒氣彈,整個村子只有我活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李陽充分發揮想象力,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在日軍侵華鐵蹄下的可憐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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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日本人的毒氣彈,我雖然活了下來,卻一天比一天奇怪,我似乎可以看透空間,就像是玻璃一般,有時候我不經意間的一步,瞬間就跨過了幾十米。”說到這裡,李陽站起來動用空間能力在大廳中四下挪移,讓查爾斯和瑞雯一陣驚歎。
“我發現我可以用我的力量報仇,可就在我有能力報仇的時候,戰爭結束了,”
“我殺了一些參與了毒死實驗的人,從那以後我彷彿失去了目標,直到後來,我開始意識到,這個世界上可能不僅僅只有我是特殊的。”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一定有和我一樣的人,甚至我相信,那些神話故事就真的只是護士嗎?”李陽一口悶掉了手中的酒道:“於是,我開始滿世界尋找同胞,可是,一直沒有進展,直到今天遇到了你們!”
查爾斯和瑞雯好長時間沒回過神來,和眼前這位比起來,他們突然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你的身世………還真是曲折啊!”查爾斯率先回過神來。
“很抱歉挑起了你的傷心往事,你真可憐!那些日本人都該死!”好吧,這個時候的瑞雯還不是日後的魔形女,還有同情心。
“不用在意,我都已經習慣了!”李陽揮揮手錶示無礙。
“對了,你是怎麼隔絕我的心靈感應的?”
查爾斯想起了什麼一般急切的問道。
“就像,這樣!”李陽手對着面前桌子上的杯子一揮。
…………
“什麼都沒發生啊?”四隻眼睛直勾勾盯着酒杯的查爾斯和瑞雯疑惑的問道。
“把它拿起來試試看!”
李陽舉手示意。
瑞雯半信半疑的伸出手想拿起酒杯,然後,
她的手直接穿過了杯子!
“見鬼!”瑞雯嚇了一跳,收回手道:“這是怎麼回事?”
查爾斯也伸出手摸了摸,同樣穿過了杯子。
“這是我開發出來的一種運用方式,把我的大腦隔離了開來,別人雖然能看見,能聽見,但,並不能觸見,”李陽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曾經報仇的時候我差點就被爆了頭,所以我稍微開發了一下我的能力,”
“所以我感應不到你的想法!”
查爾斯雖然不是主修物理了,但也聽明白了李陽的解釋。
“所以什麼?我怎麼一頭霧水?”好吧,瑞雯的學歷不怎麼高,表示聽不懂。
查爾斯不厭其煩的給瑞雯講解了一下,瑞雯這才明白過來。
“已經天亮了嗎?”查爾斯看了看窗外的白光,對李陽充滿歉意道:“很抱歉傑克,我沒想到會這麼久,樓上有客房,左邊第一間,我們都已經收拾好了,你可以去好好休息一下!”
“啊!那實在太好了!”李陽站起來鬆了一下筋骨道:“今天我或許可以睡個好覺了!”
聽到李陽的話,查爾斯和瑞雯都是滿臉歉意,畢竟,是他們拉着李陽給他們講故事的。
“晚呃………應該是早安!”看了看窗外的日光,李陽走上了樓梯,休息去了。
知道聽不見腳步聲,查爾斯纔對瑞雯說道:“你覺得怎麼樣?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相信他!”瑞雯斬釘截鐵道。
“你們才第一次見面吧?”
“我就是相信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同胞,你還想把他趕走嗎?”瑞雯情緒有些激動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查爾斯下意識看了看樓梯口,拉着瑞雯坐下小聲道:“我們畢竟不瞭解他,”
“是你不瞭解他!”瑞雯打斷道:“查爾斯,你什麼時候可以改一改隨意偷窺他人心靈的壞習慣?”
“好吧,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對他保持警惕而已,誰也不知道他是好是壞!”查爾斯循循善誘道:“你剛纔也聽到了,他殺過人,還不止一個,我們無法確定他有沒有被殺戮侵襲心靈!”
“那些人都該死!”瑞雯繼續道:“而且你覺得他對我們有什麼企圖的話,我們能活下來嗎?”
頓時查爾斯陷入沉思是啊,自己的能力不管用,瑞雯的能力又不適用於戰鬥,要是對方對自己二人有什麼企圖,自己根本就無能爲力!
“好吧,不過我還是堅持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隨便你!”
瑞雯氣呼呼的回房間睡覺去了,只有查爾斯苦笑着坐在沙發上。
樓上客房,熟睡中的李陽嘴角勾起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