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劃到了大海,那裡的浪很急也很大,我的小船就像是一片樹葉一樣,但是我沒有返航倒是勇敢的向前方衝了過去,然後我發現了一個小島,一個沒有人居住的小島,那時我把它令名爲伊甸園,現在不知道它怎麼樣了。“你就吹吧,你划船劃到了大海?怎麼可能?”弗朗西斯質疑的問道。“我沒有吹牛,這是真的,連塔娜她也……”傑瑞說道了一半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就沒有往下說了。“連塔娜也怎麼了……”弗朗西斯問道“沒什麼……”轉眼之間一行人就到了一條大河的河邊。傑瑞對着一行人說道。“大家下車吧,接下來我們要步行一段了。”“好的……”一行人按照傑瑞所說的,他們下了車。走到了河邊,望着寬寬河水,他們心裡都在不斷的發憷。“你難道是要我們從這水面上步行過去嗎?”弗朗西斯說道。“如果是以前恐怕是的……”傑瑞帶領着大家沿着河岸走了一段路,衆人被眼前的這個景象給嚇傻了……“……惡魔曾經來過嗎?”弗朗西斯呆呆的說道。
大家擡頭望着遠方的一個大橋說道。那個大橋橫跨河水的兩岸,彷彿非常的雄偉,但是這座大橋卻從中間被炸掉了一個大洞,河水中依稀可見橋的那些殘骸,水中殘留着各種各樣的汽車,一切的一切都彷彿是一個災難……“軍隊走的時候他們把連接這個城市出口的兩座橋都給炸燬了。而自己卻飛快的逃跑了。”傑瑞淡淡的說道。他慢慢的從一旁的草叢中抽出了一條繩子,“來…你們過來幫下我。”傑瑞呼喚着比爾他們。“好的。”一行人都走了過來拉住了這條繩子,然後使勁往後拉。突然草叢中有一個什麼東西發出了“嘩啦。”一聲,然後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衆人都驚異的望着這個東西,“這就是你的船?”弗朗西斯問道。
只見一條船體爲白色的小型遊船出現在了衆人面前,船身上還寫着一個單詞“希望”。那應該是船的名字。“大家拉到這個斜坡,我們再把它推到河裡。”“大家加吧勁,下一站h市!”比爾說道。“喂,這船可以遊多遠啊?”弗朗西斯對着操縱着船的傑瑞說道。“你想遊多遠就能有多遠……”傑瑞淡淡的說道。“這船是汽油和風力雙動力的,可以航行很遠的……”“切……”弗朗西斯不屑的說道。“盡吹牛…”和煦的河風吹拂在人們的面頰上,大家都顯得格外的精神,他們躺在甲板上的靠椅上,舒舒服服的打着盹,讓人們感覺他們此行是來度假的。只有比爾一個人在船的船艙中在尋找着什麼,這個船艙不大,也就5平米見方,比爾在尋找着什麼,突然他發現了什麼,“這是……”比爾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東西然後把他折了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中。“大家做好準備……”傑瑞大聲的說道。“要到岸了…”“這麼快就到了,真想多躺下…”弗朗西斯說道。“走吧……”比爾從船艙裡面走了出來。
“老頭,你剛纔幹什麼去了?”弗朗西斯看着比爾說道。“沒什麼就只是逛了逛。”說完比爾開始整理自己的裝備了。“給……”比爾丟了一個黑色的東西給了傑瑞。“這是?”傑瑞接過了這個東西一看,這原來是一把手槍,黑色的槍身,散發出一種神秘的感覺。“比爾先生……”傑瑞對着比爾說道。“怎麼了?”“我不會用槍的…”“但是你會需要它的。”說完比爾跟隨着衆人下了船。登陸的地方是一個河灘上,傑瑞小聲的說道,“大家都準備小心點,我們已經在進入小鎮了,對了你們想要去尋找什麼?”“小子,別以爲你認得路就可以指揮我們,我們到過的城市,比你多得多,還是管好你自己把,別拉我們後腿就行了。”弗朗西斯把******靠在了肩上。“傑瑞別聽他的。”佐伊笑着用力的踢了一腳弗朗西斯,對着傑瑞說道。“走吧。”比爾對着大家說道。“我們來這個城市逛逛。”說完便走上了河堤,向着城市裡面走去,弗朗西斯聳了聳肩,然後也跟了上去。衆人走上了河堤,一條公路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這是一個靠近河堤的公路,環繞着河堤,現在這裡是郊區農場。向前走就能進入小鎮的市區了。”傑瑞慢慢的說道。“好了,傑瑞現在你要幫我們帶路了,帶我們到一個大一點的超市裡去吧。”比爾對着傑瑞說道。“當然,我們帶你們去的。”說完傑瑞向着前方走去。“郊區農場,是我和塔娜他們的家。那裡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以前我經常到河堤上面來寫生。”當衆人沿着公路一點點走進郊區農場,大家都愣住了。“你確定這就是你所說的……美麗的地方?”
連綿幾公里的汽車擁擠在了那條通往城市東大橋的公路上,不大的公路被汽車擠的彷彿是沙丁魚罐頭。街道兩旁可能原本是農田,但是現在已經被高高的雜草給遮蓋住了。死氣沉沉的,空無一人的公路在各種車輛與人類的遺骸相映襯下完全沒有了畫師口中的那種自然與美麗,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恐怖與灰暗。“這裡……是死神來過嗎?”佐伊呆呆的望着這彷彿被死神光臨過的街道和周圍的一切。“東大橋還算好的,西橋的情況更糟。”傑瑞嘆了口氣說道。“大多數的人們在病毒爆發的時候都逃往西邊去了。”“難道當時人們就只能坐在車裡等死嗎?”弗朗西斯皺了皺眉頭,他望着公路兩旁的地上和那些停在公路上的汽車中,一具具早已發白的白骨彷彿在向他們訴說着當時病毒來襲時的恐怖與災難。
“人們想跑,但是跑不了……”傑瑞說着說着低下了頭,“這座城市的出口早已經被軍隊切斷。所有的人都沒能倖免,……爲這座城市殉葬。”傑瑞望了望那些曾經人們的遺骸他的眼眶彷彿有些溼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