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需要一份足夠詳細的地圖,對了,這舊碼頭到底是什麼地方,除了這些黑幫分子平常就什麼人都沒有嗎,至少也會有些流浪漢吧?”
秦壽畢竟剛來紐約不到兩年,對於一些偏僻的地方其實並不瞭解,這也是秦壽爲什麼首先要一份地圖的原因。
“這地方其實我也沒怎麼去過,不過我查了一些資料,這個碼頭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建立的一個小碼頭,本身也就算不上多麼繁華,加上後來新碼頭的紛紛建立,這裡也就逐漸被廢棄了。
但好像因爲種種原因一直沒有被拆除,而且這裡本事距離市區就比較遠,所以平常應該也沒有什麼流浪漢,估計這也是一直沒有拆除的原因之一吧。”高寒雖然是土生土長的紐約人,但平常沒事也不會往這些地方瞎跑。
至於地圖的問題,雖高寒能夠在網上找到當年的規劃圖,但畢竟時間這麼久了,肯定會發生不少的變化,所以高寒還是建議秦壽到時候去實地偵查一下的好。
這一次行動由於高寒不會前往,所以無人機肯定是不能用了,不過可以用捕捉手機信號的方法來獲取敵人位置。
但是因爲距離的原因,如果由高寒遠程捕捉信號再傳輸到秦壽的小電腦上的話必然會造成很大的誤差,所以高寒建議乾脆給秦壽的小電腦上裝一個信號捕捉裝置由秦壽現場捕捉。
“做捕捉器要用的東西這裡沒有,得去倉庫,這樣吧,你先把電腦給我,沒有下午或晚上來倉庫拿吧。”
“行,反正這些人集結起來還得有幾天,也不着急,那我明天拿上小電腦後再去偵查吧。”秦壽從旅行箱裡將掌上電腦拿出來遞給高寒道。
“這方面你說了算。”高寒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
現在也沒什麼事了,秦壽正準備來到店門口正準備騎車回家,才突然想起來,他的愛車已經走了,哦,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山地自行車,性能不錯的哦。”就在秦壽站在門口緬懷自己的車時,高寒已經來到了秦壽身後,對着秦壽背影賤賤的說道。
“你不是能跑一百五十公里嗎,你跑啊。”
好氣啊,我要是真在大街上跑一百五十公里,明天神盾局就能找上門,對了,他們現在應該還叫土地規劃局還是什麼來着。
秦壽扭過過頭,用一種夾雜着不滿憤怒和委屈的眼神盯着高寒,也不說話。
高寒被秦壽看的有些毛毛的,心裡也不打算再調戲秦壽了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準備回家了,你跟我一起去我家車庫,隨便挑一輛先開着吧。”
“好嘞哥!”秦壽頓時破涕爲笑。
……
二十分鐘後,秦壽便隨着高寒來到了曼哈頓的富人區,這還是秦壽第一次來到高寒的家,那是一棟五層的獨棟別墅,還附帶一個不小店花園和泳池,至於高寒的車庫雖然沒有王校長的那麼誇張,但也有不下三十臺汽車。
“嘖嘖嘖,萬惡的資本主義啊!”秦壽感慨道,至於他自己也是那萬惡的資本主義的其中一員這件事,早就忘到九霄雲外。
“你自己隨便挑一輛吧,這些車我平常其實也不怎麼開,也就是買來玩玩。”高寒很是隨意的說道,一副我是狗大戶的樣子。
“那個,有沒有摩托車啊,最後是便宜點的,萬一刮花了我能賠得起的那種。”秦壽看着車庫裡的這些豪車,有些訕訕的說道。
“看把你嚇得那樣,賠什麼賠,你要是想要我送你一臺都行。”
“不行!”秦壽斬釘截鐵的拒絕道“說借就是借,等我車下來了,我會把車完好無損的還給你,如有損壞我會如數償還。”
而高寒聽了這話就有些不高興了,有些不滿的對秦壽說道:“你至於嗎,以你我的關係你跟我講這些?不覺得有點不合適嗎?更不用說這些東西在我眼裡根本就值不了什麼,送你一輛又怎麼了?”
“正是因爲我珍惜你的友誼,我纔不能要你的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更是兄弟,所以我不想我們之間的友誼因此變質,你明白嗎?”
高寒沉默了,他意識到這是兩人價值觀的不同,高寒的朋友並不多,在他看了只要是自己認可的朋友,他不會去吝嗇那點財物。
但秦壽認爲,朋友之間,只要粘上了錢這個字,那麼即使是再好的友誼最終都會變質,雖然不可否認有些朋友就是利益朋友,人也需要這種朋友,但高寒顯然不是秦壽的利益朋友,而是真正當交心之友,是值得將自己的生命託付給對方的朋友。所以秦壽才一直都不想讓兩人之間的友誼粘上太多的錢字。
“好吧,你說服我了,摩托車在這邊,跟我來吧。”高寒妥協道,說着向車庫裡面走去。
秦壽跟在高寒身後,他現在覺得自己的品德甚是高大,不得不說,說騷話的趕腳真爽。
“摩托車就這幾輛,不過沒有你喜歡的哈雷,我個人對哈雷不太感冒,總覺得那玩意響起來跟拖拉機似的。”高寒指着車庫裡僅有的三臺摩托車說道。
“你懂個屁,那叫馬蹄音!(正版哈雷纔有)”秦壽一臉的嫌棄,認爲高寒這個IT男是理解不了哈雷的魅力的。
雖然秦壽也不是完全的哈雷粉,他只是喜歡復古摩托車巴勒,而哈雷則是其中的代表品牌,不過秦壽也不會建議其他的品牌的復古巡航車。
比如他面前的這輛印第安黑馬,同樣是復古巡航車中的佼佼者,車如其名,一身沉穩低調的黑色啞光漆包裹着霸氣自信的輪廓,讓人想到那句“原諒我這一生放縱不羈愛自由。”
秦壽一眼便相中了這位性感迷人的美人,價格也在接受範圍,在美國的售價大概在一萬四美金到一萬七美金左右,即使有剮蹭,秦壽也能賠的起。
只是想到這麼好的一臺車竟然被放在車庫裡吃灰,秦壽心中不禁再一次咒罵那萬惡的資本主義。
“就它了,最晚兩個星期後還你,我會盡快將新車買下來的。”
“沒事,你想什麼時候還都行,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這種車,當初喝多了纔買的它。”
秦壽此時暗自竊喜,幸好高寒不是個真正的機車騎士,否則對於一個真正當機車騎士來說,將自己的愛車借出去,那就跟將自己老婆借出去讓別人玩一樣。
“對了,這車裡應該沒油了,我去冷藏室拿一桶,你稍等一下啊。”
……
下午七點多,秦壽便騎着車一路拉轟的回到了公寓,時間還早,一下閒下來的秦壽也不知道該乾點啥,乾脆就到餡餅店要了些吃的和一杯咖啡,雖然秦壽也不餓,但吃不吃和餓不餓有什麼關係嗎?
然而就在秦壽悠閒的享受着這美好寧靜的午後時光時,一個身着西裝,髮際線堪憂,看起來像個保險推銷員的白人中年男子的出現打破了秦壽此時所有的好心情。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