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秦壽戰力不俗,但拆彈屬實不是他的專業啊。
一些結構簡單的炸彈秦壽還能拆一拆,但當他看了看那裡勞斯萊斯車底下的炸彈時,就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是讓專業的人來處理比較好。
然而秦壽話音剛落,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火光和氣浪從地下車庫噴涌而出,大地也跟着顫抖起來。
不過好在街上的人本就不多,加上爆炸是在地下車庫發生,所以沒有什麼人員上網,倒是把那些幾個零星的行人嚇了個不輕,四散而逃起來。
“你們還是叫消防隊來吧。”
走到福特車旁,秦壽最後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扭頭看向了賽福特:“你剛纔要說什麼?”
“沒,沒什麼!”賽福特用力搖頭。
“嗯,那就趕緊上車吧,今天真是辛苦您了。”說着打開了後座車門,將他塞了進去。
汽車向郊駛去,賽福特看着窗外的風景,疑惑道:“這看起來不像去機場的路,你確定你沒有走錯嗎?”
真虧你嗑了那麼多藥還能看出路部隊,秦壽心中吐槽了一下道:“這是爲了避免路上有人埋伏,所以稍微繞一下,放心誤不了飛機。”
“這樣啊,沒關係,我相信你,你是個很優秀的保鏢。”賽福特一臉純真的笑容,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哈哈哈哈~”秦壽也很無恥的笑了起來:“那當然,咱可是3A認證,而且從來都沒有收到過一個差評哦,親!”
一個小時後,倫敦郊外某飛起小作坊中,賽福特被五花大綁的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滿是驚恐。
秦壽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揮去,臉上的肉在巨力之下瞬間泛起波紋,頭也向側面帥出。
“噗!”
一口帶血的牙齒頓時從賽福特口中噴出,這一拳直接帶走了他半嘴的牙齒。
“把你知道的關於那個人口販賣集團的所有事情都交代出來!它的名字,組織架構!以及所以你知道的事情!”秦壽揪住他衣領,惡狠狠的問道。
“不,不要……如果我說了,他們會殺了我,他們會追殺我一輩子,我,我……”
嘭!嘭!嘭!……
秦壽的拳頭接連不斷的砸下,賽福特潔白的襯衫上逐漸沾滿了鮮血,他想要求饒,但秦壽根本不過他說話的機會,不等他開口就是一拳揮在臉上。
沒過多久,他那一口的大白牙就全從他的嘴裡跑到了地上,鼻腔,嘴吧不停的往外淌着血。
“我今天可以向你保證,今天無論你說不說,都會死。”秦壽瞪着他,身上常年積攢的殺氣也跟着溢出:“說,你能死的舒服一點,不說,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我勸你早點說,否則,接下來可就不是拳頭那麼簡單了。”
這賽福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秦壽殺他毫無心理壓力。
說着手掌竄出幾縷電流,來福特見此驚恐的大喊道:“你,你是怎麼,你到底是什麼人!?啊啊啊啊啊——!”
沒等他說完,秦壽就已經將手掌放到了他的皮膚上,電流瞬間在他的身體裡大肆破壞起來,刺激着他體內的神經。
秦壽也沒有維持太長時間,保持了五秒就放了開來,還沒等秦壽問,賽福特就大聲喊叫道:“說,我說,我說!求求你,不要,不要再……”
“組織的名字…名字叫哈恩…哈恩集團,但我對他們知道的不多,我只是爲他們在歐洲的頭目,杜霍維奇做事,我是他明面公司的法律顧問,但他們暗地裡做的生意很少告訴我……”
“那你爲什麼被追殺!?”
“因爲……因爲杜霍.維奇走私軍火的事情敗露了,他們不光販賣人口,du品,軍火,藝術品,只要掙錢的他們都做。
杜霍.維奇現在正在海牙法庭受審,雖然目前證據不足,但上面擔心更多事情敗露,所以就覺得把他身邊的人都殺了,甚至杜霍.維奇本人他們也不準備放過。”
“海牙國家法庭還管這個?”秦壽疑惑道,如果他記得沒錯,海牙國際法庭是無權對個人進行刑事審判的。(南海那個是海牙常設仲裁法院,兩者不是一個東西,別搞混。)
賽福特搖了搖頭:“他只是在海牙的一個法庭受審,不是海牙國際法院。”
“這樣啊……所以,你說了這麼一大堆,結果就是你對他們做違法生意的事情一概不知?呵……”秦壽冷笑了一聲:“單憑這些,可買不來你的一個痛快,順便告訴你一句,剛纔那種點擊,我可以在你活着的情況下持續好幾天!”
一聽到這話,賽福特頓時渾身都若篩糠,兩腿之間流下一股散發着S臭味的液體那種深入靈魂的疼痛,他下輩子也忘不掉。
“等等,等等!我再想想,你讓我再想想!我應該還知道些什麼,求你不要……”
“別那麼多廢話,趕緊想!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
“我,我……”賽福特牙齒不停的哆嗦,腦門上的冷汗將血液都沖刷了下去:“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個肯定知道……”
“誰!?”秦壽厲聲大喝。
“金凱瑞!達瑞思.金凱瑞!一個國際殺手,世界頂級的通緝犯,這個人很有正義感,這些年一直在和哈恩集團做對,他肯定知道很多。”
“那他現在在哪?”
秦壽試探性的問道,其實他對此也沒有報很大希望,畢竟一個國際殺手的行蹤可不是那麼好掌握的。
“他……在阿姆斯特丹的國際監獄。”
“呀呵。”秦壽一驚:“你還真知道……你不是說他很厲害來着嗎,怎麼還被抓了?”
賽斯天喘着粗氣:“這你就得問他本人了……那個,我還是想求求你,能不能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有很多錢,都可以給你。
對了,我還可以爲你工作,我是很好的律師,我……”
咔嚓。
秦壽才懶得聽他囉嗦,確認其沒有價值了之後,就一把擰斷了他的脖子。
“阿姆斯特丹和海牙嗎,倒是都在荷蘭。”秦壽暗自嘀咕,兩者距離倫敦都是三、四百公里的樣子,開車兩天就能到。
而無論是劫獄還是劫庭,貌似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事,主要是容易鬧出太大動靜。
不過相比之下,去劫獄找那個叫金凱瑞的殺手貌似性價比更高些。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