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輛皮卡全然無視交通規則,飛速前進着,胡弗騎着一臺摩托車緊隨其後,但摩托車本身堪憂的性能和他自己過大重量,讓車的速度怎麼都提不起來,只是剛好遠遠的吊在皮卡的後面。
雖然他本身奔跑的速度也能達到四五十公里,若是在正常行駛的城市街道上,追上汽車也不是不可能,但在這種馬力全開的競速中,他的速度顯然就有些不夠看了。
鮑勃爾此時正坐在皮卡的後座上,拿着對講機大聲喊道:“我爲你賣了幾十年命,幾十年的兄弟!現在就爲幾個破女人你就想要我的命!?胡弗,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幾十年,我功勞苦勞那樣不少?你就這樣對我!?”
“快點開,他要是追上來了你我一個也活不了!”
胡弗一手扶着摩托車,一手拿着對講機:“你不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你越過了做人的底線鮑勃爾!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個惡魔,你忘了我們曾經的發過的誓,我們雖然是黑幫,但也要有做人的底線!
不殘害老弱婦孺,不殺手無寸鐵之人,不欺騙和背叛兄弟,不販賣人口,這些你都忘了嗎?!”
“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胡弗!我幾十年來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但你欺騙了我,你賣買虐待女人,你還把毒品賣到學校,讓孩子去拿槍爲我們賣命!”
“那又如何,我們不都是這樣的嗎?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才十四歲,你更是隻有十二歲!”
“那不一樣!我們那是沒辦法,但我們可以改變這一切,我們有能力改變!”
“放你孃的屁!憑什麼?憑什麼!?你現在想起去做好人了,想起正義了,我被我的叔叔們輪x虐待的時候你的正義在哪!?”
鮑勃爾近乎瘋狂的嘶吼着,話音剛落,淚水突然止不住從他的眼中狂涌而出,這是隱藏在他內心最深處的痛,也正是這樣的經歷,早就了他那些變tai的癖好。
‘md,當初要不是勞資救你,丫早死了不知多少會,還我的正義在哪?’
胡弗心中一陣吐槽,其實他到現在仍然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殺了鮑勃爾,雖然他犯下了天理難容的罪過,但正如他方纔說的,幾十年的兄弟啊。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胡弗內心在掙扎,一個聲音告訴他,如果自己能搶先一步抓到鮑勃兒,就打斷他的胳膊,然後想辦法讓他假死或逃跑,怎麼都好反正至少留他一條性命。
如果被那個烏鴉先抓到,就聽天由命。
然而在這顆星球上,但凡是秦壽想要的命,有幾人能留下?不否認的確有人有這個能力,但胡弗明顯不在此範圍內。
就在他準備反駁鮑勃爾時,皮卡車司機突然看到道路前方冒出了一個黑色的人影,沒等他來得及踩剎車,就徑直撞了上去。
通常情況下,人在這樣一臺高速飛馳的機器前,毫無疑問會被撞飛。
但這次那人卻如銅澆鐵鑄一般,腳下非但沒有移動分毫,倒是汽車的前端被撞了個稀碎。
車內的安全氣囊驟然探出,但車的前座部分已經變形,司機頭部被撞到,昏死了過去。
秦壽用腳一踢,讓車橫移出去幾米,將自己從車輛的凹陷中抽出身來,然後緩步走上前去,看也不看,一槍瞭解了司機的生命後,來的後座前。
鮑勃爾剛從晃神中恢復過來,就看到了窗外的烏鴉,驚恐的喊道:“你要幹什麼,你……”
沒等他說完,秦壽就一把扯下了車門,將他從裡面揪了出來扔在地上。
胡弗見此頓時搖頭一嘆,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騎着摩托快速上前。
“慢着,等一下!”
秦壽回頭看着他,幾秒鐘後他來到近前,停下摩托跑了過來。
“大哥,大哥救我。”
鮑勃爾此時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正要向胡弗的腳下爬去,就被秦壽一腳踩在了背上,彷彿被釘住般動彈不得。
胡弗看了一眼地上的鮑勃爾,擡頭道:“能否……留個全屍?”
“……”秦壽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冷冷的說出來一個字:“好。”
說完,他的叫上閃起微弱的藍光,電流瞬間侵入他的身體,不過卻沒有像自然觸電一般渾身抽搐。
電流在秦壽控制下沒有蔓延到他的全身,而是朝他的全身最敏感的神經竄去,這種方式所造成的痛苦要比正常觸電痛苦無數倍。
鮑勃爾只感到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劇痛,瞬間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
短短几秒鐘,他的皮膚和眼球就開始滲血,劇痛直刺大腦,他甚至無法因過度的疼痛而休克,大腦的感知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
這簡直就是世間崔殘酷的酷刑,大多數時候當疼痛的級別達到一定程度後,神經就會自動屏蔽他,甚至將疼痛變爲一種快感。
但現在這種保護程序已經不在起作用,此時作用在鮑勃爾身上的疼痛,甚至比分娩還高,已經完全超過了正常人類所能感知到的極限。
“殺,殺,我……”
鮑勃爾現在已經完全沒了貪生之意,只剩求死之心,他想說話,但卻只能勉強用突出幾個音節。
胡弗終於看不下去了:“夠了,給他一個痛快吧!”
秦壽卻不爲所動,淡淡的說道:“十分鐘,這是他欠那是個女人的債,他必須還,你如果看不下去,可以去附近的麥當勞坐坐,一會我會去找你,還有,別想着替他還,這債我只向他一個人討。”
“可……”
胡弗還想說些什麼,但他知道,秦壽說的沒錯,這是鮑勃爾欠下的債。
“好吧,但我不會走,我要在這裡陪着他,送他最後一程。”胡弗半跪身子,手突然向鮑勃爾的腦袋身去,準備摁斷他的脖子。
秦壽見此本欲阻止,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照他的計劃以後估計還要和胡弗合作,也不想兩人之間搞的太僵,乾脆默許了他的行動。
咔嚓,鮑勃爾的脖子應聲而斷,在胡弗的手中結束了痛苦。
秦壽將腳從他背上移了開來,說道:“他的事情弄完,現在該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談?談什麼?”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