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是唐刀?!”
“大姐牛皮!快讓我看看。”
“話說這東西能帶進學校嗎?”
雖然秦壽對那破刀毫無興趣,但其他社員看到那唐刀時頓時坐不住了,尤其是那幾個男生,皆湊上來想要拿過來玩玩,但丹妮又怎麼可能捨得。
“話說你小子也太不識貨了吧,一個皮衣把你激動成那樣,這可是唐刀,唐刀唉!整個米國都找不到幾家賣這東西的好嗎?”丹妮看着秦壽,說着將刀從鞘中抽出,讓它的寒光閃耀在衆人的眼中。
不得不說這的確還算得上是一把合格的現代工藝品,但秦壽對此只回答了兩個字。
“呵呵。”
“你!”見秦壽那一臉不屑的樣子,丹妮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這時,只見她眼珠一轉,竟然將刀朝秦壽麪前的桌子上揮去,本是想要嚇唬一下秦壽,準備在刀快要接觸桌子的時候就停下。
但當刀真正揮出去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完全失去了對刀的控制,憑她手腕的那點力量,又沒有任何的技巧訓練,根本就駕馭不了一把幾斤重的唐刀。
就在丹妮心中剛升起一絲慌亂時,向下落去的刀身突然一頓,穩穩的被秦壽夾在兩指之中。
心中嘆了口氣,只見秦壽兩指稍稍用力,刀柄便脫離了丹妮的手掌,來到了秦壽的手中,隨後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歷聲喝道:“不會用就不要瞎玩!這樣很容易傷到人的。”
雖然對早已經歷無數槍林彈雨的秦壽而言,這樣的事情很難在其心中掀起什麼波瀾,但必須讓丹妮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芙蘭確實有些真生氣了,“喂,你這是幹什麼啊!?怎麼能隨便就把往人身上揮呢!?”
聽到二人的斥責,丹妮立刻慌忙的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原本只是想嚇唬一下你,而且這刀拿起來也不是很重的樣子,但沒想到……”
“那能一樣嗎?”秦壽看着丹妮也是一臉的無語,拿在手裡不重就覺得自己能夠控制,這簡直就是外行中的外行。
的確,秦壽手中這把刀也不過只有1.2公交罷了,有時出門買個菜的都比它重。
但同樣的重量拿在手裡,和揮舞起來那可完全就是兩碼事!
當刀揮出去後想要精準的收住力量並控制其停住,這即使是習武多年的老師傅也很難做到,更多的只是提前算好力量,當刀揮到想要停住的地方時其實已經沒什麼力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丹妮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剛纔的行爲有多魯莽,連忙道歉道。
“唉,算了,以後不能這樣,刀還你。”秦壽見丹妮態度誠懇,便不再多做計較了,將刀還給她後說道:“我勸你還是把刀收起來,畢竟這東西在學校可是絕對的違禁品,被抓住恐怕不是社區服務就能解決的。”
再次表達了一番歉意後,丹妮便將刀好好的收了起來,不敢再瞎玩了。
這時,奧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我說,你們有注意到秦剛纔是怎麼接住刀的嗎?”
話音一落,衆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到秦壽身上,眼神若有所思起來。
“如果我沒看錯,他剛纔好像是用兩根手指夾住的。”帕迪扶了下眼鏡道。
奧科:“臥槽?”
哈頓:“臥槽……”
內特:“臥槽!”
破壞隊形的琳達:“斯國一!”
“老哥你剛纔是怎麼做到的?簡直太帥了。”奧科激動的道。
“咳咳……我習過武。”秦壽解釋道,心想:‘哎呀,一不小心又裝了個不得了的筆。’
“是不是功夫?對了,我記得哈頓說你飛刀也扔特別厲害,我本來還不信,現在信了。兄弟,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教教我唄。”
哈迪也不喊‘臥槽’,只見湊上到秦壽身邊抱起了大腿。
“其實我也就是會那一兩下而已,比世面上那些教功夫的也強不了多少。”秦壽笑了笑繼續道:“飛刀是因爲我天賦比較好,你們恐怕學不來,至於剛纔的接到,純粹就是緊張之下逼出來的,沒你們想到那麼神……最多也就是我這個人天生反應比較快而已。”
“呵呵,虛僞!”芙蘭瞥了秦壽一眼,心中不屑的道。
“沒關係,市面上水準也可以教教我們啊,至少不用花錢不是。”奧科耿直的說道。
秦壽聞言頓時一臉黑線,但嘴上還是禮貌的道:“哈哈,等有機會吧。”
哼,想白嫖?想的美!
“這下有了你,我們的計劃就更完美了。”丹妮雙手拍了下着桌子,然後站起來環顧衆人說道:“各位,你們還記得暑假的時候我提出的那個計劃嗎?”
“什麼計劃?”秦壽疑惑道,不知爲何他心中莫名有一種要被坑的感覺。
“這樣不太好吧?”琳達看着衆人,語氣有些不太堅定。
“放心啦,不會有事的。”丹妮說着轉頭看向秦壽和芙蘭二人說道:“你們兩個,想不想親眼見見烏鴉?”
“哈?”秦壽一臉懵逼,我就坐在這哪,想見烏鴉照照鏡子不就行。
芙蘭扭頭看了一眼秦壽,也是一頭霧水。
丹妮一臉輕笑的看着二人,然後從書包裡拿出一張地圖在桌子上攤開:“這是我分析的近一個月來,烏鴉經常出沒的位置,最近一週大多都在布魯克林下城區的十一大道到二十三街,時間均爲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四點之間。”
“所以說?”秦壽看着丹妮,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如果我們在這個時間段去這些地方蹲守,就意味着我們很有可能遇見烏鴉!”
也不知道是誰給的她信心讓她覺得這件事的概率很大,總之當丹妮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中總是帶着難掩的激動和期望。
“大姐,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下,烏鴉出沒的地方,可都是紐約最危險的地方,而且還都是在晚上,你確定要這麼做?”秦壽搖了搖頭說道,雖說他已經將紐約的黑幫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但在這些經濟較差的地區,仍會有不少街頭混混出沒,這是無法避免的。
雖然zf已經有意對這些地方展開治理,拉攏投資,但這種東西沒有五到十年是很難見成效的,何況這還是米國,這個過程會更加艱難漫長。
甚至悲觀一點想,也許會因爲zf的治理進程太慢且不見成效,導致經濟繼續長期低迷,讓這裡的黑幫以及大型組織犯罪死灰復燃也是很有可能的。
“沒關係,那裡的犯罪率已經下降很多了,而且我們會在車裡,這樣就安全的多了,怎麼樣新人?有沒有興趣?”丹妮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像她這種常年生活在曼哈頓的富家小姐,對紐約某些犯罪集中地,更多的恐怕只是有所耳聞,沒有真正見識過。
甚至在場紐約本地人中,也只有奧科的心裡有些擔心,但還是被見烏鴉的誘惑壓了下去。至於琳達則純粹是膽子小罷了。
秦壽和芙蘭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沒興趣。”
“怎麼?你們怕了?”
“那倒不是……”秦壽撓了撓頭,心想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主要是我人就在這,還跟你們去找烏鴉……怕不是找個寂寞……
“這可是你們加入社團的第一次集體行動,怎麼可以缺席呢?”丹妮頓了頓繼續道:“不過你們要是因爲害怕不去……唉,我也理解吧,大不了我們自己去。”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