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醉醺醺地說道:“你讓她出去,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管她是誰,現在我要和你單獨談談。”羅德壓抑着內心的氣憤,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友爲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頹廢。
佩珀看到艾拉插着手站在哪裡一動不動,趕忙跑過來將她拉出了別墅。
佩珀說道:“艾拉,謝謝你能來,你能勸勸他們兩個嗎?”
“勸什麼?隨便他們吧,這是男人之間的對話。對了,聽說你當上斯塔克的總裁了?恭喜你。”
“謝謝,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可恭喜的。我不停地收拾這個爛攤子,電視上一幫人卻整天罵我。”
“這就是成功者的代價,佩珀姐姐。”
“你知道嗎?我這些天頭都快要爆炸了。”佩珀不停地發着牢騷,她平常也沒個朋友可以傾訴。今天見到了艾拉,把煩惱和苦水一股腦的傾倒了出來。
艾拉和佩珀站在別墅外的泳池邊上聊天,屋子裡面兩個好友已經開始大打出手,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他們這樣真的沒事嗎?”看到別墅被砸的一塌糊塗,佩珀有點擔心。
艾拉瞥了一眼屋內熱鬧的‘盛況’,不在意地說道:““沒關係,他們總不會將別墅整個都拆了吧?”
“轟隆”,巨大的聲波將玻璃門全部震碎,碎玻璃渣到處飛濺。
“啊!”嚇得佩珀蹲下身子,大叫起來。
碎玻璃渣激射過來,艾拉眼中金色光芒閃現,擡手一揮,念動力瞬間形成了一道看不見的護盾,保護住了自己和身後的佩珀。
艾拉將佩珀掩在身後,舉起手,就像激流中的磐石一般,將漫天飛舞的雜物紛紛彈開。
這是她最近努力修煉成果之一,用念動力集中起來,形成一道看不見的牆壁。
具體強度尚未測試,但是擋住飛濺的玻璃碎渣那是綽綽有餘的。
“他們沒事吧,艾拉,你真不出手阻止他們嗎?”
佩珀有點擔心託尼的安全,不過艾拉知道羅德肯定不會下狠手對付他的好友,託尼也是同樣。
“我收回剛纔的話!佩珀。我覺得你應該叫醫生來了。”看到羅德駕駛着銀白色的馬克戰甲衝破屋頂飛上天空,艾拉對身後的佩珀說道。
踩着滿地玻璃碎渣,走進煙霧瀰漫、一片狼藉的大廳。
艾拉看到託尼倚着牆壁坐在地上一言不發,滿臉的頹喪。
“怎麼了?託尼。”艾拉蹲在了託尼的面前,問道。
託尼愣愣地看着正在外面打電話叫救護車的佩珀,扭頭對艾拉說:“如果這是你最後一個生日,你會幹什麼?”
艾拉回頭看了一眼佩珀,說道:“我會回到我最在乎的人身旁,在她的待在一起。”
雖然知道託尼是因爲身體中毒的原因才這麼頹廢,但是處於保護時間線的原因,艾拉並沒有多問。
在大峽谷的時候,古一就明確表示不希望她過多的干預時間線,否則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可怕後果。
“我的弧反應堆所用的鈀元素毒性已經滲透到了血液裡,我試過了所有的元素組合來替代它,可是全都失敗了。”
“那麼你就創造一種新元素。”艾拉還是沒忍住提醒了一下託尼。
“新元素?”託尼一愣,繼而搖頭苦笑、
創造新元素談何容易,自從被伊萬.萬科在摩納哥汽車大獎賽上襲擊過後,他一直想要找個新能源代替鈀元素的反應堆。
“看來這裡沒我什麼事了,替我向佩珀說下再見。哦,對了,你是不是尿褲子了,好臭。”
艾拉一臉嫌棄地捂着鼻子站起身,召喚出空間門,離開了這裡。
佩珀打完電話,跑到了託尼的身邊說道:“醫生馬上就要來了,堅持住,託尼。”
託尼一把抱住了佩珀,親吻了起來,不知所以的佩珀‘嗚嗚’着反抗這突如其來的幸福。
回到了紐約的家中,艾拉纔想起來忘記問浮游炮的進度如何了,但是想想這件大殺器最近也用不到,就扔在了腦後。
畢竟人家託尼都快掛點了,那可是人命關天的事。
“哎,真是操心的命。”想了又想,艾拉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尼克.弗瑞的號碼,將託尼的情況彙報給了他。
轉天,弗瑞將霍華德.斯塔克的遺物交給了託尼。
託尼不負天才之名,從父親遺物裡的一段視頻中,推斷出了新元素的線索,又從斯塔克工業博覽會的模型上找到了新元素的結構式。
實驗室內,託尼不可思議地看着元素模型的全息投影,自言自語地說:“父親,你死了二十年,還在教我上課。”
得到靈感的他立即開始動手改造自己的實驗室,採購原材料,製作棱鏡加速器。
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覺得自己生命不該終結於此的託尼充滿了幹勁,冥冥中他覺得自己還有未完成的使命。
中城高中,下午兩點半。
“鈴鈴鈴!”放在書包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正在教室專心做化學實驗的艾拉被嚇了一跳,險些將手中的試管摔在地上,掏出一看原來是弗瑞打過來的。
艾拉擡起頭,看到半禿的化學老師艾伯特,正一臉不爽地盯着自己。
艾伯特板着面孔說道:“諾瓦同學,以後上課的時候請把電話關機。出去打吧,下不爲例。”
“對不起,老師。”
艾拉紅着臉,連連道歉後,在同學嬉笑的目光下,訕訕地跑出了教室。
“我知道,但是事情有點棘手,”弗瑞那總是從容不迫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過來:“科爾森在新墨西哥州發現了一把錘子,一把誰也舉不起來的錘子。你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