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FBI還是CIA?”基德氣急敗壞的將電話扔給了冷鋒,然後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問道。
“都不是,剛剛柯南不是說了麼,等你回去就知道了。”鷹眼聳聳肩,說道:“走吧,這個時間也該降落了,我們得將安裝炸彈的傢伙找出來。”
“安裝炸彈?!!!”基德愣了一下,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在機艙外邊安裝了微型炸彈,如果不是很仔細的調查,根本無法發現這個東西。”冷鋒解釋了一下,隨後看着油畫的方向,說道:“鷹眼,之前的那枚炸彈,應該就安裝在這一側吧。”
“沒錯,那枚炸彈的威力不是很大,最多隻是會讓飛機稍微顛簸而已,剛剛我們也看到了,有人將油畫的箱子打開了,安全卡扣也被解開,很顯然想要利用這種方式毀掉這幅畫。”鷹眼點點頭,說道。
“該死,居然做到這種地步?!!”基德聞言冷聲說道。
“剛開始我們懷疑是不是你,但柯南說過你不是這樣的人,所以隊長才會讓我過來點破你的身份。”鷹眼淡淡的說道。
“而且我剛剛也和柯南聊過這個事情,他說如果是你的話,就不會使用這麼沒有藝術感的方式。”冷鋒笑了笑。
“切,那個小鬼頭。”基德輕哼一聲,也沒有繼續隱瞞,說道:“大概一個星期之前,我收到了委託,有人讓我偷走這兩幅畫,本來只是偷走油畫而已,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經過調查,發現那個人似乎準備毀掉這幅油畫。”
“所以你就過來全程保護?”鷹眼有些好奇的問道:“我有些好奇,既然你都知道幕後黑手,而且也知道他(她)的計劃,直接告訴警方或者是鈴木財團那邊,這樣不好麼?”
“切,我纔不會和這羣笨蛋合作呢。”基德傲嬌的說道。
基德畢竟是一個高中生,剛好處於超級中二的年級,要不然也不會突然想要讓基德這個怪盜賬號復活,也不會爲了守住一座鐘樓就挑釁全東京的警察,說到底就是年少輕狂。
但,不是有句話嘛,人不輕狂枉少年!不僅僅是基德,就算是柯南或服部平次這羣人都有這樣的毛病,不,應該說是一種熱血。所以他們遇到案件纔會露出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他們享受那種從謎團中尋找一絲線索,將幕後之人揪出來伸張正義的過程,但卻也不會沉迷於破案而忘記自己的初心。
“走吧,讓我們結束這場鬧劇,畢竟還有更大的事情等着我們呢。”冷鋒笑了笑對基德說道。
“切,一個個的只知道吊胃口。”基德嘟囔着跟着他們一起回到客艙。
“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而且三個人去幹嗎了?”鈴木園子剛剛已經和毛利蘭打完電話,所以看到‘工藤新一’回來,沒好氣的說道。
“沒什麼,只是下去貨倉看了看油畫而已。”基德看着坐在中間一排,裝作不舒服的某個女子,淡淡的說道。
“看油畫?這種時候?怎麼看?”鈴木園子還沒有意識到什麼,但其他幾個專業人士,卻嗅到了其中的不同尋常。
“你爲什麼要去貨倉?”其中一個金色頭髮的美國人異常的敏感,而且他也是一直不願意相信‘工藤新一’的人。
“因爲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不過其餘的就讓冷鋒先生他們解釋吧,畢竟他們知道的比我還要多。”基德雖然聰明絕頂,也知道委託人是誰,但這些信息都不是‘工藤新一’能夠知道的,而且他並不像再給工藤新一長臉。
“好吧,既然我們的高中生偵探不願意說,那就讓我來告訴大家。”鷹眼聳聳肩,說道:“在我們這架飛機剛剛升空的時候,我發現貨倉那邊被人安裝了微型炸彈。”
“什麼?安裝了炸彈?!!!”鈴木園子和一衆人很好地發揮了人類作爲復讀機的本性,十分驚訝的問道。
“沒錯,是個炸彈,而且也不用擔心,我們團隊畢竟是一個專業團隊,這種程度的保護對我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鷹眼說着從背後拿出一個平板電腦,說道:“所以那枚炸彈早就被我們拆掉了,當時沒有說出來,只是希望能夠縮小嫌疑人的範圍。”
“你的意思是,嫌疑人在我們身邊?”一個留着性感U字形頭髮的中年男子滿臉不信任的說道:“既然都已經安放炸彈了,他自己爲什麼還有繼續乘坐飛機?”
其他的幾個復讀機顯然也是這個意思,紛紛點頭並再一次承擔復讀機,畢竟如果炸彈真的爆炸,遇難的可能性是很高的,應該沒有多少人能夠預測這樣的危機,除非他有萬全之策。
“炸彈的威力不是很大,只能將艙門炸飛,而我們剛剛下去也看到油畫的安全卡扣被解開了,只要出現意外,這幅畫就會被摧毀。”冷鋒解釋了一下情況,當然之前他們是這麼想的,但基德卻告訴他們,對方的目的除了這幅畫之外,還有一副這也是對方使用微型炸彈,而且準備在快要降落的時候動手的原因。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乾淨利落的將事情解決掉吧,畢竟我們不是什麼偵探。”鷹眼看了看時間,說道:“這一次的嫌疑人只有四個人,就是在幾分鐘前離開座位的幾位,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們進行指紋比對。”
“指紋比對?你們已經有犯罪人的指紋了?”金髮美國人查理好奇的問道。
“因爲對方不是什麼高智商的罪犯,而且應該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計劃被識破的可能,所以在現場留下了很多的指紋,而我們作爲專業團隊,隨身攜帶小型指紋比對儀器,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只需要將幾個人的指紋作比對,就可以知道準備毀掉梵高油畫的到底是什麼人了。”鷹眼淡淡的說道。
“嘿,看到了嗎,推理狂,原來破案是如此簡單。”鈴木園子聽後十分驕傲的對‘工藤新一’說道,畢竟這羣專業人士是鈴木財團僱傭的,也可以暫時性的屬於她。
“切~”基德沒有迴應,他畢竟不是工藤新一那個推理狂,而且他想要看看幕後之人到底會不會主動站出來,順便想要知道對方爲什麼想要毀掉油畫,畢竟根據他調查的資料,對方可是在梵高油畫研究領域十分有名的專業的人士,他實在是想不通對方到底有什麼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