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兒子,真的?那...那他到底是誰啊?說話那麼囂張。”
“我老闆叫過嚴冬,頭銜有很多,比如城市英雄,北域三省武道會冠軍,史上最強高中生,華龍最年輕傳武大師,以及,赤虎最年輕的億萬富翁。不知道這些可還令您滿意。”
不屑的看了眼被震駭住,不停乾嚥口水的貴婦。
麻守成將手機遞還給少年,雲淡風輕的轉身道:“做人不要太囂張,我老闆脾氣好,不與你們計較,換做是我的話,讓你們家破人亡。”
一派斯文的麻守成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血淋淋的話,讓少年不寒而慄,脊背發涼。
“這兩人都是瘋子,還說我們囂張,趕緊離開這媽。”
貴婦關心的扯了下兒子道:“可是兒子你不是難受嗎?我都找章副院長幫忙將這個植物人清走了。”
“我去,媽,趕緊打電話,別讓他清人,晚了咱家就招禍了,我沒病,就是不想上學。”
“啊,你這個混賬玩意,我怎麼生了你這個......”
不理那兩個優越感十足的母子,過嚴冬面露笑容的和那兩個病人父母打招呼。
“叔叔嬸嬸好,我叫過嚴冬,是張小花的朋友,這位麻洪森叔叔你們應該見過,他給馮楚魏大哥捐助過5萬塊錢,也和我商量過馮大哥以後的醫療費的事,我今天來就是看看馮哥的病情,也許我能治好也不一定。”
雖然不知道過嚴冬是幹什麼的,但從剛剛過嚴冬厲叱那對有錢人母子,又在進來這幾個人之中有帶頭之勢,馮楚魏父母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但話又說回來,這麼一個稚氣未除的孩子跟他們說能治好神經陷入休眠狀態的植物人,打死他們也是不信的。
見老兩口面有難色,眼中也滿是置疑。
過嚴冬展顏道:“叔叔嬸嬸,你們想,現在馮哥的情況已經是最差的了,還有什麼是比植物人更差的,我不敢說指定能治好馮哥,但最起碼不會比現在更糟。”
老兩口有些意動,過嚴冬趁熱打鐵。
“我個人辦了個公益項目,洪森叔給你們講過吧,叫‘勇士計劃’。
只要是見義勇爲的人,不管是不是經過官方認證的,我們都給予支持和捐助。
馮哥的事情我瞭解過,他就是見義勇爲受到了壞人的報復,你們放心,不管馮哥我能不能治好,這事我管到底了,不論是醫療費還是找到那些社會渣子,我過嚴冬負責到底,請你們相信我。”
望着過嚴冬眼神中的堅定和不容置疑的語氣,老兩口淚流滿面,不停道謝,一門勁的叨咕:“遇到好人了,遇到貴人了。”
讓跟來的人幫着安撫老兩口,過嚴冬坐到馮楚魏牀邊,閉着眼,將手搭在他手腕上,假裝老中醫號脈的樣子。
暗中精神體進入四維空間,過嚴冬想要看看能不能將馮楚魏的精神體拉出來。
剛一進四維空間,過嚴冬就愣住了,病房裡還有一個馮楚魏站在他旁邊看着他,眼中滿是驚詫之色。
“你是馮哥?”
“過先生你怎麼能看到我?”
“我也很奇怪,我有種別人不知道的能力,可以溝通...人的魂魄,但你這種自己跳出來的很少見,我本想將它拉出來呢。”
過嚴冬精神體飄起來,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像極了天上下凡的天使,身體周圍附着一層聖潔的光暈。
“你不怕陽光?”
過嚴冬問馮楚魏,後者的精神體往後靠了靠:“應該不怕吧,但不太喜歡。”
“馮哥,你現在是回不到身體裡嗎?這種情況多長時間了?”
“對,根本回不去,這種情況有五六天了。”
過嚴冬皺了皺眉,拿手指輕輕刮開皺着的眉頭道:“剛剛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馮楚魏點了點頭,衝過嚴冬鞠了一躬,感動道:“謝謝您過先生,您不僅出錢幫我交醫藥費,又幫我爸媽趕走了那對不講理的母子,楚魏無以爲報,只求來世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
擺了擺手,過嚴冬輕輕道:“我幫你不是要你報答,是出於對你俠義之心的尊重,你幫別人時可考慮過後果?”
馮楚魏搖頭,但卻一臉的沮喪。
“華龍自古就是俠者之風盛行的國家,沿襲至今,很多人已失了當初的血性與勇武,一是和社會環境有關,二是和自身條件有關。”
“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你的行爲符合我的項目,幫助你,就是匡扶正義,等你好了,還要將正義進行到底,真若產生麻煩,我過嚴冬負責到底。”
過嚴冬義正言辭的話令馮楚魏心中激盪,大有相遇知音之意,不住點頭稱謝,熱淚盈眶。
“謝謝,謝謝,過先生,我從小就是這個性子,見不慣有人受欺負,因此一直不招人待見,沒有人理解我,都認爲我是不安定分子,但我就是堅持自己本性,我就不信這世界上沒有公理,沒有正義?”
落下來拍了拍馮楚魏肩膀,過嚴冬微笑道:“有我在,你就找到組織了,我們志同道合,嚮往正義,未開將由我們開創,好人總會有好報。
你老媽老爸還等你來養老呢,一切都會好的,現在第一要務是治好你,等你康復以後,我們好好聊聊,現在先和我說一下你現在的情狀......”
“你們幹什麼呢?病房裡怎麼裡能進這麼多人?
你,說你呢,年紀不大裝什麼老先生,病人現在是危險期,能隨便接觸嗎,出了事你負責啊?”
一個掛副院長胸籤的白大褂老人帶着一幫醫護人員衝了進來,指着過嚴冬一頓亂喊。
麻守成臉一沉,悶喝:“閉嘴,我老闆在給馮楚魏看病,發生任何問題我們自己承擔,你可以出去了。”
副院長重重道:“你說承擔就承擔,你籤保證書了嗎?空口白話誰不會,我們這是正規醫院,可不是外面沒牌照的小門診,你們纔是應該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