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賈維斯幫助託尼斷開神經共感裝置的連接之後,託尼一睜眼卻把自己給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朝後倒去,但是託尼卻忘記了自己的頭上還帶着神經共感裝置頭盔,這就讓託尼給狠狠的扯了下脖子,讓他的脖子發出了清脆的“咯嘣”聲,而託尼看到的,卻只是哈皮霍根的鋥亮的大腦門。
但是這也怪不得哈皮·霍根,他只是想要蹲下來查看一下託尼的情況而已,但是哈皮·霍根也沒有想到,自己剛一蹲下來託尼就醒過來了,而且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一個屁股蹲最坐在了地上,並且由於自己差不多二百磅的體重,摔的屁股有些生疼,而這一切,卻被醒來的天使彥給看在了眼裡。
看着託尼狼狽的樣子,天使彥被託尼給逗笑了,而且託尼的頭上還連着神經共感裝置頭盔,後面的那條數據線就像是一根繩子一樣,把託尼吊着。
不過天使彥也沒有一直這樣看着,就算是現在託尼沒事,但是這樣一直把託尼吊着也不是辦法,而且這樣還對託尼的身體來說也有不好的影響。
再說了剛纔託尼的脖子發出來的那一聲脆響的聲音可不小,就連天使彥聽着都疼。不過消災託尼還在那更並不長的數據線上面吊着,沒有人來幫他解開,而且託尼自己也因爲剛纔的自己的脖子被拉扯而眼前一陣發黑,沒有什麼力量去摘下神經共感裝置頭盔。所以天使彥就“好心”的用微蟲洞技術幫託尼摘下了神經共感裝置頭盔,並且收回了暗位面裡面,而託尼也就從被吊着的姿勢倒在了地上,而且還捂着自己的脖子發出陣陣不雅的聲音。
天使彥走上前踢了一腳託尼,對他說道:“別躺在地上裝死,我還等着吃晚餐呢。”天使彥說完這句話就朝着樓上走去。天使彥記得託尼的別墅裡,餐廳的位置是在二樓,所以就沒有招呼託尼就自己走過去。而佩珀·波茨也看着天使彥從託尼旁邊走過去之後,趕緊跑到託尼旁邊對託尼問道:“託尼,你沒事吧?”而且哈皮·霍根也走到託尼旁邊看着託尼有沒有什麼傷勢。不過託尼在被佩珀·波茨扶起來之後,託尼的鼻孔中就留下了兩行鮮紅的血液,讓佩珀·波茨發出了一聲驚呼:“哦~託尼,你的鼻子流血了,你那裡不舒服?我們去醫院看看。”但是託尼現在精神卻稍稍有些恍惚。
“該死,白色的安……”託尼這句話還沒說完,剛走上樓梯的天使彥眉頭就一皺,然後穿着暗夙銀戰靴的腳就在樓梯上一跺,一絲細微的藍色電弧就沿着地面朝着託尼激射過去,把託尼給電的就像是的了抽風一樣趴在地板上抽搐着,但是天使彥卻精準的控制好了電流,沒有讓託尼受到什麼傷害,僅僅是當託尼感受到了電擊的滋味,並且就連蹲在託尼旁邊的佩珀·波茨都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而且託尼剛纔小聲的說的這句話佩珀·波茨也聽見了,而且知道託尼是在說什麼,也就沒有去幫託尼。不過哈皮·霍根看到自己的老闆被電擊了,就以爲是託尼旁邊的電腦漏電了,想要把託尼拉開。
不過佩珀·波茨看到和婆婆·霍根想要拉住託尼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叫住哈皮·霍根,他就已經拉住了託尼,結果兩人就被雙雙電的抽搐了起來。
而佩珀·波茨也看出來了,這次的這個電擊並不怎麼強,而且託尼現在雖然像是的了抽風一樣趴在地板上抽搐着,但是託尼現在卻還有力氣朝着天使彥的方向用求饒的眼神看着她,這就讓佩珀·波茨放心不少,而且讓天使彥懲罰託尼一下也好,深的託尼在和她確定關係之後還出去沾花惹草。
這樣想着,佩珀·波茨就朝着樓梯走過去,他還要去看一下喬治·布朗準備的怎麼樣了,要是今天的晚餐除了什麼問題的話,那麼他們今晚四個小時的努力就白費了。不過在佩珀·波茨猜到二樓的餐廳之後,卻看到天使彥已經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而喬治·布朗則是戰戰兢兢的看着天使彥。
“怎麼了,布朗先生?”佩珀·波茨看着偷偷的行都留下了冷汗的喬治·布朗,疑惑地對他問道。不過喬治·布朗看到佩珀·波茨之後,就想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跑到佩珀·波茨的身邊,對她說到:“波茨小姐,雖然我現在很榮幸能夠爲史塔克先生和天使彥小姐準備今天的晚餐,但是我卻在看到天使彥小姐的時候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而且我現在還非常的緊張,剛纔就在處理蝸牛的時候,出現了失誤,破壞了那隻蝸牛的殼,不過我還有備份的,但是我現在怎麼也找不回我之前的做菜品的時候的狀態,現在天使彥小姐一坐在那裡,我就想起來了之前那時候天使彥小姐對我的嚴苛批評。”
喬治·布朗一說到這兒,佩珀·波茨就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看來兩年前天使彥對於喬治·布朗留下的心理陰影還是沒有完全的消除掉,想到這兒,佩珀·波茨對喬治·布朗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問什麼不去和天使彥小姐當面請教一下呢,這樣不僅會對你的廚藝有幫助,而且你在面對天使彥小姐的時候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佩珀·波茨的這句話一說出,就給了喬治·布朗不小的建議,但是看了眼天使彥,喬治·布朗韓式壓不下心中對天使彥的敬畏,就連忙對佩珀·波茨說道:“不,我不行,我實在做不到這件事。”聽到喬治·布朗的這句話,佩珀·波茨知道不給他一記猛藥之不行的了,就對喬治·布朗小聲的說道:“要是你現在還不去的話,託尼馬上就要上來了,他下面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只要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你該不會想要託尼錯過這次的晚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