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私慾而迫害他人的性命,的確是需要被糾正的錯誤。”
貞德先是神情認真的雙手交錯握住在胸前,似乎是在祈禱,但隨後溫柔一笑,“但那都已經是生前的事了,英靈是過去之人,我們又成爲了御主的從者,只需要發自內心的守護和侍奉御主,即便是主也沒有會降下懲罰的理由呢。”
“......切。”
賽米拉米斯口裡發出難以辨別的聲音。
但也僅此而已。
現在就和對方起衝突是無謀者的表現,女帝昂然着視線環顧了周圍的人一圈,“孤也已經累了,那麼,御主,請給孤準備一個配的上孤之身份的臥室。”
“好,你先去城堡中休息吧。”
瀋河摸了摸鼻子,就地打開城堡的大門,然後望着她在女僕們的帶領下離開。
“什麼呀,那個女人。”御阪美琴·alter這個時候才發出不滿的聲音。
“瀋河,我不喜歡那個人。”兩儀式也毫不客氣的說道。
瀋河對此也只能尷尬的笑着。
仔細想想,原本的劇情中,賽米拉米斯的御主天草四郎時貞,手下也不止一個從者,而女帝與其餘從者之間的關係都非常糟糕。
畢竟是女帝哇,而且毫無疑問是位十足的暴君。
當事人都已經離開了,其餘的從者也相繼散去,她們還要準備明天的作戰。
到最後,也就只有齊木楠雄和貞德還留在這裡。
“看起來是個麻煩的人。”齊木正在美美滋滋的享受着點心。
住在這裡的日子,近乎每天晚上都有薙切繪里奈製作的甜點。
“的確不好相處。”瀋河認同的點頭,“不過,總算是來了位不鹹魚的人,看看她今後會怎麼做吧,都已經召喚出來了,總不能趕走。”
對於召喚出這位大名鼎鼎的女帝,他總體上還是比較滿意的。
雖然不是十足的謀略家,也不是十足的魔法師,但是身爲女帝,謀略與管理肯定是懂的,而且魔法也是“略懂”,更不用說她的第一寶具——虛榮的空中庭園,那可是ex超規格級別的陣地寶具,雖然在尋常的聖盃戰爭中沒什麼用,但是對於已經建立起勢力的迦勒底而言,用處非常大。
而且女帝的第二寶具——傲慢王的美酒,也是威力非常可觀的對軍寶具。
“既然是能夠幫助到御主的從者,那就真的太好了呢。”
貞德的雙手緊緊地握住瀋河的手掌,同時給予他大大的笑容,眼眸中也蘊含着欣喜的光輝。
“我無論是作爲從者,還是作爲戀人,都有太多不成熟的地方了,所以我僅僅能祈禱着御主前進道路上的困境能夠得以解決,看起來主再一次實現了我的訴求。”
“貞德......”瀋河感動的都快哭了。
現在的這個社會要上哪去找這樣一心爲自己着想的女票哇。
一旁的齊木楠雄,在順手把瀋河的那一份甜點也拿過去之後,悄無聲息的原地消失,整個客廳只留下這相互偎依的兩人。
嗯,回房後幹了個爽。
這是女帝賽米拉米斯出現後的第一天,瀋河還沒有意識到,這樣一條“鮎魚”會給自己這個逐漸龐大的團體帶來什麼樣的變化。
第二天照例是被貞德溫柔的聲音喚醒。
自從把貞德抱進被窩裡後,鬧鐘這種東西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沒有如往常一般在溫暖的牀上磨蹭一段時間,而是伸個懶腰後直接起牀,因爲再過兩個小時,就是出擊的時刻。
這天晚上也就是他們依舊睡的香甜,外面不知道多少人徹夜未眠。
來到別墅的客廳後,發現賽米拉米斯早已經來到了這裡,正端坐在沙發上小口的喝着茶水,而科爾森在一旁正襟危坐。
“真是的。”賽米拉米斯顯然察覺到瀋河兩人的到來,她放下茶杯,轉過頭,“一被召喚就面臨戰爭,再麻煩也應該有個限度吧。”
“你初來乍到,實力也遠沒有恢復,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指望你。”瀋河拉着貞德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然後望着科爾森,“都準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準備就緒了,長官。”
也不知道剛剛女帝和他說了什麼,科爾森看起來要比平時嚴肅不少。
“既然如此,我們會按時抵達。”瀋河點頭表示這邊也做好了準備。
“明白了。”
科爾森站起來,道別後離開了別墅,他原本就是來看看瀋河等人是否已經起牀並準備好了。
“你對他說了些什麼?”科爾森走後,瀋河不由看向賽米拉米斯,“這個世界的情況,大概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複雜很多,正如我剛剛說的那樣,在瞭解了足夠多的信息之前,你是幫不了什麼忙的。”
即便是當初魯路修剛過來的時候,能做的也只是提點一下瀋河的思路。
“——哼,確實是呢。”賽米拉米斯也沒有否認這點,她橫了瀋河一眼,“不過,如果因爲實力被壓制就小看孤的話,汝可是會後悔的。”
“是,是。”瀋河沒有誠意的敷衍着。
他的思緒已經漂到了一會兒的作戰上,腦海裡回顧了一遍計劃,想要看看有沒有疏漏的地方。
“你有沒有交換下思想,站在敵人的角度思考敵人可能會做的準備?”賽米拉米斯語氣平淡的打斷瀋河思緒,“信息的話,就按照最大限度的信息來判定,敵人可能已經掌握了你們怎麼樣的信息。”
“......原來如此。”瀋河望着女帝,而後點點頭,“敵人已經知曉了我們有強大的單兵作戰實力,不可能不提防我們對他們建造工程的干擾。”
實際上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即便是最後的蟲洞固化裝置建好了也沒有什麼用,因爲隨時可以破壞。
單兵實力達到一定的程度,對於戰事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要不然美國隊長也不可能成爲戰爭英雄。
“你似乎並不怎麼擔心?”
賽米拉米斯宛如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身體靠的近了些,甚至有幽香鑽進瀋河的鼻腔裡。
衣着有些暴露啊......瀋河在心裡想到。
不過面對女帝的詢問,他倒是比較開心的笑了起來,轉過頭望着正走過來的從者們:“沒什麼,只是我對於同伴的力量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