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ωω▲ ттκan▲ ¢ ○ 科爾森這個小組這段時間可是一直沒有閒着,接連破獲了不少大案,搞得好像整個神盾局,好像就剩下他們一組人了一樣。
而這些案子當中其中一個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科爾森以前訓練的一個老部下,名叫阿多瑪的黑人女特工,在某次行動被俘之後,被人裝上了一個帶有自爆炸功能的機械假眼。
從此這位前神盾局女特工,淪爲了被人控制的傀儡,利用這顆機械假眼接受文字信息命令。而她之所以被盯上,是因爲她最近在瑞典的一輛地鐵上面搶劫了價值幾千萬的鑽石。
而當科爾森小組介入調查之後,他們這些發現這些鑽石,只是那個女特工用來獲取情報的資金而已。於是他們順藤摸瓜,最終發現了這個女特工的真正目的,是在某個神秘組織的指使下,潛入某個神秘研究所,竊取裡面正在研究的神秘方程式和一個類似於建築模型的圖案。
雖然小組經過鬥智鬥勇,成功解救了阿多瑪特攻,讓神秘組織的這次行動流產,並且還找到了控制阿多瑪的上線,但是這個上限隨即被滅口了,這個神秘組織再度消失於無形之中。
因爲這個案子離奇蹊蹺,一波三折,所以最終歸檔的時候,這個案子被命名爲,名特工科爾森之天眼殺機!
而在這次案件當中,新加入小組的斯蓋,充分體現了自己信息技術人員的重要性,積極建言獻策,在案件破獲當中發揮了不小的作用。衆人紛紛覺得,埃文森上一次給她的刺激,目前是趨於良性發展的,用不了多久,這位女黑客就會成長爲一名讓人信賴的特工。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種信賴還沒持續多久,情況就急轉直下,斯蓋迎來了她一生之中最大的信任危機。
這就要從這次的案件說起了,科爾森和他的小組這次之所以會來到香港,是因爲他們接到了一則通報,一個正處於神盾局監控之下的異人,陳浩然,突然脫離監控消失了。
這名叫陳浩然的異人,在神盾局的監控名單上被標註爲重點關注,因爲他的能力十分的危險,她發起飆來的時候簡直就像一個大功率的人形火焰噴射器一樣。所以神盾局對他的突然失蹤,十分的重視。
根據神盾局香港方面的最高負責人,關特工的調查,陳浩然是被人綁架了,而且綁架他的人非常的專業,不是一般圖財的綁匪,因爲他們在現場發現了防火材料的碎片,顯然這些人十分的瞭解陳浩然的能力,做好了有針對性的準備。
而關特工接下來所彙報的情況,就讓衆人感到不安了。他說這些人,之所以能夠找到在神盾局監控之下的陳浩然,是因爲最近神盾局的網絡安全系統遭到了入侵,而這些入侵者也是老朋友了,全球知名的黑客組織,漲潮!
這一下子小組的所有人看斯蓋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出於謹慎的原則和神盾局的紀律,立刻對斯蓋進行了安全審查。
斯蓋當然說自己是無辜的了,而科爾森也不含糊“想讓我相信你是無辜的,那好辦,納投名狀啊!”
於是斯蓋,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當着衆人的面找出了這次入侵的黑客,邁爾斯萊登。
這個萊登說起來也算是黑客當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簡直就是黑客界的邁克爾傑克遜,據說他還曾入侵過克林姆林宮,普京光着膀子騎熊的那張照片,就是他的傑作。
這記者已經確定目標是誰了,科爾森小組就立刻趕了過去進行抓捕,他們必須儘快弄清楚這個萊登到底把陳浩然的信息賣給了誰。反正他們是不相信,這個一直隱藏於幕後的黑客,會親自組織策劃這場綁架案。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斯蓋加入神盾局之後,一直和漲潮組織藕斷絲連,而這個萊登不僅是她的聯絡人,還是漲潮組織的領袖之一,同時他們還是男女朋友關係。
在這次抓捕行動當中,斯蓋不惜冒險給萊登發了示警,並且還支走了和她一起行動的沃德,和萊登見了面。但是就在他們剛滾完一次牀單之後,早已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的梅琳達,將他們捉姦在牀。場面一度十分的尷尬。
總之斯蓋這一次的表現,讓科爾森小組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失望。而根據對萊登的審訊,他確實是把信息賣掉了,以以百萬美元的價格,把陳浩然的信息賣給了一個蕾娜的花裙子女人。
而當知道這個結果之後,正處於沮喪之中的斯蓋當時就爆炸了“你居然在販賣這些情報!”
當時你不是說漲潮組織的宗旨,是爲了對抗神盾局的黑暗獨裁嗎?我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以盈利爲目的的嗎?結果老孃信了你的邪,住在麪包車裡面啃麪包,辛辛苦苦的爲你們偷情報,結果一轉眼你就把這些情報賣錢了?!
萊登面對斯蓋的時候多少有些愧疚,於是非常委婉的把實話說了出來“我靠,這些鬼話你還真信啊?難道你不知道整個漲潮組織裡面,就你一個人是不要錢的嗎?!”
感情說我就是一個二百五唄?全組織裡面就瞞着我一個?好在這兩個人當時都被銬着,不然斯蓋非得拿凳子把這傢伙楔死不可。
而這次買情報的蕾娜,則是前段時間那個被發現的蜈蚣項目的負責人之一,她是一個十分出色的騙子。
而目前蜈蚣項目最大的難點,就是他們製造出來的戰士,會過熱然後自爆。於是他們就把主意打到了陳浩然的身上,她認爲這個陳浩然既然擁有控制火焰的能力,隨時隨地都可以從身體內噴發出高熱火,卻又不會傷及自身,那麼他的體內一定擁有一種獨特的抑爆因子,所以只要提取出來,就可以攻克現在蜈蚣項目的最大難關。
於是蕾娜先是以美色引誘並且綁架了陳浩然,而後以夢想的名義讓他心服口服。而陳浩然居然真的以爲有天大的餡餅砸到了他的頭上,一點便宜都沒佔,手都沒拉,就被這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而最終就是他被當成了實驗的小白鼠,蕾娜他們發現,陳浩然之所以不會過熱爆炸,跟他體內存有的特殊血小板有極大的關聯,所以就直接抽血,把他身上的血小板都快抽光,抽得他自己都快爆炸了。
不過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句了,這個組織是真的沒有格調啊,你看同樣是抽血,納迪亞在福盈公司被抽血現在都快有小半年了,可不一樣還活蹦亂跳的,她自己都沒發現這回事。可這個組織卻一次性把陳浩然就給抽廢了,這是竭澤而漁啊,一點都不考慮可持續性發展。
現在,科爾森已經鎖定了那個秘密羈押陳浩然的實驗室,並且聯合香港當地的神盾局人對其進行解救。可是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陳浩然現在不僅是肉體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連精神上都有了不可逆轉的改變,簡而言之就是他黑化了。
他當即就殺死了前來解救他的關特工,並且還對科爾森和梅琳達進行追殺。
“啊…”面對陳浩從雙臂上噴出的兇猛活躍,科爾森毫不畏懼,直接一個魚躍,鷂子翻身,獅子搏兔,懶驢打滾兒,躲到了一處矮牆的後面不敢露頭。
而梅琳達則爲了掩護科爾森慢了一步,等她來到矮牆還沒等跳過去的時候,火焰已經噴到了她的背後近在咫尺,這時只見她眼中綠芒一閃,兇狠的反手向後猛拍了一掌,那些追上來的火焰在她的碰觸下瞬間變成了綠色,然後瞬間消失於無形。
梅琳達面露兇色,但還是一咬牙躲進了矮牆後面。該死的,要不是那個混蛋不讓我暴露力量,老孃非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不可!
可當他們剛躲起來,陳浩然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由於他身體內的血小板被大量抽出,現在他使用力量的時候已經會傷及自身了,現在他手臂上的皮膚已經開始焦化,這帶來了極大的痛苦。
這時候科爾森不愧是老牌特工,立刻實施展開了政治攻心“陳,我們現在知道你很痛苦,請讓我們幫助你!”
而回答科爾森的就是一發豪火球之術“人受壓迫,蓄之既久,其發必烈,那個可憐的陳浩然可能會相信你的謊言,但是炙焰俠不會。”
陳浩然表示,我是鴿炙焰俠,我莫得感情!
科爾森一看對方這不僅黑化了,而且還中二病爆了,於是朝梅琳達打了個眼色,你們倆是老鄉,要不你勸勸他試試?
梅琳達強忍着拔出背後的獵刀上去砍人的衝動,無奈的大聲用還算標準的粵語喊道“陳先生,我知道你很不開心,很對不起,但是暴力解決不了所有的問題啊,你這樣下去就回不了頭了!”
“我不想回頭。”陳浩然卻絲毫不領情,但他還是同樣用粵語回答道“被你捕,被他捕,莫分別!”
“進展還不錯吧?”這時候聽不懂粵語的科爾森還傻乎乎的問了一句,梅琳達則用一個白眼回答了他。
“那好吧,我們放倒他。”科爾森掏出了好夢麻醉槍,然後安排門領導進行掩護,他繞道陳浩然的背後進行射擊。
可是…殘日獄衣!大片的火焰從陳浩然體內破體而出,他的身軀如同披裹着太陽,科爾森射出的麻醉彈,還沒有擊中它就被這些火焰給汽化了。
科爾森和梅琳達不得不再度躲到掩體後面圖謀再戰,尤其是梅琳達,她的獵刀已經拔出一半了,想着實在不行,就先把科爾森打暈,自己上去跟這個黑化了的混球拼了。
哼哼哈哈!而陳浩然此時已經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指天長嘯道“正所謂,天生我才必有用!”
咚嚕東!可是陳浩然的話才說到一半,場地中突然響起了一陣bgm,伴奏中還帶有呼喝之聲,非常有七八十年代老粵語歌的特點。
“絕招,好武功,問世間多少個能上高峰,成功,威風,男兒有多少真的是英雄,誰是大英雄!”
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居然還有人湊着這個伴奏直接唱了起來。可當梅琳達和科爾森分辨出這是誰的聲音之後,頓時都鬆了一口氣,這局是穩了啊。
直接狹長的甬道之中,一個人影搖頭晃腦的拿着手機走了出來,正是埃文森,他操着一口粵語對陳浩然說道“陳先生,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大英雄啊?”
“你怎麼來了?”看到埃文森之後,梅琳達居然大大冽冽的直接從掩體下面站了起來“我們這次可沒向你求救。”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埃文森隨口敷衍了起來,然後又問下梅琳達“對了,我剛纔的粵語說的怎麼樣?”
“呵呵…”梅琳達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一笑說道“垃圾,我壓根就沒聽懂幾句。”
“唉…果然如此。”埃文森撓了撓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絕對沒有不尊重的意思,也沒有旁的什麼想法,但他還是要說,在以前的時候他就覺得粵語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外語一樣,聽不懂也不會說。
“唉,我去,你龍火放歌啊!”就在他們幾個聊閒篇兒的時候,感到自己明顯被無視了的陳浩然心裡面那叫一個恨啊,當即雙手一擡六顆火球直撲埃文森而去。
可埃文森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一轉,那六個火球瞬間合到了一起定在了空中,然後他順勢打了一個響指,那顆巨大的火球便砰的一下炸裂消散了“你居然拿火燒一個術士?你一定是在逗我玩。”
雖然術士在所有的職業當中,對火焰的掌控或許不算是最強的,那是對火焰的抗性絕對是最高的。而且就算單論掌控,像陳浩然這種剛剛解放自身正視自己異能的人,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陳浩然見對方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自己的攻擊,而且所用的方式還是自己前所未見的,當時大驚失色。而這個時候埃文森也越過衆人慢慢走到了場中“陳先生,我必須明確的告訴你,你不是我的對手,我要殺了你也就是擡擡手指的事情,但是我這個人不好鬥,特好解鬥。所以我們談一談如何?”
“不能拒絕我的好意啊…不是每個人都能讓我施予慈悲的。”
雖然說要殺了陳浩然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要是他體內的那些特殊的血小板還在,或許還有點困難,但是現在,也就是一個點燃的事情。但是埃文森覺得,聊表心意,看着以前勉強能算是老鄉的份上,給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嗯…只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