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配長短槍,一身三級套,身邊還有滿油車,這還有什麼好怕的?向決賽圈突進!
託尼把防彈頭盔的面罩向上一翻,上車掛檔猛踩油門,像他預想中的決戰之地出發,準備上演一出邁阿密風雲。
埃文森這百無聊賴的坐在副駕駛座上,用魔力編織屬於到小屏障,剛纔被自己撞破擋風玻璃給補好,畢竟在飛馳的汽車上面,吹着12月的寒風實在是不好受。
這時他看到託尼信心滿滿,總覺得需要提醒一句比較好“這次我們對付的敵人明顯經過身體改造,而且我能感覺出他們體內的能量極不穩定,幾乎隨時都會爆炸,雖然有一道枷鎖把這股能量壓制在爆炸的臨界點之下,但這道枷鎖實在是太脆弱了,就像是把一個手榴彈扔進了高壓鍋裡面一樣。所以我希望交戰的時候,我希望你儘量保證足夠遠的距離。”
兄弟這都已經進決賽圈了,傷人之後就別過去舔包了,萬一人家臨死的時候拉開了一枚手榴彈,你也就嗝屁了。
“爆炸…枷鎖…”託尼沒注意什麼遠距離作戰的事情,反倒是皺着眉頭嘀咕起了這兩個詞,在那臺新聞車上看到基裡安的實驗錄像的時候,他總覺得模模糊糊的要想起來些什麼,現在他又有了這種感覺“你是說,基裡安有一套防止那些改造人爆炸的技術?只是這個技術還不是太成熟?”
託尼一開始認爲基裡安的那些手下,有的改造成功成了超人,有的改道失敗炸成了煙花,是因爲人體的差異性造成的,可是現在根據埃文森所說,這全是因爲基裡安有一套壓制爆炸的技術,只不過是因爲這套技術還不成熟,所以纔會出現那些會爆炸的殘次品。可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
“不太成熟?”埃文森挑了挑眉毛說道“的確可以這樣說。”
“呵!”託尼到吸了一口涼氣,現在他有些模糊的記憶突然清晰了起來,他想起了一棵突然自燃的盆栽小樹苗,以及一張名片。
吱!託尼又是一個急剎車把車停下來了,這次埃文森只是身體稍微前傾了一下,幸好繫了安全帶,不然可能又要飛出去了。
這邊埃文森正在疑惑託尼又抽什麼瘋?結果看到對方推開車門蹲了下去。埃文森嘆口氣搖了搖頭,下車走了過去,果然他看到託尼又呼吸基礎的蹲在車門旁邊。
你還真抽風啊!埃文森咬咬牙,把拳頭握緊準備故伎重施。但擡起手來之後並沒有打下去,當然這不是因爲他突然心軟了“來,託尼,把頭上的三級盔給摘下來,我讓你清醒清醒。”
“是我!”託尼猛的轉頭看向了埃文森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是我,是的,那個,那個技術,是我。”到了最後他終於拼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曾經編寫過基裡安所用的那套技術,我寫出了公式,我把那個公式寫到一個名片上了。”
“公式?”埃文森眼睛微睜,這可算是意外之喜“託尼,你把那張名片交給誰了?”
埃文森覺得,掌握了託尼寫的這個公式,絕對是基利安團隊的技術骨幹,甚至是不可或缺的核心人物。這個人一定掌握着基裡安終極生物的全套資料,這樣他才能夠根據實際情況把公式進行調整,並且把它應用到實際當中。
所以像這樣的人才,很有爭取一下的必要啊。
不過,託尼想起那個人居然怕的連焦慮症都犯了,難道那個人非常可怕不成?
“瑪…瑪雅,瑪雅漢森!我99年的時候把這個公式教給了她。”託尼最終說出了這個名字,埃文森也知道爲什麼託尼那麼害怕了,因爲這說明瑪雅漢森是基利安的人,而現在瑪雅漢森卻和佩玻在一起。
話分兩頭,在紐約的一家旅館,一男三女在晚間的時候入住這裡,而且還是包了一個房間,這讓給他們開房間的服務生恨的差點沒去拿火把和汽油。
不過這四個人在房間裡面並沒有做那種沒羞沒臊的事情,因爲說實在的他們算是來避難的。
這些人正是福爾摩斯和華生,佩玻以及瑪雅漢森。
雖然那套懸崖邊的別墅被炸了,但是託尼的別墅還有很多,不過佩玻現在是無法確定那些地方是不是也安全,曼達林會不會把那些地方也定爲襲擊目標,所以乾脆在旅館定了套房間避避風頭,不過人家到底是有錢人,訂的是一個不知道多少星的豪華大旅館。
而在這期間瑪雅漢森也向衆人承認了自己和基裡安的關係,連基裡安和曼達林是一夥的這種秘密都說出來了,因爲這些用她的話來說這就是“我們開始的時候都很天真,純粹是爲了科學,但是在之後就開始驕傲,癡迷,當我們醒悟的時候,已經走得太遠了,回不了頭了。”
歷史上有很多科學家名聲不算太好,甚至是誤入歧途。但總的來說這些人基本可以分成兩類,一種是純粹爲了研究科學,爲了瞭解科學的真理而研究,至於研究時所用的手段,以及在研究之後自己的成果被用於哪些方面,在他們看來這些都是不必拘泥的小節而已。
而另一類就更加簡單了,他們願意研究科學,也願意爲了自己的研究而嘔心瀝血,但是科學家也是人啊,也是有慾望追求的呀,所以他們很願意用自己的研究成果,換成現實的金錢和權力。
成果越大他們的貪心也越大,所期望的金錢和權力也就更大。最終成了…邪惡的存在。
佩玻不愧是一個好女人,聽完了瑪雅漢森的自白之後,並沒有苛責對方,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原諒你。”也不知道她原諒的是哪個方面。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福爾摩斯突然說道“雖然我覺得在這個時刻打擾你們很不合適,但是這位女士。”他看向了瑪雅漢森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提供更多,關於阿爾德里奇基裡安的情報。”
就在瑪雅張了張嘴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時候,房間的門鈴突然被震響了,佩玻通過貓眼觀察了一下,原來是送晚餐的服務生到了。
佩玻把門打開,那個服務生剛把餐車推出來,身後就突然出現了火把和汽油,啊不是,是基裡安出現在了他的後面,把他的脖子扭斷了,然後一個箭步衝了進來卡住了佩玻的脖子,把她按在了牆上“佩玻,我們又見面了,至於你們…”
基裡安冷眼看向了福爾摩斯和華生“你們知道的太多了!”他另一隻手伸進了懷裡掏出了手槍,就要結果了他們。
而福爾摩斯和華生雖然高舉雙手,但是眼神沉着冷靜,似乎是在尋找什麼反撲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