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目送埃利斯總統像個穿着體面的好奇遊客,開心的融入到了大Party當中。
大麻醫生威廉?拉什穿着一身寶藍色的絲質襯衫,揹着一對翅膀跟幾個維密的超模混在一起,轉身的時候他的“翅膀”打在了埃利斯總統的臉上。
看着捂着臉的埃利斯總統,威廉?拉什很混蛋的攤了攤手,說道:“哦~天使的翅膀只會關照幸運的人,看起來你走運了!”
埃利斯總統放下了捂着臉的手,看着面前的這個明顯頭腦不太清楚的傢伙,笑着衝幾位捂着嘴不知所措的維密超模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傢伙說的不錯,我是那個幸運的傢伙。”
說着埃利斯總統在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威廉?拉什胳膊上拍了一下,笑着說道:“把你的翅膀收好,這裡是地獄廚房,這裡肯定不是天使應該來的地方。”
威廉?拉什莫名其妙的看着埃利斯總統離去的,對着幾個維密的大長腿超模攤了攤手說道:“那個傢伙是不是有毛病?這裡纔是天使的歸宿……”
說着威廉?拉什看着幾個超模火辣的身材,感慨的說道:“尤其是你們這樣的天使……”
幾個剛纔還對這個帥男很感興趣的超模這會兒一起翻着白眼,轉身離開了這個把大麻當香菸抽的傢伙。
威廉?拉什莫名其妙的看着幾個超模妖嬈的背影,剛想追上去在嘗試一下,結果一對蜜糖色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
“嗨~威廉,我以爲我們是一對兒,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我對你有什麼誤會!”
獵魔人酒吧的魅魔酒保卡蜜拉緊貼着威廉?拉什的後背,一股甜膩的氣息通過她鮮紅的嘴脣噴吐在威廉?拉什的耳朵上。
被一個魅魔纏上的威廉?拉什在也沒有了花花公子的氣勢,他乾笑着轉頭看了一眼長着一張情婦臉的魅魔,小心的把身體向前挺了挺試圖拉開自己跟卡蜜拉的距離。
“嗨,這個,這個,其實我只是……”
魅魔卡蜜拉收緊了自己的胳膊強勢的把倒黴的威廉?拉什按進了自己寬闊的胸膛,然後眯着眼睛輕笑着說道:“沒關係,我不介意那些,畢竟我是你的“妞”,不是嗎?”
威廉?拉什覺得自己就快要燒着了,醫生的本能告訴他這都是自己的錯覺,但是他的身體卻有着最本能的反應。
就在威廉?拉什覺得自己要在大庭廣衆下丟人的時候,一聲冷漠的咳嗽聲救了他的命。
結束了學校的工作趕到這裡的弗蘭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他冷電一般的目光將卡蜜拉驚的逃開了。
沒有了魅魔的強制挑逗,威廉?拉什猛的鬆了一口氣,轉頭看着表情冷酷的弗蘭克,說道:“夥計,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弗蘭克冷眼看着表情浮滑的威廉?拉什,有點不耐煩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是醫生,但是你看起來比任何人都需要醫生。
到處跟人吹噓自己跟惡魔上過牀並不會讓你更有魅力。
你連魅魔的擁抱都受不了……”
威廉?拉什聽了沉默了一下,然後臉上綻放出一抹混蛋至極的微笑,攤着手說道:“那又怎麼樣?
死在惡魔的懷裡對我來說不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情,也許地獄纔是我該去的地方!”
說着威廉?拉什看了看四周,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不過還是謝謝你,你拯救了差點出醜的我。
“大麻醫生”變成“**醫生”可不是我想要的。”
弗蘭克看了一眼放蕩不羈的威廉?拉什,想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勸導一個人不是他的強項,而且那些魅魔絕對不敢真的傷人,虛弱幾天對於那些色膽包天的傢伙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弗蘭克挺喜歡這個醫生的,他在過去的幾個月裡幫了不少的忙,救了不少的人。
這是有故事的傢伙,但是地獄廚房的故事一般都不適合拿出來分享,那些有故事的人只能等待故事在心裡發酵,然後嘗試着自己能不能走出來,或者帶着故事一起“離開”!
弗蘭克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表情很複雜的威廉?拉什,想了想說道:“離那些魅魔遠一點,以你的身板去招惹她們真的蠢得離譜。”
威廉?拉什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滑稽的拉着身後的一對翅膀,表情複雜的笑着說道:“我是天使,我跟惡魔應該是天生一對兒!”
………………
阿爾文沒有看到威廉?拉什那裡發生的事情,看到了他估計也就是笑笑就算了。
告別了跟現場氣氛有點格格不入的諾曼?奧斯本,阿爾文好奇的在自己的街道上逛了一圈。
看着隨處可見的好萊塢和時尚圈的女人,阿爾文好笑的搖了搖頭,這是他兩輩子都不曾經歷過的大場面。
拋開那些電影咖和歌手,那些靠着身材和美貌在名利場站穩腳跟的漂亮女人讓整條街道都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走到餐廳門口的時候,阿爾文看到先離開的索爾手裡拿着一杯啤酒正坐在餐廳的正中央。
斯塔克應該是喝了不少的酒,他在一幫超模的簇擁下意氣風發的挑釁着喝悶酒的索爾。
“嘿,夥計,被女人甩掉的感覺怎麼樣?也許你應該忘記你的錘子,穿上西裝來我這裡,你會重新找到“愛人”的!”
一幫超模顯然對於索爾很有興趣,斯塔克的話音剛落,那些女人看索爾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鬱悶的索爾顯然不想理會“發瘋”的斯塔克,他現在非常的鬱悶,他有些不明白,當簡?福斯特和希芙湊在一起的時候,爲什麼氣氛會變得那麼尷尬?
當希芙情緒低落的獨自走向吧檯的時候,簡?福斯特同樣拋棄了自己。
索爾瞪了得意的斯塔克一眼,然後走到吧檯的邊上,隔着十幾米的距離看着縮在吧檯拐角的希芙。
坐在索爾身邊的老肯特一直在跟埃利斯總統討論着美利堅的醫療改革,並且就美利堅的保險的制度闡述了自己的意見。
這個老銷贓販子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
要是過去有人告訴他,他有機會跟美利堅的總統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並且總統先生還會認真的傾聽自己的“建議”。老肯特覺得自己大概率會打掉對方的牙齒。
但是現在……
雖然面前的這位總統倒黴了一點,但是他確實是美利堅實打實的在位總統……
志得意滿的老肯特無視了吧檯裡忙碌的老成投來的鄙視目光,你一個“老外”肯定不理解,那是總統!
雖然最近一年來他就是美利堅最大的笑話,但是他是總統,世界上最有“權利”的人之一!
就像很多人並不“追星”,但是當他碰巧被免費升艙,在飛機上碰到一個明星就坐在自己的旁邊的時候,甭管他喜不喜歡都會想要跟那個明星聊上兩句,也許還要個簽名、合影之類的,事後還會在朋友圈“炫耀”一下。
老肯特現在就是這種心態,跟平易近人的總統聊了一圈,心情極佳的老肯特轉頭看着情緒不是太好的索爾,笑着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着說道:“孩子,我要是你,我就過去請她喝上一杯。
隔着整個吧檯可沒法兒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
同時跟兩個出色的姑娘交往是個錯誤,也許你可以走過去跟她說聲“抱歉”!”
索爾轉頭看着老肯特這個乾瘦的黑老頭,彆扭的灌了一杯啤酒,說道:“簡纔是我的女朋友,希芙是我的戰友……
還有,我不是孩子,我兩千多歲了……”
老肯特沒有介意索爾的“胡言亂語”,他咧着缺牙的大嘴發出“呵呵呵”的乾澀笑聲,然後說道:“好吧,兩千多歲的孩子,顯然那個姑娘不是這麼想的……”
說着老肯特看了一眼不遠處情緒低沉的希芙,在看了一眼傻頭傻腦的索爾,他一邊搖頭,一邊好笑的說道:“我的天,怎麼有人會把這樣的姑娘當成戰友?
快去跟你的“戰友”聊兩句,而不是像個傻瓜一樣的坐在這裡。”
索爾聽了鬱悶的攤了攤手,說道:“那是我的戰友,我的愛人是簡,我過去應該跟她聊什麼?”
說着索爾對着老肯特,彷彿預演一般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喜歡我,我一直以爲我們是最好的兄弟!我愛的是簡,你最好……”
還沒演完的索爾被老肯特揮手打斷了愚蠢的表演,這位好爲人師的老傢伙用看狗屎一樣的眼神看着索爾,然後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你這種蠢貨只適合找個“科學家”。
聽着,就算你真的不喜歡,你也要找個溫和的方式拒絕她,這是紳士的義務……”
說着老肯特看了一眼意氣風發的斯塔克,這位老兄還沒發現換好牛仔裝的佩珀正站在餐廳的門口,她眼裡的火焰已經快要噴出來了。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老肯特撇了一眼正拉着莫名其妙的克羅斯說廢話的阿爾文,感嘆的說道:“論泡妞的能力,你們這些傻子跟阿爾文差了一條街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