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妮拯救了被“勞拉”挾持的阿爾文,小姑娘頂着一張“帥氣”的刀疤臉拉着自家老爹要出門“打劫”。
一個娘炮化妝師“貢獻”出了他的包包,那是一個阿爾文怎麼看都像上輩子的華國民工過年回家裝行李的大包。
阿爾文掏出錢包拿出幾張20的鈔票,面對那個娘炮奇怪的表情,猶豫了一下最後塞了一張到他手裡,抱歉的說道:“看在那是個孩子的份兒上,剩下的當你的小費了……”
說完豪爽大方的阿爾文轉頭指了指還在換裝的佩珀,然後對着福克斯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你看起來還要一會兒,我出去看着孩子們。
那幫海盜很兇殘,地獄廚房的居民需要我的保護。”
福克斯翻着眼睛看着阿爾文逃竄的背影,最後搖頭失笑的回頭對着看八卦的佩珀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我能怎麼辦?這就是男人……”
說着福克斯看着準備離開的吉賽爾,抿着嘴角說道:“希望阿爾文的真話沒有傷害到你。”
已經走到帳篷門口的吉賽爾聽了,翻着眼睛有點咬牙的回頭看着福克斯,說道:“那隻能說明他的眼光有問題,幾磅?哈……
而且就算我輸了又怎麼樣?我甚至沒有在賭桌上下注!”
福克斯毫不在意的單手插着纖腰,歪着脖子微笑的看着吉賽爾,說道:“我不介意競爭,但是目標不應該是阿爾文。”
說着福克斯看着表情有點後悔的吉賽爾,笑着說道:“看着一個漂亮的小妞兒被“傷害”不是我的本意,哈~”
吉賽爾看着福克斯故意挺了挺比自己多幾磅的地方,這個姑娘咬着牙生氣的跺了跺腳,轉身快步離開了帳篷。
佩珀彆扭的穿着一條緊身牛仔褲,一間格子襯衫,手裡拿着一對道具槍套走到福克斯的身邊,不可思議的看着她說道:“我對你刮目相看,你居然能這麼刻薄,那個姑娘被氣壞了……”
福克斯毫不在意佩珀的負面評價,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怎麼看怎麼彆扭的佩珀,皺着眉頭將她板正的襯衫解開了兩個釦子,然後把他的襯衫下襬拉出來在她的胸口下方打了結。
向後退了兩步,福克斯打量了一下這個新出爐的牛仔女孩兒,滿意的點了點頭,上前在佩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快出去看看的大偵探,我估計他就要被那些女模特兒生吞活剝了……”
說着福克斯好像想到了什麼,她從道具堆裡找了一根套索掛在了有點不知所措的佩珀肩膀上,笑着說道:“GO,去把他栓牢,讓那些女人知道誰纔是這裡的主人。
畢竟你也缺幾磅,哈哈~”
佩珀看着好像彷彿換了一個人的福克斯,攤着手不可思議的說道:“阿爾文把他的混蛋毛病傳染給你了?”
福克斯上前攬着佩珀的纖腰,低頭盯着她的眼睛,直到佩珀有些驚慌失措的用力的推開了自己才笑着說道:“這樣我們纔是一對兒!
唯一的缺點就是阿爾文讓我贏得太輕鬆了,這讓我沒有成就感。”
說着福克斯趁佩珀不注意在她的嘴脣上親了一下,咧開嘴脣笑着說道:“我太開心了,事情結束了,阿爾文勝利了,一切重新走上了正軌。
哦,我終於不再是保姆的角色了!
等你警告完斯塔克那個傢伙,讓我們一起去喝一杯……”
………………
阿爾文出門幾分鐘就跟丟了幾個孩子,四個高大強壯的龜殼水手在鼻子上綁了一根布條當成僞裝衝過來“綁架”了幾位船長。
隔着老遠的距離阿爾文都能聽到他們在打劫華爾道夫酒店的麪點師,看起來沒有十份以上的披薩那個麪點師是脫不了身了。
阿爾文站在街口掃視了一眼四周,不停的有人化好妝從大大小小的帳篷裡走出來,各種鬼怪、漫畫人物、電影人物彷彿都在地獄廚房復活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受,很新鮮也很費錢。
阿爾文估計開化妝舞會不需要客人自帶裝備的傢伙全世界只有斯塔克這麼一個,他找來了全紐約跟電影道具相關的所有公司,來的只要是客人都能從裡面找到自己想要的。
看着總嫌自己身上布料太多的女殺手艾麗卡穿着一身貓女的緊身皮衣拉着被打扮成蝙蝠俠的馬特?默多克從一個帳篷裡出來。
阿爾文很懂事的沒有去跟他們打招呼,馬特不一定想要在這個時候“見”到自己,這傢伙的自尊心很強,而且彆扭的讓人想揍他。
最重要的是艾麗卡那身緊的有點過分的皮質緊身衣實在有點過於犯規了。
阿爾文估計也就一個瞎子才能容忍自己的女朋友穿成這樣,一般有眼睛的傢伙這會應該都帶着她去找間酒店了。
老朋友福吉把自己打扮成“羅賓”跟着馬特他們的身後,他看到了對自己笑着點頭之後轉身走進了Party街道的阿爾文。
碰了碰前面的馬特,福吉說道:“想去跟阿爾文談談嗎?
你們早就應該談談了,我們都是朋友……”
馬特因爲帶着蝙蝠俠的頭套不得已摘下了自己的紅色墨鏡,面對福吉的問題,他睜着一雙灰色的眼睛,笑着說道:“我們一直都是,只不過我一直都是被照顧的那一個。
福吉,別在意我的問題,我只是自尊心有點受創,那不怪任何人,都是我自己的問題。
你有多久沒有去和平飯店坐坐了?
我們去那裡看看牛排的味道有沒有改變!”
福吉鬆了一口氣,笑着在馬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小心的撇了潑辣的艾麗卡一眼,說道:“我建議你們這一對兒趕緊去和平飯店……”
說着福吉看了一眼四周男人們的目光,笑着說道:“不然的話,這一路對一個瞎子來說肯定一點都不輕鬆!”
走到老管家阿布思的身邊,看着一步之外那片自己的地盤,阿爾文有點吃驚的看着彷彿都不認識了的街道。
道路的兩邊被臨時佈置了一整條邊的雨棚,臨時組裝的鋼架上被纏繞上了大量的彩燈。
阿爾文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阿不思,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怎麼辦到的?美利堅的工人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
阿不思矜持的扶着自己的尖帽子,眼睛都不看土包子一樣的阿爾文,說道:“總有讓人變得勤快的方法,我們只需要付出一點點……”
阿爾文難受的揮手打斷了老管家接下來的話,對於花了多少錢這個問題他一點都不像知道。
看着有點不高興的阿不思,阿爾文笑着攤了攤手,說道:“好吧“甘道夫法師”,別提那些我沒有的東西。
爲什麼你不進去轉轉,讓一個80歲的老頭在這裡迎接客人有點讓我不好意思。”
阿不思聽了,看了一眼手裡的名單,然後微微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客人差不多都到了,我在等一個老朋友,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都有點吃驚,我一直以爲他已經死了。
阿爾文,你幹了一件好事,你把一個老頭從我的好友名單裡翻了出來,這可能是我最近一年以來感到最高興的事情了。”
阿爾文聽了好笑的說道:“難道斯塔克訂婚都沒有讓你高興起來?看起來你不是我想象的那麼稱職啊~”
阿不思聽了揚了揚手裡的名單,一本正經的說道:“什麼時候託尼不在搞Party的時候塞給我這麼一份名單,或者託尼和佩珀走進教堂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的爲他高興。
哦,還有佩珀肚子裡的小天使,瞧瞧他想得名字,“摩根”?簡直糟糕透頂!”
阿爾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從阿不思身上感受到了他對斯塔克的那種發自內心的長輩對晚輩的關懷。
看着阿不思有點不滿的表情,阿爾文笑着跟他擁抱了一下,說道:“彆着急老夥計,我估計你說的那些很快就能實現了。
也許你現在就能去看教堂了,這樣能防止哪天斯塔克發瘋的時候拉着佩珀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但是你要把這份名單留着,也許我結婚前的單身Party會需要它。”
就在阿爾文和阿不思聊天的時候,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街口。
一個年紀不小的司機從駕駛室下來走到車門的位置,恭敬的拉開了車門。
諾曼?奧斯本從車上下來,他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象,跟那個司機小聲的說了幾句。
司機看了一眼阿爾文的位置,笑着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駕駛室。
阿爾文正要朝架子巨大的諾曼?奧斯本豎箇中指的時候,發現那位美利堅的總統埃利斯也從車子上下來了。
看到這位老兄,阿爾文衝諾曼?奧斯本攤了攤手示意,“這是怎麼回事?這傢伙來幹什麼?”
諾曼?奧斯本沒有在意阿爾文的疑問,他轉身微彎着腰從車裡攙扶出一個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看起來應該埋進土裡的老頭。
老頭子頭上稀疏的白髮已經遮不住那些老人斑了,他佝僂着身軀看着阿爾文的方向,深陷的雙眼帶着陰翳,可怕的鷹鉤鼻子加上微微內凹的嘴吧讓他看起來像是“格格巫”的真人版,讓阿爾文忍不住想要把街道附近的孩子們藏起來。
就在阿爾文考慮是不是讓街道上的孩子們都藏起來以防被這個可怕老頭嚇到的時候,阿不思突然張開雙臂朝着那個老頭子迎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大聲的說道:“格林沃德,地獄也不要你這個老頭子嗎?
我一直以爲你死了很多年了!”
那個叫格林沃德的老頭面對熱情的阿不思,他一把推開了諾曼?奧斯本的攙扶,咧開嘴開心的跟阿不思擁抱了一下,笑着說道:“諾曼不讓我教導哈利,他自己又快死了,所以我提前給自己找了一塊墓地。
不過現在好了,奧斯本家族有兩個健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