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又跟伯恩聊了幾句,這纔想起來,這才轉向了西裝光頭,笑着說道:“我們應該稱呼你什麼?”
西裝光頭正在面無表情的調整自己右手被伯恩掰斷的尾指,聽到了阿爾文的問話,他看了一眼阿爾文,用平直的語調說道:“你們可以叫我47,這是我的代號,也是我的名字。47!”
47的語氣讓阿爾文有點不太習慣,尤其是一個人剛剛把自己的手指從反向折回正向,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似乎那根手指不是他的一樣。
硬漢,阿爾文認識不少,也殺過好幾個,但是向47這樣拿自己的小命不當一回事的傢伙,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之前看他跟那些槍手對射的時候阿爾文就有感覺,這個傢伙不僅不在乎其他人的小命,似乎也不是那麼在乎自己的小命。
那種站直了身體,氣定神閒的移動行走,跟人對射拼槍法的做法,雖然帥的沒朋友,而且因爲槍法神奇顯得特別有效,但是真的很蠢!
稍微一點失誤,或者碰上了槍法比自己好的人,他的小命一定就沒了。
阿爾文不知道他是怎麼被培養出來的,他也想去報名上兩堂課,老子不怕挨槍子兒,我只要帥就夠了!
看着表情冰冷的47,阿爾文笑着搖了搖頭,說道:“老兄,爲什麼你看起來一點人氣都沒有?那個叫尼卡的姑娘是你的什麼人?”
47微擡了一下眼皮,說道:“她,她是一個留學生,是我被人誣陷的關鍵證人!最主要的是,她是一個無辜的人!”
阿爾文笑着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現在47身後比劃着各種威脅動作的班吉,對着上氣說道:“你帶我們的班吉老兄去接替斯塔克的工作,如果在不把他放出來,他就要瘋了。”
說着阿爾文看着班吉說道:“你肯定能幹好這個工作的,對不對?”
班吉搖頭苦笑着說道:“沒用,酒店裡的監控被鎖死了,只要一接入就會被踢出來。
現在這間酒店裡不需要後勤了,你們要後勤幹什麼?替你們定披薩?”
阿爾文笑着攤了攤手,說道:“你猜,是誰鎖死了監控系統?
實際上不僅僅是監控系統,酒店裡所有的通訊系統已經全部被監控。
老兄,一個全知全能的上帝座位正空在那裡,它需要一個正確的主人!”
班吉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雙手指着阿爾文一副我猜到了樣子,說道:“斯塔克,託尼·斯塔克,這是他乾的?他是我的偶像!”
阿爾文抿着嘴聳了聳肩膀,說道:“他現在就在外面,你如果樂意接替他的工作,我猜,事情結束之後,他肯定樂意請你喝一杯!”
班吉聽了像一個追星的小姑娘,捏着拳頭忍不住蹦了兩下,然後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失態了,右手握拳頂着自己的嘴,乾咳了兩聲,活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一本正緊的說道:“那我馬上就出發,斯塔克先生雖然是個天才,但是肯定比不上我們這種專業的後勤。”
上氣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着班吉,很嫌棄的對他招了招手說道:“那就走吧!我們趕時間!”
阿爾文看着上氣領着班吉離開了房間,這才攤了攤手,對着伯恩和47笑着說道:“好吧!你們現在準備怎麼幹?”
說着阿爾文看着面無表情的47說道:“夥計,我個人相信你的目的,因爲你說你要救人。
別讓我發現你欺騙了我,後果會很嚴重!”
47眼神平靜的看着阿爾文,說道:“靠欺騙完成工作,不在我的選項當中。我只要尼卡,其他的都可以聽你們的。”
阿爾文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我喜歡你的選擇,很直接,而且很有效!
我覺得你肯定能獲得你想要的!
我最後跟你確認兩件事情,你放棄電池了嗎?雷蒙德·萊丁頓是不是你的目標?”
47板着臉,一邊熟練的給手槍彈夾壓子彈,一邊說道:“我被我的公司放棄了,伊戈爾找人陷害了我,我現在面臨着國際刑警和俄羅斯安全部的追捕。
已經沒有什麼任務了!
雷蒙德·萊丁頓只是我跟伊森韓特交手的一個道具,他跟我沒有關係!”
阿爾文本人是樂意相信這個殺手47關於自己的說法的,畢竟他可能的兩個目標,電池和雷蒙德都不在這裡,他也很明確的知道自己得不到。
現在的他,用一個編造的故事來欺騙自己實在沒有必要!
一直站在窗邊向外觀察的伯恩似乎聽到了什麼,回頭對着阿爾文說道:“阿爾文校長,伊森韓特已經把他要的人召集齊了,我要開始行動了!
先把伊森韓特的那些目標全部解決掉,最後在去對付那個伊戈爾或者別傑列夫。”
說着伯恩看了一眼47,說道:“伊森韓特有些猶豫,那個傢伙畢竟是俄羅斯副總理的弟弟,不過我還是傾向於直接幹掉他。
今天的酒店情況非常的複雜,把事情栽倒其他人的頭上不算難,我們有很多選擇。”
阿爾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着說道:“那你們就去幹吧!
讓這間酒店熱鬧起來,我會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我有其他的事情。
不過那個伊戈爾的房間就在我的房間下面,如果你們需要幫助的話,給我打個電話。”
伯恩點了點頭,然後看着47,說道:“看起來我們有相似的經歷,不過我已經把事情結束了,你的只是剛剛開始。
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47站起身來,把手槍塞進後腰,整理了一下筆挺的西裝和紅色的領帶,然後撇了一眼衣着普通的伯恩,平靜的說道:“那就開始吧!希望你能活下來!”
說着47朝伯恩亮了亮自己的右手尾指,說道:“我很久沒有受過傷了,你讓我印象深刻!
最少你比那個伊森韓特強的多!”
……………………
阿爾文回到了自己的總統套房,看到斯塔克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正對着管家南希吐槽酒水太差。
上氣坐在落地窗的邊上,似乎在欣賞着外面的景色。
斯塔克看到阿爾文進來,抱怨着說道:“夥計,你的計劃在我看來糟糕透了!
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但是我們仍然一無所獲。
最重要的是,你讓我在一個狹小的麪包車裡待了三個小時,然後才讓一個傻瓜來接替我的工作。”
阿爾文拿了一個酒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滿不在乎的笑着說道:“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我們在等一等,酒店馬上就要徹底的熱鬧起來了!
如果那個女人就在酒店,或者在這裡的附近,我們一定能抓住她。”
斯塔克喝了一口威士忌,有些不爽的砸吧了一下嘴,說道:“我很難相信有人能在現在的這種強度的搜查下一直躲下去。
紐約的監控幾乎沒有死角,除非他們是隱形的,或者一直待在一間房子裡沒有出去,不然我們沒道理抓不到他們!
他們一直沒有露面,我只能猜想他們已經有了撤退的計劃,他們到底在等什麼?”
阿爾文無奈的攤了攤了手,笑着說道:“這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我一般只考慮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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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就抓住了一個點,然後努力的嘗試一下會不會成功。
你有空想這些,不如想一想,那種納米彈頭如果爆炸,你有沒有辦法把損失減少到最小。”
斯塔克抿着嘴,有些不確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確定,我看了納米彈頭的模擬實驗錄像。
唯一停止它的方法就是每一個彈頭配置的唯一一個控制器。
那些納米彈頭內置的納米機器人是通過吞噬金屬來補充能量和實現自我增值。
沒有控制器,哪怕我能處理掉一部分,只要有一小撮漏掉了,最後結果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也許我可以在納米彈頭爆炸了之後嘗試破譯它的開關密碼,但是現在我做不到,因爲我甚至連真實的納米彈頭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
科爾森坐在一輛雪佛蘭的越野車裡,手裡拿着一個無線電,說道:“記住,房子裡面的人很危險,他們現在都拿着武器。
漢娜、漢克負責用疼痛控制住一個人,我們需要一個活口!
芬妮,準備開門!”
說着科爾森看着前面不遠處的一棟白色木屋側面的紅髮朋克少女芬妮把手貼在了木屋的外牆上。
一隊全副武裝的神盾局外勤特工正舉着手裡的自動步槍隨時準備突擊。
雪佛蘭駕駛座上的一個黑人壯漢看着神盾局特工的奇怪動作,撇了一眼副駕駛上的科爾森,說道:“你們在幹什麼?炸開木屋的外牆跟從大門闖進去有什麼區別?”
科爾森微笑的看了黑人壯漢,說道:“神盾局負責處理很多普通人應付不了的事情,自然會有一些特別的手段。”
說着科爾森又掃了一眼後座上的紅髮女和一個帶着戰術眼睛的西亞男人,笑着說道:““重載”“紅髮女”“斷路器”,你們是特種部隊的精英,不過面對這種超常規的作戰,可能我們神盾局會更強一點!
哦~~我忘了問了,你們那個黑衣忍者去哪裡了?”
一直對着手裡電腦在觀察的“斷路器”,撇了一眼科爾森,笑着說道:“你們那麼厲害,爲什麼不嘗試着找一找他在哪裡?”
“斷路器”說完不理會科爾森,而是跟自己的夥伴“重載”和“紅髮女”擠了擠眼睛。
科爾森笑着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轉過身子,這些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有些驕傲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想要挖“特種部隊”的牆角招募他們,只是面帶微笑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