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斯塔克和諾曼·奧斯本已經足夠搶鏡的了,倆人穿着女裝,確實醜到了讓人不忍心細看的程度。
本來人們還以爲曼哈頓戰斧也會來一個同樣的表演,誰知道他居然畫起了濃妝穿起了婚紗。
戰斧先生的情感生活,那是全世界無人不曉的大戲。
一位性感到爆炸的女槍手,一位尊貴的外星女王。
阿爾文一個人霸佔了兩顆耀眼的明星!
不誇張的說,全世界90%的人男人,期待有一天能聽到阿爾文翻車的消息。
這次本來就是一個機會!
一個男人,永遠無法在一場跟婚紗有關的場合中,同時討好兩個女人。
但是當曼哈頓戰斧自己穿上婚紗的時候,情況似乎、可能、也許、大概,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反正倆位真正的女士雖然面容冷峻,但是眼神裡的笑意,人人都能感覺到。
尤其是赤着腳的阿爾文,在停頓轉身的時候,用腳去扣自己腿上癢癢位置的時候,因爲後方兒子、女兒的操蛋動作,完全把他的腿部漏了出來。
T臺前方的大屏幕上,打出下流攝影師拍攝的裙底畫面,引的所有人發出了一通爆笑。
阿爾文生氣的對着臺下的猥瑣攝影師豎起了中指,嘴裡爆着粗口,同時轉頭對着幾個不省心的娃兒投去了警告的眼神。
小金妮穿着已經變得髒兮兮的白裙子,皺着小鼻子對着老爹吐着舌頭,彷彿乾乾淨淨的老爹已經脫離了自己的隊伍。
隨着悠揚的音樂,阿爾文邁着沉痛的腳步走到了T臺的末端。
他接過了一個準備好的話筒,對着周圍嬉笑的人羣,笑着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話……”
說着阿爾文左右看了一眼倆位“英俊的紳士”,他笑着說道:“幸福總是招來嫉妒的眼光,畢竟其他人享受不到我的待遇。”
“噓……”
面對臺下的噓聲和倆位紳士的白眼,阿爾文無所謂的說道:“沒關係,你們儘管嫉妒我,因爲我值得你們嫉妒。
在我死去之前,我都會像現在一樣的幸福!
畢竟就算我捱了揍,你們也看不到!”
頂着滿場的鬨笑,阿爾文拿着話筒左右看了一眼,說道:“你們這幫人真的不會理解,雖然我穿着讓我腿上發癢的婚紗,但是這一刻我擺脫了‘渣男’的頭銜。
畢竟我現在是個‘姑娘’……”
福克斯知道阿爾文有話要說,她用輕佻的手勢捏着阿爾文的下巴搖晃了一下,然後墊着腳在他的嘴脣上親吻了一下。
海拉翻着眼睛,轉身就抱起了擠在鏡頭前做鬼臉的小金妮,昂首挺胸的走向了後臺。
尼克用同情的表情看着福克斯,他大度的張開了手臂,示意這裡還有一個孩子,結果被福克斯按着腦袋ꓹ 一頭頂在了明迪的屁股上。
阿爾文煩惱的示意理查德把又捱揍的尼克拖走,他對着臺下幾個身高一般的男明星ꓹ 笑着說道:“千萬不要找像我女朋友這麼高的,不然每次親吻的時候,都會讓場面變得很尷尬。
當然ꓹ 要是長得很漂亮,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說着阿爾文煩惱的拉扯了一下勒的緊緊的婚紗ꓹ 他無奈的說道:“幸好我今天堅持沒有化妝,斯塔克和奧斯本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未來當今天的錄像被反覆播放的時候ꓹ 那些嚮往女裝ꓹ 但是卻不好意思嘗試的傢伙們,可以把這項嘗試從遺願清單裡面給劃掉了。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除非這樣會讓你愛的人覺得開心,或者你本人就是愛好女裝,不然這就是在找罪受。
這些紗布貼着我的大腿掃來掃去,總是讓我覺得裡面有幾隻蟲子。”
大屏幕上給出了阿爾文侷促的扣大腿和屁股的樣子,引起了滿場的爆笑。
阿爾文再次對着猥瑣的攝像師豎起了中指ꓹ 然後輕咳了一聲,說道:“關於今天我們爲什麼要把自己搞成這樣?相信大家已經有了一點猜想。
聯合國的傢伙們找到了我的學生茱莉ꓹ 我不知道他們跟茱莉說了些什麼ꓹ 但是既然茱莉決定接下‘婦女兒童基金會’代言人的位置ꓹ 我們這些‘家人’就都會支持她。”
說着阿爾文左右看了一眼ꓹ 找到了坐在不遠處的聯合國官員,他伸出手指點了點他們ꓹ 笑着說道:“夥計們ꓹ 你們走運了。
今天這裡坐着的都是闊佬ꓹ 我們在這裡募集茱莉上任之後的第一筆善款。
別激動,這筆錢可不會打給你們ꓹ 畢竟咱們也不熟,地獄廚房的人不會把錢給一個不熟悉的人。
不過一個新的‘茱莉基金’將會在今天成立……”
聯合國官員的席位上,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女人站起來一邊帶頭鼓掌,一邊說道:“雖然您這麼說讓我們很難受,不過我依然願意支持茱莉·溫斯頓小姐的事業。
她和很多遭受苦難的女人和孩子有共情,她會是……”
阿爾文沒有等她說完,就揮手打斷了她動情的講述。
看着那位中年女人不解的表情,阿爾文笑着說道:“苦難不應該被反覆提起,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在意,不管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過去。
瘡疤就是瘡疤,也許它不痛了,但是回憶一直都在。
不管她經歷了什麼,不管你們讓她代言的目的是什麼,我只希望結果是好的。
茱莉是地獄廚房的姑娘,她根本就不適合你們的那一套。
剛纔在後臺我問茱莉,你想要做點什麼?
她微笑的告訴我,她希望每一個遭受苦難的女人和孩子,能有一個可以求助的地方。
她希望那些生活陷入困境的男人,同樣能有一個求助的地方。
她覺得有尊嚴的活着,讓每一個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纔是有效緩解那種糟糕事情發生的辦法。
說實話,我當時覺得無比的驕傲,我居然有這麼一個學生?”
說着阿爾文看着那些沉默的聯合國官員,他笑着說道:“很顯然你們的那一套,對於茱莉來說並不合適!
你們關注全世界的婦女兒童權益,但是你們連說服印國鄉村的男人,給女人蓋間廁所都做不到,你們關注的對象,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聯繫你們。
我當然知道你們所做的努力,更明白你們面臨的困境……
但是那跟地獄廚房的風格背道而馳!
我們是行動派!”
一個皮膚黝黑的印裔明星突然站起來大聲的說道:“你們會怎麼做?帶着機槍和RPG去印國或者中東拯救那些被當成牲口的女人?”
阿爾文皺着眉頭看着那個傢伙,說道:“你好像很瞭解地獄廚房的風格?當你太太向我們求助的時候,我們會這麼幹的!
不過你剛纔說的那些與我們無關,那是各國政府的問題。
如果那些國家本身都不關心自己的女人,我們爲什麼替他們操心?
地獄廚房不相信眼淚,我只幫助想要自救的人,儘量避免剛纔‘路霸’嘴裡的悲劇反覆上演。
我們只接受受害者的求助,跟政治無關,跟信仰無關,我們不說大話,我們只做自己覺得正確的事情。”
剛纔那個男人並沒有放棄,反而有點激動的追問道:“也就是說,只要受害者找到了你們,你們就會響應?
哪怕她在印國?在中東?在東歐?在非洲?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馬上就填支票,1000萬美元怎麼樣?
我每年都能提供相同的數字,只要基金會運作的順利,我甚至可以逐年增加捐贈數額。”
阿爾文皺着眉頭看着那位印裔男人,表情有點古怪的說道:“其實我一開始想說的是,我們會給那些試圖尋求幫助的人提供法律諮詢。
老兄,你似乎迫不及待的看着我們帶着槍炮去解放那些婦女,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你應該去找旁邊那桌上的人,這是他們的活兒!”
“NO NO NO……”
那位印裔老兄連連擺手,說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相信你剛纔說的,我相信教育才是改變一切的辦法,但是很多人根本就等不及了。
我不相信那些只想抓人眼球的政客,他們只會在需要選民關注的時候,纔會關心那些人。
我只相信做實事的人!
那些受到傷害的人,需要的也是做實事的人,他們很多人根本就等不及了!
我資助了印國很多個‘婚姻逃亡’組織,還有很多女性權益組織,但是實際效果根本就不大。
因爲他們根本就無處可去!”
阿爾文看着這位老兄即將要把這次的主題拉偏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夥計,你一看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不過我不能破壞茱莉本人的計劃。
我們不是上帝,我們拯救不了所有的人。
我要是答應了你的要求,茱莉就需要準備一支軍隊。
老兄,你是一個有錢人,如果你覺得需要,我可以介紹獵魔人工會的傢伙給你認識,他們爲了錢可以幹很多的事情。
看在你這麼熱情的份上,我可以讓他們給你一個不錯的折扣。
他們不隨便殺人,但是救人一定在他們的服務項目當中。
如果你得那些救助對象意志真的足夠堅定,必要的時候我甚至可以提供外星移民服務。”
說着阿爾文笑着擺了擺手,說道:“但是這些事情與茱莉無關,她有自己的想法,我只負責保證她的想法被執行。
爲想要逃離的人,提供法律諮詢和必要的保護……
爲瀕臨破碎,但是溫情仍在的家庭提供最後的機會……
爲那些沒有機會接受教育的孩子提供幫助……
夥計們,這不是戰爭,最少不應該是茱莉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