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被嚇了一跳,他滿懷好奇心的測試了一下刀具的鋒利程度,然後再次檢查了一下鐵血肩炮,他抿着嘴角猶豫了一下,說道:“威力可以調節的粒子加農炮,結合反應堆的功能,威力會非常的可觀。
很顯然我們之前在北極外圍碰到鐵血戰士,就跟諾曼說的一樣,他們的腦子出了問題。
他們很少使用這個武器,反而熱衷於使用超能力或者近身武器來戰鬥。這跟這些武器的配比完全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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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斯塔克擡頭看着阿爾文,認真的說道:“你問我全副武裝的鐵血戰士能不能戰勝索爾,我不知道。
能不能和‘神’較量?我認爲可以!
尤其是他們數量多了之後,這些自帶戰鬥本能的鐵血戰士,是天生的毀滅者。”
阿爾文聽了,他看了一眼棺材裡突然變得平靜的鐵血戰士,然後有點感慨的搖頭說道:“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
這種鐵血戰士被創造出來之後,他們慢慢的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問題,然後明白身體本身並不是越強大越好,最少對於他們這個種族來說是這樣。
所以他們摸索出了‘完美狀態’,意識和本能的平衡狀態。
那麼那個叫塔羅斯的斯克魯人,是不是從另外一個方面解決了鐵血戰士問題?
畢竟他讓瘋狂的鐵血戰士變得可控了!”
諾曼·奧斯本搖頭說道:“不,局部的大腦移植無法改變鐵血戰士的基因狀況,也就是說他們無法改變鐵血戰士‘越強越瘋狂’的基因特徵。
斯克魯人的大腦能成功移植,就意味着他們意識最終也會受到影響,也許你很快就能找到他們在哪裡。”
說着諾曼·奧斯本有點意味深長的說道:“跟着死亡走,那些斯克魯人藏不住的!”
阿爾文聽了,吹了一聲口哨,笑着說道:“你的意思是塔羅斯弄了幾根‘死亡火把’放在自己的身邊?
我是不是可以幻想一下,他被自己創造的斯克魯鐵血幹掉的場面?”
諾曼·奧斯本猶豫了一下,最後搖頭說道:“你可以幻想一下,不過在那之前一定會發生災難性的戰鬥,三種超能力結合的鐵血戰士發瘋,所造成的後果也肯定是災難性的。”
說着諾曼·奧斯本看着並不緊張的阿爾文,說道:“爲什麼你並不緊張,要知道我們之前應付那些單一超能變異的鐵血戰士,都不怎麼輕鬆。”
阿爾文聽了,有點無奈,又有點輕鬆的說道:“我對可以預期到結果的事情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消失的塔羅斯更讓我憂慮。
至於他們可能造成的後果,我只能盡力避免,盡力阻止,我畢竟不是萬能的。
幸好我是個壞蛋,不然我可能還要內疚一下!”
諾曼·奧斯本聽得搖頭笑着說道:“你這麼說就證明你並不是不在乎。
無能爲力的感覺怎麼樣?尤其是對你這種超人來說?”
阿爾文略微有點無奈的搖頭ꓹ 說道:“那種感覺就像是魚刺卡在了喉嚨裡,想要把魚刺取出來就要吃點苦頭!
我今年就要結婚了ꓹ 爲什麼還有這麼多狗屁倒竈的事情找上門?
這個世界爲什麼沒有克拉克·肯特?這樣每當發生這種狀況的時候,大家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阿爾文略微有點走神的瞬間,他旁邊的透明棺材突然炸開ꓹ 一個綠色的強壯身影竄向了斯塔克鋪在地上的鐵血裝備。
就地一滾的瞬間,那位鐵血戰士戴上了護臂ꓹ 爲自己套上了一套簡易的裝甲。
就在他撿起長槍,順便撈起肩炮就地一滾ꓹ 想要躲開想象中的攻擊ꓹ 並且尋找角度展開回擊的時候,他發現事情跟他想的有點不一樣。
斯塔克舉着手後退了幾步,食指彎曲的指着那些剩下的鐵血裝備,挑着眉毛示意他在拿上幾件,特別是那件被譽爲只有妓女纔會穿的漁網服。
那纔是整套裝備的關鍵,能源連接的中樞,就是看起來不那麼硬漢而已。
鐵血戰士被斯塔克的表情給搞蒙了ꓹ 他齜牙咧嘴的發出“噠噠噠,噠噠噠”ꓹ 彷彿缺油的老式打字機發出來的聲響ꓹ 然後舉着長矛對着阿爾文發出了示威性的怒吼。
他本能知道在場的人當中ꓹ 最危險的就是阿爾文。
本應該在鐵血戰士甦醒的瞬間就打開了一扇門ꓹ 被賈維斯鎖死了,這位倒黴的鐵血戰士成了甕中之鱉。
面對三個狀態輕鬆至極的人類ꓹ 這位鐵血戰士也有點不知所措ꓹ 手裡的長槍高舉始終沒有敢丟出去。
斯塔克可能是覺得自己站在鐵血裝備的旁邊ꓹ 妨礙了他拾取裝備。
他抿着嘴角慢慢的走到了阿爾文的身邊,然後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覺得這傢伙是可以談判的?”
阿爾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ꓹ 說道:“總要試試,不然還能直接殺掉他?他都醒了,不給他一個機會,我心裡也過意不過去。”
說着阿爾文對着用長槍,對着自己的鐵血戰士揮了揮手,說道:“嘿,我知道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去把你裝備撿起來,然後我們試着談談。
我需要一批不怕死的傭兵去地獄打仗,你們很合適,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條件,那我們就按照你們的傳統,在這裡分個勝負。
你們的心理狀態看起來特別的原始,你們有沒有那種輸家成爲贏家奴隸的傳統?”
可能是阿爾文話裡的挑釁意味激怒了鐵血戰士,他憤怒的把手裡的長槍投向了阿爾文。
巨大的力量讓長槍爆出了一聲尖嘯,十幾米的距離轉瞬即逝。
就在長槍即將扎中阿爾文的瞬間,他微微的側頭讓開了槍尖,然後在長槍飛過一半的時候伸手抓住了中段的握把。
長槍停止的瞬間,整個槍身發出了一陣蜂鳴一樣的顫音,槍尖附近的空氣都發生了肉眼可見的震盪。
阿爾文也沒想到鐵血戰士的長槍品質居然這麼好,飛行的過程中沒有發生絲毫的顫動,就連他握住把手的時候,都感覺長槍非常的順滑。
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因爲空氣是有阻力的,任何高速飛行的物體都會產生抖動,但是這把長槍一點都沒有。
阿爾文好奇揮動了一下長槍,讓身邊的諾曼和斯塔克擔憂的跳開了一步,以免被他的真氣所傷。
巨大的力道帶起了一陣尖嘯,但是長槍絲毫沒有發生變形,只在停止了瞬間在槍頭位置發生了劇烈的震顫。
想想這把長槍要是刺入了人體,那可不僅僅會帶來穿刺傷害,還會受到類似高頻振盪的切割傷害。
一直沒有把鐵血戰士的裝備太當一回事兒的阿爾文終於集中的精神,他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隨手把長槍投向了鐵血戰士。
長槍準確的紮在了鐵血的腳邊,可是讓阿爾文覺得有點尷尬的是,爆出震盪的長槍尖頭分叉的部分,居然離奇的切掉了鐵血戰士的一根腳趾,讓這位老兄發出了一聲悶哼。
“呃,這是誤會!我只是想要展示一下風度,你需要繃帶之類的東西嗎?”
阿爾文略微有點尷尬的攤着手看着鐵血戰士,說道:“你應該先包紮一下,沒關係,我們可以等你,時間多的是。”
鐵血戰士倒底還是硬漢,他無視了自己被切掉的腳趾,而是拔起了長槍,試探性的走向了裝備附近。
看着阿爾文他們確實沒有動手的意思,鐵血戰士利索的穿戴好了所有的裝備,然後虎視眈眈的看着阿爾文,嘴裡再次發出了打字機一樣的聲響。
阿爾文看着頓時顯得異常威武的鐵血戰士,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鐵血戰士不要把肩炮對着自己,然後笑着說道:“你最好把那玩意兒朝着地面,我有時候會有一點應激反應,你肯定不想看到。”
鐵血戰士從善如流的降低的肩炮的炮口,然後“噠噠噠,噠噠噠”的絮叨了幾句。
阿爾文頭疼的看着諾曼·奧斯本,說道:“這怎麼辦?難得遇到一個樂意說話的鐵血戰士,我居然一句都聽不懂。”
諾曼·奧斯本看着手裡的探測器,他笑着說道:“當心一點,他的腦波反應劇烈,在他徹底死心之前,根本就不可能跟你談判。”
阿爾文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對面的鐵血戰士彎腰向着側面竄去,他肩膀上的肩炮亮起了刺眼的光線,並且向着斯塔克和諾曼分別投擲了一個帶着鋒利刀刃的飛盤。
行動起來的鐵血戰士,本以爲自己移動起來就能找到攻擊的機會,誰知道他肩炮亮起的瞬間,一根金色的藤蔓圈住了他的腳踝,然後用力一拉……
鐵血戰士摔倒的瞬間,他的肩炮發出一記淡藍的粒子加農炮打在了堅實的地面上。
這個房間的材質明顯具有很強的吸能效果,這位本來要跌個狗吃屎的老兄被反作用力彈得飛起,身體打着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阿爾文的手裡冒出了一把金色的長劍,輕描淡寫的點在了兩枚飛盤上面。
長劍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化解了飛盤上的高頻振盪,然後像是雜耍一樣的挑動飛盤還給了鐵血戰士。
鐵血戰士看着高速回轉的飛盤,驚恐的按動着護臂上的開關,想要回收飛盤。
結果兩個飛盤在接近他的瞬間相互碰撞了一下,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回到了它們該去的地方。
看着那個鐵血戰士一臉驚恐的摸着飛回腰帶上的飛盤,阿爾文對着斯塔克挑了挑眉毛,得意的說道:“你覺得他會不會崇拜我?
我覺得我的劍法真的是天下無敵的!
你們沒有必要緊張,在我面前他就是一個小菜鳥。”
已經全副武裝的斯塔克褪去了臉上的面具,他鄙視得瞅着阿爾文,說道:“把你身上那個只會‘嚶嚶嚶’的天使給我,我也是天下第一劍客。”
說着斯塔克泄憤似的朝着鐵血戰士打了一發手炮,然後他的手腕上探出了一個電腦,用一種阿爾文沒有聽過的語言,嘰裡咕嚕的朝着他說了幾句話。
阿爾文瞧着明顯聽懂了的鐵血戰士,他驚奇的對着斯塔克說道:“你這又是什麼語言?”
斯塔克嫌棄的看着阿爾文,說道:“這是古希臘語,他們能跟希臘神祇結仇,難道還聽不懂對方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