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聽了史蒂夫的講述,他吹了一聲口哨,讚歎的說道:“看起來這次的對手有點意思……
找‘教堂’麻煩的也是這一波人。
我終於明白‘教堂’怎麼會那麼緊張了!”
史蒂夫聽了,點頭說道:“這些女人很危險!
我把她們關進了學校的禁閉室,如果你有什麼想要問的,可以現在就去了。”
阿爾文看了一眼娜塔莎,這位超級特工這會兒纔算恢復了一點精神,正在跟那個中年美婦梅麗娜低聲的說着什麼……
“讓她們先留在禁閉室吧,貝克特的破警局肯定關不住她們。
而且我實在不知道應該問點什麼……
專業的事情就交給專業的人去幹,‘教堂’那個傢伙,纔是合適的審訊官。”
說着阿爾文看着史蒂夫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笑着說道:“老兄,你不能一聽到九頭蛇就發瘋。
你又不是爲了殺九頭蛇而活的人型工具……
這次‘教堂’會去莫斯科,我會跟着一起去轉轉。
‘紅房子’的人只要露頭,我就負責把她們都給幹掉。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留在學校,帶着那幫小子,把今年的獎盃給我拿回來。”
史蒂夫聽了,沉默了一會兒,有點沮喪的說道:“九頭蛇的勢力讓我有點出乎意料。
我以爲之前已經把他們殺的差不多了……
結果現在發現,那只是他們浮在水面的冰山一角。”
說着史蒂夫看着身邊沉默的巴基,他有點不理解的說道:“冬兵基地和紅房子,居然都是九頭蛇……
二戰的時候,我們還曾經是盟友!
到底是蘇聯墮落了?
還是九頭蛇就是這麼神通廣大?
那可是兩個最機密的部門……”
阿爾文聽了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也許蘇聯解體就有九頭蛇的功勞,誰知道呢?
依託一個超級大國,九頭蛇真的能幹很多的事情……
不過不要緊,我們已經捏住了九頭蛇的命門,很快你就能聽到九頭蛇徹底覆滅的消息了。”
史蒂夫聽了,皺着眉頭看着自信滿滿的阿爾文,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選擇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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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不知道杜姆的事情,不過阿爾文很少在這種事情上面說大話倒是是真的。
他以爲阿爾文指的是去俄國絞殺那些“紅房子”的特工,畢竟這對阿爾文來說就像出門自駕旅遊一樣簡單。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要能看懂“地圖”,只要找到“目的地”,敵人是誰一點都不重要。
史蒂夫略微有點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那我就在學校等你的消息。
巴基留下陪着娜塔莎,這姑娘好像有點不正常。
我去上面的禁閉室看看,弗蘭克對於我把外人送進去很不滿。
我得勸勸他,別把那幾個女特工給殺掉了。”
阿爾文聽了,好笑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要快一點!
最近弗蘭克的心情很一般,還有一個月就要考試了,這裡的搗蛋鬼們還是不肯消停一下。
萬一弗蘭克要是覺得禁閉室不夠用,說不定真的會把她們幹掉騰出房間來關學生。”
史蒂夫聽的一愣,然後擺手說道:“不至於吧……”
阿爾文攤着手,笑着說道:“在弗蘭克的眼裡,俘虜有一個能喘氣的就夠了,你弄5個關進去圖什麼?
而且那些人都是被洗腦的神經病死士……”
“她們是被控制的可憐人!”
一直在關注阿爾文的梅麗娜突然開口說道:“她們被從小培養……
直到各種本能被刻在骨子裡之後,就會被注射藥劑,成爲沒有自我的特工。
她們都是可憐人……”
阿爾文在史蒂夫的肩膀上推了一把,示意他上去看看……
然後他看着梅麗娜這個中年美婦,笑着說道:“她們攻擊你們的時候可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爲什麼我覺得你在同情她們?”
梅麗娜聽了沉默了一下,說道:“因爲我曾經是她們教官,是我一手把她們打造成最致命的武器。
直到我發現,他們要的不僅是武器……
他們要的是沒有思想,不會被情感左右的工具!
我曾經因爲那些女孩子被推上手術檯,最後變成更強的特工而覺得高興。
直到我發現事情跟我想的不一樣……
我愛我的國家,但是我不想失去自我!”
說着梅麗娜看着阿爾文詭異的表情,她坦然的說道:“我曾經覺得自己的工作很光榮,因爲我覺得蘇聯需要我。
我也曾經自我懷疑,並且去追索答案……
但是那些高層給我的‘答案’,讓我開始沉默!
他們告訴我蘇聯太虛弱了,需要有人奉獻自己來拯救那個國家。
然後我漸漸的習慣了謊言,並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以此爲榮。”
說着梅麗娜拉着娜塔莎的手,有點內疚的說道:“我一度沉迷於自己製造的幻覺當中,努力把你們培養成他們想要的樣子。
是我把你們從正常的生活中,帶入了那片無情的地獄。
很抱歉讓你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們瞭解我,到現在他們依然不想放過我。
他們用欺騙的手段,讓我帶着葉蓮娜來到了紐約。
我會想辦法結束這一切!
而你,你要去過自己想要生活……
想想那個因爲第一次殺人,徹夜痛哭的娜塔莎……
想想那個因爲無辜者的死傷,徹夜難眠的娜塔莎……
那纔是你真正的樣子!
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
是我拿走了你的‘草原’,讓你忘記了自己應該是奔馳的‘駿馬’。
我曾經下跪祈求,但是現在我發現祈求對於他們來說沒有意義。
我厭惡小心翼翼的自己,我的每一天都像在懸崖邊行走。
娜塔莎,我們逃不掉的!”
娜塔莎聽了,臉色古怪的看着梅麗娜,說道:“我不怪你,畢竟那都是我自願的。
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去殺光那些特工?
她們也是可憐人,殺掉她們會讓我更厭惡我自己。
畢竟我曾經也是她們中的一員!”
“那就‘拯救’她們!”
一直表現的很沉默的巴基看着娜塔莎,開口說道:“我們可以爲曾經自己做過的事情感到羞愧……
我們經歷過相同的事情!
我們都墜入過厄運的深淵,最後好像輸掉了所有的東西。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甚至爲自己計劃過上百種死法……
但是後來我發現,這個世界還有愛我的人……
有一個傢伙會在任何時候都站在我的身後支持我!
而你顯然有更多的人愛你……
我們不需要在乎其他人的眼光,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去取悅誰!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善待過我們,但是我們依然可以去‘拯救’那些和我們同病相憐的人。
那四個冬兵就是證明……
他們現在過得很愉快!
我們也許無法改變他們的本能,但是我們可以讓他們去做‘正確’的事情。
我們可以讓陰謀詭計和殺戮,從他們生命的主旋律裡面離開。”
阿爾文看着表情奇怪的娜塔莎,還有態度很認真的巴基……
他突然發現男女之間的結合,拋開那些功利的成分以外,真的需要一點默契。
娜塔莎肯定不是那種,跟人打架能打出感情的女人……
巴基更加不可能會喜歡上一個,總是找自己麻煩的女人。
但是他們就是成了!
這是兩個真正有着相同經歷的人,雖然他們好像從來沒有說出口,但是他們理解彼此。
而這種有着黑暗過往的人,最需要的恰恰是理解。
不是那種忽略過去式的理解,或者同情式的理解……
而是發自內心的同理心。
對於巴基所謂的“拯救”,阿爾文很不看好……
不過這個時候阿爾文倒是沒有潑冷水的意思,他只是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你們想要怎麼幹,都必須在‘教堂’完成任務之後。
克里姆林宮裡面有一顆大炸彈,‘教堂’要去把它起出來。
而‘紅房子’或者說九頭蛇,肯定不會讓他輕易的完成這項任務。
那些‘紅房子’的特工是不是被控制的我不在乎……
‘教堂’的任務完成之前,她們只要找上門,我就會毫不留情的宰了她們。”
“克里姆林宮裡面有炸彈”,這個消息讓娜塔莎吃驚的看了一眼梅麗娜……
這位到現在還存着“愛國心”的中年美婦,毫不猶豫的看着阿爾文,說道:“我跟你去莫斯科!
我瞭解那裡的一切,而且瞭解‘紅房子’的行爲模式。”
梅麗娜說話的時候,手術室的門被打開了……
那位受傷嚴重的葉蓮娜穿着一身輕薄的病號服,臉色有點蒼白的扶着手術室的門框,看着梅麗娜說道:“我也去!
我一直都告訴你們,摧毀過去,纔是擺脫噩夢的辦法。
如果過去因爲它是‘紅房子’,那麼現在這個理由也沒有了。”
說着葉蓮娜有點鄙視的看着娜塔莎,說道:“我們是‘殺手’,一輩子都是‘殺手’!
這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黑寡婦難道只是一個自艾自憐的軟弱女人?
殺九頭蛇會讓你有心理障礙嗎?”
娜塔莎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巴基,她心情突然有了一點好轉……
看着臉色蒼白的葉蓮娜,娜塔莎點頭說道:“我們打!
我要想辦法讓那些‘姐妹們’清醒過來,然後把那些主導這一切的混蛋拉出來殺掉。
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一直低頭不語的“紅色守衛者”聽了,終於站了起來。
他咧着大嘴拉住了梅麗娜和葉蓮娜的手,對着娜塔莎笑着說道:“我們是一家人!
我把自己擠進這身難看的制服裡面,可不是爲了讓自己顯得瘦一點。”
說着“紅色守衛者”摘掉了自己復古的頭套,用力的摟着梅麗娜的肩膀,看着巴基說道:“冬兵曾經是榮譽的代名詞……
而且冬兵和黑寡婦是絕配!”
…………
最近寫得有點卡,主要是依靠一點“黑寡婦”預告片裡面的內容,想要編造靠譜的人設和劇情有點困難。
而且我也怕最後被打臉,所以寫得有點糾結。
想要讓邏輯合理,還能跟其他劇情聯動,實在費腦子。
不過糾結的部分已經弄完了,娜塔莎的內在動力已經有了,剩下的就是一場有趣的特工大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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