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這裡真有庫洛牌的氣息,羅盤有感應!”
李小狼看着在咒語作用下,羅盤上隱隱出現的箭頭,臉上頓時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雖然他有些少年老成,但畢竟還是個孩子,確定能找到傳說中的庫洛牌後,自然非常高興,尤其是在老祖面前。
“那就去看看吧。”
喬治想了一下說道。
他的出現肯定讓原本的劇情有了一些變化,例如他們似乎比原劇情早來了這裡半天。
所以爲了保證不會出現什麼岔子,他覺得剛開始最好還是跟着李小狼一起。
別到時候真爲了爭庫洛牌和小櫻打了起來,那就麻煩了。
而且他也的確對庫洛牌很好奇。
兩人從別墅離開,沿着周圍的房頂不斷跳躍,朝羅盤指着的方向跑去。
李家除了道法,還有專門的武術練習,並不是脆皮法師,所以不借助任何道術,也可以像武林高手一樣,在房頂上跳躍前進。
白天的李青山若不是疏於練習,也不至於那副大腹便便的樣子。
“是在那家美術館裡!”
一老一少來到小鎮中心一處比較高的建築上,李小狼根據羅盤的指示,很快便確認了庫洛牌的大致範圍。
喬治聽到美術館,追溯了一下自己前世的記憶,知道這次出現的應該是名爲“靜”的庫洛牌。
這也是一個有意思的庫洛牌,不僅僅可以禁止周圍人發出聲音,同時還可以將發出聲音的人強制轉移到遠處,可以說擁有雙重效果。
傳言是因爲庫洛裡多嫌棄小可太碎嘴子,隨隨即才特意發明的這張庫洛牌。
其實他在妖尾學習的文字魔法中,也有可以靜音效果的魔法。
但是文字魔法有個缺點,那就是魔法效果會以文字的形式出現,而只要破壞成型的文字,效果也會消失。
哈利波特魔法體系裡也有可以讓人閉嘴無法發聲的魔法,但僅針對於個人。
論作用的話,都沒有這“靜”牌的釋放範圍大,效果好。
“小狼,想要收服庫洛牌就必須要靠自己的實力,否則庫洛牌不會服氣,你也用不了。
所以我不能幫你多少。”
“老祖,我知道,母親已經和我說了,您一會兒在一旁看着,我會靠自己的能力收服庫洛牌。”
李小狼抽出自己的法劍,拿出一沓的符紙,臉上充滿了自信。
而就在這時,一輛粉色的房車緩緩停在了美術館的大門附近,緊接着兩個小女孩從房車裡走下來,鬼鬼祟祟的潛入進了美術館。
其中一個小女孩穿着帶有惡魔小翅膀的怪盜緊身服,拿着鳥頭法杖,肩膀上趴着一個黃色小玩偶。
另一個小女孩則是穿着粉色連衣裙,拿着個小型攝像機一直在拍着第一個女孩。
“小櫻、小可和知世。”
喬治一眼就猜測了兩人一獸的身份,只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
李小狼則是眉頭一皺:
“她們是誰,還有我怎麼感覺到那傢伙身上也有庫洛牌的氣息。”
再次操控羅盤,他發現羅盤指針發生了偏轉,一會兒指向美術館的展覽室,一會兒又指向了下面那個拿鳥頭杖的女孩。
收起羅盤縱身一躍,李小狼直接落在了小櫻和知世面前,將她們攔了下來。
喬治見狀,也跟着過去落到了旁邊。
“啊!”
看到從天而降身穿道袍手持法劍的李小狼和喬治,小櫻和知世頓時嚇了一跳。
“李家李小狼,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會有庫洛牌?”
“李家,是庫洛的那個遠方親戚?”
小可張開翅膀,從小櫻的肩膀上飛了起來。
“你這個長相奇怪的傢伙,是什麼東西?”
看到小櫻肩膀的玩偶忽然動了,還會說話,小狼立馬警惕的將法劍橫在了面前,隨時準備掐訣唸咒。
而小可聽到小狼的話,頓時生氣的大聲咆哮道:
“你這個討厭的小鬼,什麼叫長相奇怪的傢伙,本大爺可是象徵着太陽的封印聖獸可魯貝洛斯!”
“什麼?你就是號稱擁有黃金眼的最強守護獸可魯貝斯!”
小狼收起法劍,指着小可,一副幻滅的樣子。
“怎麼會就只是這麼一個玩偶.”
他的這句話明顯戳到了小可的痛處,小可張開嘴巴一口咬上了小狼的手指,小狼甩了半天才將其甩了下去。
“我只是失去了地和火的魔力,才變成現在這個形態。
等小櫻收集到了地牌和火牌,我就會恢復力量,你這個小鬼少瞧不起我!”
“她,讓她收集庫洛牌,你不會是搞錯了吧,她就是個普通人吧。”
李小狼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櫻:
“你收集庫洛牌多久了?收集到了幾張?”
“快兩個月了,一共找到了八張。”
小櫻有些吶吶的說道。
小狼皺了皺眉頭:
“兩個月才八張,看來你並沒有什麼能力,將你收集的庫洛牌全部交出來,從今天起,由我來接手收集庫洛牌的事。
庫洛裡多有我李家一半的血脈,他的庫洛牌自然由我來收集。”
“小可?”
小櫻頓時有些無助的看向了小可。
她覺得小狼說的有道理,但是經過兩個月的相處,她已經捨不得小可,也捨不得那些她一個個收集起來,並寫上自己名字的庫洛牌了。
而小可則是直接飛到了小櫻肩膀上,指着小狼掐腰大聲說道:
“小櫻是我選擇的魔法使,而且她解開了庫洛牌的封印,就算現在還不夠成熟,但未來一定可以收集完所有的庫洛牌,不需要你這個小鬼來做主!”
“那就讓我們來比試一下吧,誰贏誰就又資格收集和繼承庫洛牌!”
小狼將符紙貼在了法劍上,做出了攻擊姿勢。
那邊小櫻拿着鳥頭法杖,滿臉的茫然,這怎麼就要打架了,她不會打架啊?
而這時喬治伸手按住了小狼的肩膀,終於開口了:
“小狼,哪有第一次見面就找女孩子決鬥的。
由誰來收集庫洛牌的事可以先放一放,那裡可還有一張庫洛牌沒解決,先降服了那張庫洛牌再說。”
說着他指向了展覽館裡的那張“靜”牌。
他覺得再不插手打斷,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到時候打起來,那可真就是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