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哥哥要我相親。”落辰一個電話打到法國巴黎,哭訴着落亦的絕情,希望可以得到爹地的支持。
“哦?亦做的不錯嘛!”落辰可以想象到落亦聽到這句話的表情。
“爹地……”
“然他們呢?”
“出去度蜜月了!”
“什麼?他出手也太快了吧?”
“爹地,相親可以不去嗎?”
“怎麼?又在外面欠風流債了?”
“恩,所以……”
“你這小子,這次相親你去定了。”
電話“啪”的一聲掛斷了,落辰苦笑着放下電話,嘴角用力向上揚起,努力的微笑,該怎麼辦——他不可能背叛她,不可以的,除非她親口對他說,她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那麼他就可以放手,只是那怎麼可能?
那是兩個世界的距離,中間夾着生與死的溝壑,過不去的。
但這並不代表背叛。
落辰搖搖晃晃的起身,原來,你除了回憶什麼也沒有給我留下?爲什麼你離開時,不帶着我一起走?原因是什麼呢?獨自留我一個人在這世界幾年我們那短暫而浮華的愛情。
原來,時間可以沖淡感情,卻衝不走回憶。
“你怎麼回來了?”木子霧吃驚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落然。
“鑰匙。”落然揚揚手中的鑰匙,也不忘炫耀一下鑰匙環上的掛件——一個銀色的曼陀羅。
“你病沒有好,幹嗎回來?”木子霧關上門換了拖鞋坐在沙發的另一旁,離這個惡魔越遠越好。
“你喝酒了?”落然皺着眉頭問木子霧,家裡面是沒有酒的。
“你嗅覺有問題?”
“木子霧,你喝了多少酒?”
“沒有。”
——我很“誠實”的喲。
“實話實說,否則有你好看的。”
“沒有就是沒有。”
木子霧直直的看着落然,沒有喝酒就是沒有喝酒,他吃錯藥了?沒有事情來看她喝酒沒有,無聊死了。
“你確定不說嗎?”落然微笑着看木子霧,那笑容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暗自詭異。他起身坐在木子霧身旁,眼神有些迷離。
“怎麼,你想……”木子霧瞪着眼睛看落然——他沒事找事啊?話沒有說完,有什麼東西覆蓋在她脣上。
——落然吻了她。
——在這個夏天最與澳元的夜晚,落然靜靜的吻了她,帶着古龍香水的氣息河薄荷味的體香將她擁抱。
木子霧不知所措的坐在沙發上,任憑落然吻她,似乎很期待——可是,這究竟代表了什麼?代表他是真心愛她?
落然會心的笑了,她怎麼這麼熱笨?她不知道怎麼接吻嗎?
漫長如一個世紀的長吻,以木子霧的缺氧結束。
“沒人告訴你怎麼接吻嗎?”落然看着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氣的木子霧,斜斜的笑了。
“恩……”不知所措,她怎麼會心跳加速?
“接吻時要閉上眼睛哦。”
“呃?恩。”
“你喝酒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明明……”木子霧吃驚的問,初吻你都拿走了,你還想幹嘛?
“你脣上有酒的味道。”落然單手託下巴,又是詭異的笑容,“不然再試試?”
“不用不用,我先回房間了。”木子霧慌慌張張的離開客廳。
“呵呵。”落然笑出了聲,她的未婚妻可是越來越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