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辦公室,三爺和冷世昌打了個正臉兒。
“老三,你過來。”
三爺點頭,“爸。”
不管怎麼說,親爹還是要認的。
程遠航很有眼力見兒,對冷世昌舉手敬禮,然後大步走到了電梯口。
冷世昌表情很詭異的打量一遍兒子,“得意了?在陳司令員這裡也敢投機取巧,你本事真不小。”
親爹雖然是親爹,但是親爹對兒子的態度,看起來可不怎麼樣,尤其是冷嘲熱諷的語氣,着實膈應人。
三爺不放在心上,反正早就習慣了,“我只是就事論事,整個過程想必爸也看到了,沒別的事,我先回去。”
和冷世昌沒那麼多時間消耗,三爺的媳婦兒還在宿舍待着呢,他要回去接媳婦兒回家。
冷世昌一步跨過去,擋住了三爺的去路,他比三爺稍微矮了一點,目光需要上揚,“老三,你這次差點釀成大錯,你還一點認知都沒有?”
冷三爺拿出了今天最好的脾氣,面對親生父親,他將姿態稍微放低了一點,“勝敗乃兵家常事,爸當了一輩子兵,這點道理也不懂?還有,所謂的差點,就是沒有,對於沒有發生的事,爸沒必要浪費時間揣測。”
冷世昌咬咬牙,大手有些侷促的摸一把自己的軍帽,“你少得意,年輕氣盛是好事,但是你必須清楚,有時候恰恰是這股氣,會把你葬送!”
他很生氣,但是在兒子的仕途大事上,冷世昌的意見還是相當有含金量的。
三爺點頭表示接受了,“爸特意來看望司令員,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冷世昌張張嘴,竟然無言以對,臭小子,老子看的人是你!
三爺驅車返回c軍區,一來一回的折騰之後,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半,他連午飯還沒顧上吃。
也不知道丫頭吃了沒有。
“老大!”
三爺下了車,董大鵬一路小跑趕過來,對三爺敬了個軍禮。
“說,情況怎麼樣?”三爺將車鑰匙放入作訓服的褲兜,單手插在褲袋裡,高高的挺拔而立。
董大鵬把從沈如龍那裡拿到的資料遞給三爺,“詳細的過程和陳述都在裡面,但是沒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消息,對方做的很乾淨,作案人員是四個人,在追趕的過程中三個人下落不明,後來發現了兩具屍體,掉進山谷摔死的,一個逃跑了生死未卜,被抓獲的這個,大概是嚇破膽了,割腕自殺,還在昏迷。”
三爺撘眼看他手上的資料夾,“這裡面,都有什麼東西?”
董大鵬打開文件夾,“對方使用的槍支,子彈,還有一些腳印的採集,但是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從監控錄像裡面看到的人,都帶着頭套,沒辦法分辨長相。”
聽完這些,三爺覺得沒必要翻看文件了,“沈如龍怎麼說?”
董大鵬伸出三個手指頭,“俺給他說了,三天之內必須破案,三天是最大的期限,他們會加班加點查找證據。”
三爺冷芒下沉,手指在褲袋裡捏了捏車鑰匙,指腹沿着鑰匙的齒痕摩挲兩個來回,“現場留下了什麼?明天我去看看。”
董大鵬血液都要凝滯了,親孃啊,要是被三爺知道……
“那個,有一個集裝箱,那晚,盛夏就被關在集裝箱裡面,爲了保持現場完整,集裝箱還在老地方放着。”
當然,裡面用鮮血寫的字兒,他們也都看過了,實在是不好口述啊。
“操!”
三爺怒罵一聲,集裝箱,一羣混賬東西!
董大鵬見風頭不對,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捲成筒的文件袋給,“老大,這是你要的東西,合同。”
三爺斜睨一眼牛皮紙,接過去,“行了,回去休息吧。”
“是!”
——
盛夏蜷縮在三爺的被窩裡,足足睡了半個下午,等她再睜眼,居然已經都快日落了。
從被窩裡探出腦袋,下巴掖住被子,盛夏忽閃忽閃的眨巴眼睛,花癡兮兮的抱着三爺的被子使勁兒嗅一下!
“哇!!”
滿滿都是三爺的味道,滿滿都是荷爾蒙啊!
盛夏沒出息把腦袋拱被窩裡,咯咯咯傻笑,一想到那個叫冷夜宸的男人是她的丈夫,盛夏就好像撿到了大寶貝,想要捂在懷裡。
妞兒深呼吸幾口氣,把三爺的味道裝滿了呼吸道。
被子隆起盛夏蜷縮的山包,高高的凸起一個圓頂,圓頂還隨着盛夏的笑在動。
於是乎,三爺推開門看到這個情景,一下子笑了。
一整天了,三爺頭一次這麼笑,溫暖的神色融化了冷硬的五官,給他的霸氣輸送了七分柔情。
小丫頭!
三爺放輕腳步走過去,挨着牀沿坐下。
牀的承重力有限,被三爺這麼一坐,明顯的咯吱一聲,而且似乎模板下沉了一些。
盛夏突然不笑了,籠罩在被子下的身子愣怔一下。
三爺左手搭在膝蓋上,右手捏着被子的一角,深沉如海洋一般的聲音道,“你睡覺還有這個習慣?我怎麼不知道?”
盛夏咧開小嘴兒,笑的花枝亂顫,果然是三叔兒!
三爺撩起被子的一角,恰好看到了盛夏藏在裡面的臉兒,一張粉嫩的臉羞答答的探出,好似綠葉叢中點綴的紅色茶花。
盛夏笑嘻嘻的眨巴眼睛,如水的眸子閃爍幾下,“嘿嘿,剛剛養成的習慣。”
三爺不再掀被子,就由着她這麼躲着,附身她的臉兒,“吃飯了嗎?”
盛夏揉揉肚子,“沒有,你讓來我休息,我就睡着了,還不太餓。你呢?你去段仕洪和司令員那裡,捱罵了吧?”
“嗯,罵得不輕。”三爺如實相告,蹙眉,凝眸,有些委屈。
盛夏嘩啦掀開被子,跪在褥子上,用軟乎乎的手兒捧三爺的下巴,心疼的都要哭了,“三叔兒,都是我的錯。你還好吧?有沒有捱打?受傷了嗎?”
她眼睛一紅,三爺的心都碎了。
反手把她的手壓在自己的臉上,三爺扯脣角,“嗯,受傷了,傷的不輕。”
“啊?哪兒受傷了?讓我看看?段仕洪抽你了?他辦公室有鞭子!臥槽,他真抽你了?”
盛夏不由分說的要扒開三爺的衣服檢查傷口,八爪魚似的黏在三爺身上蹭啊蹭。
三爺也不動,很享受的感知她的手在身上撓來撓去那滋味兒。
盛夏沒發現傷口,“三叔兒,到底傷哪兒了?”
三爺捉住她的手,黑色的身影往下壓,準確的擒住她的嘴脣,兩片熱脣熨燙她的軟膩,隨着熱度的上升,那份潛伏在心裡的渴望也越發的濃郁,三爺大手繞過她的後背,將她禁錮入懷,紅蛇順勢闖入,在幽靜甘美的馥郁之所繾綣侵佔。
盛夏癡癡仰頭,伴隨着聲聲壓抑在喉嚨裡的哼鳴,承受他霸道的榮寵和掠奪。
強悍的品嚐攪拌了溫柔的蹂躪,他的技術簡直爐火純青,單單是一條有力靈活的紅蛇,就已經吻的她七葷八素。
盛夏情難自禁,在三爺的懷裡發出一陣陣羞人的嚶嚀,小小的身子軟成了一朵棉花糖。
良久,三爺鬆開她有些紅腫的脣。
盛夏癡迷的張開眼,迷醉在他的眸中,“三……”
操!爲毛聲音好色啊!
三爺箍她的腰,“嗯?”
盛夏萎了,敗給了三爺的嗯字兒。
“那個……咱們要不要回家啊?不早了。”盛夏吞吞唾沫,把三爺留給她的美好吃下去。
嗯,吃下去就是她的了!
三爺揉揉她的腦袋,“好,回家。”
盛夏狂點頭,“好嘞好嘞,回家吃飯。”
三爺從鞋架上拿了盛夏的鞋子,一隻一隻給她穿上,認真的繫好鞋帶,他的手指很長,很勻稱,不是那種娘炮式的纖細,而是整個都很修長筆直。
繫鞋帶都好看的要命!
“等下,你剛纔不是說受傷了嗎?在哪兒,在哪兒啊?我看看。”盛夏終於從深吻中回過神兒,反射弧真是醉了。
三爺抱着盛夏下牀,給她套上乾淨的軍裝外套,當然是三爺的外套。
做完這些,三爺才壞笑,“真要看?”
“昂!要看!”回答的多帶勁兒!
三爺眼睛看自己的下三路,“嗯,這個東西有點問題,餓了,嗷嗷待哺。”
盛夏小盆友順着三爺的腰帶往下看,視線停在三岔路的中間點,異軍突起的某個好夥伴正蟄伏在那裡。
“靠!不要臉!!”盛夏小臉兒一紅!
三爺呵呵笑,“怎麼?不看了?”
盛夏扭頭就走,可是腳踝一痛,瑪德,好特麼的疼啊!
三爺一步上前,把妞兒橫腰抱起,盛夏的後腰恰好可以摩到三爺的皮帶扣,感覺真是酸爽極了。
“不看就不看吧,回家再說,這裡空間太少,不夠老子發揮。”抱起媳婦兒就走,三爺腳步都輕盈暢快了!
靠!!不要臉!!
盛夏摟住三爺的脖子,歪在他胸膛上,“上面給你什麼處分了?”
這個是大事兒,打情罵俏也掩蓋不過去。
三爺按下電梯,進去,再按下數字1,電梯往下走,他把盛夏抱的很穩。
“段仕洪在司令員跟前告我的狀,想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不過司令員不信。”三爺正八經的跟盛夏解釋。
盛夏終於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司令員是個聰明人,他不會相信段仕洪的鬼話,太好了!”
“不過,司令員給我下了個通知,情節很嚴重。”三爺突然嚴肅起來。
電梯門開了,三爺目不斜視的抱着盛夏往外走,且不管周圍的人什麼目光。
“啊?什麼事兒?咋了?司令員不會又要降低你的軍銜吧?再降連槓槓都沒有了!”
臥槽!心疼!藍瘦!
“呵呵呵!”三爺大笑,附身咬咬她的鼻尖兒,“司令員說,我不服管教,任性妄爲,所以給我派個監督員,那個人就是你,蘇盛夏同志。”
三爺淡淡的菸草味道氤氳環繞,繞暈了盛夏。
“啊嘞?嘛意思?”
三爺深海的眼眸笑的奸詐無比,“意思就是,蘇盛夏同志,你被破格收入c軍區陸軍作戰部隊,以後你將是一名正規的陸軍士兵,媳婦兒,祝賀你!”因禍得福!俺的妞兒回來了!蟹蟹小陶瓷1314打賞的2朵玫瑰花,提前過情人節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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