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揚起小臉兒,兩隻比星辰還要明亮的眼睛俏皮的看他笑,“早知今日,何處當初啊,首長大人。”
三爺輕呵一聲,大手高高的舉起,再輕輕的落在盛夏的臉蛋兒上,用長了繭子的指腹捏捏她臉上的細嫩肉,“等着,老子弄不死你。”
邪魅的,曖昧的,驕縱的,疼惜的,從心裡到嗓子,強悍的、又溫柔。
盛夏壞壞的擼了一把槍管兒,小模樣兒壓根就是流氓,動作配上眼神的,別提了!
“嘻嘻嘻,首長,咱們還指不定誰弄死誰呢。”
三爺刀斧血雕刻的冷硬臉龐,笑的一片溫和,附身吹了一口熱氣,挑着眉梢道,“呵,想上天了是吧?”
盛夏耳朵聽着周圍的動靜,餘光觀察巡邏的人,痞氣的斜斜嘴巴,“對啊,我想上天,想和太陽肩並肩。”
三爺薄脣抿了抿,性感的簡直迷死人,“你想要太陽?”
盛夏懵逼,不明白三爺想說啥,於是很實在的點點頭,“對!”
三爺的大手順着她破爛不堪的作戰服領子往下,藉着月光這纔有空看到盛夏貼在身上的溼噠噠的衣服,沒有了外套,盛夏身上只有一件短袖,加上黏在身上,緊緊的繃着她,曲線纖毫畢現,毫不掩飾的呈現在三爺的眼前。
山巒起伏,腰身纖瘦……額,總之很勾魂兒,很有料。
三爺奸詐的笑笑,“好,老子給你。”
前面不遠處有人過來,三爺一把抓起盛夏,小小的身板兒和三爺一起,迅速躲到了叢林後面,三爺肩膀壓着盛夏,把她護在自己身影下面,有力的臂膀好像雄鷹的翅膀護着一隻雛鷹。
等了片刻,巡邏的人走開,盛夏從三爺的懷裡探出腦袋,“剛纔啥意思?”
三爺曲着一條腿,嫺熟的把玩了一下奪過來的手槍,簡單的熟悉了一下武器的手感,“你剛纔說要什麼?”
盛夏也學着三爺的樣子,迅速熟悉了一下槍支的手感,“太陽啊。”
三爺點頭,“所以老子給你。”三爺舉起手槍,利用手槍上的三點一線進行瞄準,“老子給你……日!要不?”
靠!!
盛夏差點沒把槍丟了,好你個冷夜宸,居然挖了一個大坑給她,妞兒和三爺並肩趴在草叢裡,壓低聲音笑,“流氓!”
三爺側頭對她笑笑,幽深的眼睛會說話,“你不就喜歡老子這樣?”
靠!
幹嘛要說破?讓人多難爲情啊,她好歹是個女人。
盛夏決定不再跟三爺調晴,而是屏息看着大本營,正經的問道,“咱們守在這裡幹什麼?”
三爺眯着一隻眼睛,專注的看着前方,低聲道,“等。第一,等何以烈出來,直接活捉,第二,等天貓他們上來,在上面支援他們。當然,還有一個目的。”
三爺說完前兩個,槍口已經穩穩的瞄準了一個方向,正對着何以烈那邊,只要他出來,三爺會一槍打中他的腿,不弄死他,留着慢慢玩兒。
盛夏的槍也瞄準了一個方向,她的位置恰好可以給三爺當掩護,“什麼目的?”
三爺目不斜視,吸了一口氣,身子和盛夏貼着,兩人可以互相取暖,熱氣和潮溼氤氳,把兩人搞得很燥火。
“陪你看月亮,看星星,這裡位置好,看的清楚。”三爺說的很認真,一點也不像開玩笑,跟約會似的。
盛夏臉都要扭曲了,“三叔兒,你心真大!”
三爺的拇指扣着扳機,幽眸釋放藍光,“老子還有個地方也很大。”
靠!!
不能聊天了!三爺在島上過了幾天和尚生活,簡直了!
看她不好意了,三爺眉宇笑開。
拿出通訊器,低聲道,“我和火鳳已經拿到武器,你們隨時可以攻上來,完畢。”
接到命令的王天星已經小心翼翼的分頭進入了叢林,“馬上到山腳下!”
“從我留記號的入口上來。”三爺低聲道。
“是!”
三爺這邊通訊結束,指揮大營突然傳來一聲冷笑,何以烈的聲音。
“上岸了?”
何以烈似乎詫異紅軍的速度這麼快,一個箭步衝出指揮大營,他身邊跟着留個扛着步槍的警衛員,幾個人一併出來,乍一看都是腿。
“操!”
三爺的槍口想射擊何以烈,一羣腿全出來了,他瞄準的位置不得不臨時調整到,旋即,三爺放棄了射擊。
盛夏蹭蹭他,“怎麼不開槍了?射啊。”
三爺蹙着眉,“還不到時候,他們的人多,想活捉何以烈必須等待,不然我剛纔直接爆頭了。”
盛夏呵呵笑,“吹牛。”
“老子從來不吹牛,老子只吹你。”三爺說這些話的時候,依然目不斜視,盯着何以烈的行蹤沒有片刻轉移,注意力相當的集中。
但是盛夏蔫了,瑪德,爲毛有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算流氓啊,簡直喪盡天良啊!
“大混蛋,不許再亂說。”盛夏雙手把着槍,槍口隨着何以烈的移動而轉動。
何以烈又轉身回去了。
特麼的!
三爺巋然不動,好像他不知道累,也不會痛,保持一個姿勢可以風雨不動,“不讓做,還不讓過過嘴癮?老子憋的慌。”
大實話,正常男人都有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時候,尤其在午夜,尤其是身邊窩着小妮子。
盛夏真心望天無語了,“三叔兒,你當年要是有現在一半兒的混蛋,咱們的格局也許就不一樣了。”
此時,何以烈在指揮營迅速下達命令,“嚴防死守,一定要把人給我在山腳下全部轟炸乾淨!不能讓任何人上來!”
“是!”
三爺冷聲,不能讓一個人上來?滾犢子!
腹誹後,三爺回答盛夏,“你當時迷上的,不就是那樣的我?”
盛夏想了想,好吧,還真是,他越是冷冰冰的,她越是黏糊糊,他如果跟她一樣小痞子,或許盛夏就不稀罕了。
“套路挺深的,三叔兒。”
三爺敏銳的耳朵聽到了下面的動靜,嘴角上揚,開始了,他的人到了山腳下準備強攻了,很好!
盛夏也撐大了眼睛,機靈的笑道,“獵鷹,我們的人到了!”
三爺點頭,“給你個表現的就會,等會兒我給你打掩護,你活捉何以烈,要不要試試?”
盛夏開心死了,大眼睛閃閃的釋放火星,“真的?你讓我去?我願意啊!”
看到她開心,三爺覺得都值得了,“嗯,槍可以隨便開,別打他心臟和腦袋,四肢多來幾下沒事,不要一次弄死。”
盛夏嘻嘻嘻笑,“三叔兒,你太壞了。”
三爺繃緊的身軀依然不動,頭往她測了測,親了她一下,“傻妮子。”
砰砰砰砰!!
噠噠噠噠!!
槍支突然在他們聊天的時候瘋狂的展開了轟炸,上面的人依靠地理優勢對試圖爬山的紅軍進行掃蕩,子彈擦亮了叢林和山坳,山頂上炸開了炮仗。
子彈就在兩人的一側飛梭,聲音很大,震的耳朵發顫,這樣的地理優勢絕對是霸權式的,不由讓人想到《血戰鋼鋸嶺》的橋段,瑪德,細思極恐。
王天星和白狐董大鵬飛飛成了三個部隊,從不同的方向爬山,主力則走了三爺指定的路,領頭是王天星。
王天星貼着山體的岩石,以石頭和大樹爲屏障,逆着槍子兒奮力的向上掙扎。
砰砰砰!噠噠噠!
手槍、步槍、機關槍同時發射,黎明前的黑暗被戰鬥攪渾,孤島變成了修羅場。
三爺蹙蹙眉,他聽着下面的聲音,看看上面殺紅眼的藍軍,忽地將眸子展開,“火鳳,我喊三二一,衝出去,別怕,我在你後面,沒人敢傷你,看到何以烈,瞄準腦袋。”
盛夏熱血沸騰,興奮激動的不住點頭,“好!”
她一定漂漂亮亮的打個勝仗。
三爺耳朵跳了一下,聽着半山腰的子彈,手指扣緊了扳手,“三……”
盛夏彎曲一條腿,身板兒呈現跪姿。
三爺的手指再度往下壓,一發子彈即將出膛,“二——”
盛夏拿起步槍,呈現半弓腰姿勢,漆黑的大眼睛盯緊了前方的營帳。
三爺的手往下一壓,一發子彈和他的聲音同時落地!
“一!”
嗖——
盛夏如輕巧的羚羊從石頭後面跳出來,動作不亞於專業的運動員在世界舞臺上的完美演繹!
她雙腿彈開,咬住牙齒直奔營地,小小的身影在夜色中化作了一縷煙霧,迅速又輕盈,她是縱橫在海洋上的海燕,她是穿梭在花叢中的蜜蜂,她是征服藍天的山鷹。
“有人!!有人闖上來了!”
藍軍看到盛夏,大驚失色的吶喊,同時將槍口對準了盛夏射擊,只是——
三個人手中的槍還沒描述目標,從黑暗中發射過來的子彈已經射穿了他們的心臟!
三爺一手一把槍,兩發子彈準確無誤的擊中目標,砰砰砰,雙槍併發,子彈無一遺漏全部射中靶心!
盛夏咬着牙,毫不遲疑的衝入了漆黑的槍口,她知道,不管她前面有多少威脅,多少患難,她身後的男人都會替她處理乾淨!
他答應過的,一定會做到,他從來不食言!
三爺鷹隼蓋過了漆黑的涼夜,跟隨子彈一併橫掃!
盛夏彈開長腿,在飛梭的子彈中霸氣的前行,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鐘,卻好像過了生死那般漫長,瑪德,好驚險!
不過,兩口子配合的無懈可擊!
盛夏一個縱身闖入何以烈的大本營之後——笑了。
一切不過電光火石之間,她霍霍舉起黑洞,瞄準了何以烈的後腦勺,“嘿!新年快樂!”蟹蟹遊客10409505打賞的鮮花,apple丁的咖啡,小陶瓷1314的咖啡和大鑽石!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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