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陽你全家!
我艹早你祖宗十八代!
k-80!
3k家族獨有的裝有連發子彈一百發的超級衝鋒搶,射程高大兩百米,是用來抵制敵人的最強有力的人力操縱的武器。
別說一千個,一個都夠嗆。
可是飛鷹有多少人?滿打滿算,有整有零,連小寶兒這個瓜娃子也算了,他們只有二十八個人,二十八個pk一千。
允許盛夏同志在聽到死神爺爺召喚的時候,給自己做個悼念詞吧!
生當作人傑,死亦爲狗熊。
呵呵噠。
盛夏璀璨的眼睛,笑不出剛纔的風華絕代了,只剩下了絕……絕望,絕唱,絕殺,絕育……
小寶兒的臉色,可想而知變成了啥顏色。
當一排黑色的山巒鋪天蓋地涌現的時候,漆黑的夜色變得更爲漆黑,不光漆黑,還有點發烏。
當無數殺傷性逆天的武器對準他們的命門的時候,頑強的鬥志已經被瓜分的碩果僅存。
當盛夏看着小寶兒的時候,母子倆各有千秋的給了對方一個“我們來世再見”的生死遺言。
當……當……當……
總而言之,盛夏的心嘎嘣碎了。
這輩子不會再有今日的盛況,她發誓。
小寶兒的濃密睫毛蒲扇似的閃了閃,他小手兒擺了擺,“教父,你太認真了吧?”
盛夏咧嘴,咧嘴,再咧嘴,瑪德,明天開始,她的嘴都要大一號了,“哎呦,k,不要醬紫嘛,人家小心臟都要嚇出來了呢,又不是國慶節,搞什麼閱兵儀式嘛。”
臥槽臥槽!
腫麼破!死定了!
早想到k的勢力龐大,他靠山牛逼,不怕來事兒,走私販毒無一不全。
可是……
古代人發明的轉折詞,好特麼的寫實。
k深藍色的眼睛半眯半展,藍色的光溢出他的眼角,勝券在握,貓抓老鼠,他現在是坐在王位上的掌權者。
“summer,歡迎你回到我的懷抱,乖乖把槍放下,我可捨不得看到我親手雕刻的藝術品碎成粉末兒。”
他冰涼的手指劃上盛夏的脖子,揉她鎖骨的細嫩皮肉,一寸一寸,像蛇,像蜥蜴,像蜈蚣!
“何況,我還沒嚐嚐你的滋味兒呢。”
他的薄脣,他的冷麪,他的呼吸,洶涌在她的脖頸一側,浸染了晴澀的挑撥,伴隨着舌尖的輕輕一舔,激靈靈的把女人的血液引導大腦中樞。
怕!
她怕了!
小寶兒小手兒緊了緊,冰涼的神色與三爺憤怒之時如出一轍,同是風雨欲來的威懾!
只是……他實在太小了。
“放開她!我不許你動夏大寶!”
小寶兒小小的身板兒擋在盛夏和k之間,他要用自己的小小身軀制止即將發生的一切!
嘩啦啦!
潮水般的黑衣特種步步逼近,眼見着他們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越來越逼仄,逃生的機會也越來越渺茫。
盛夏剛纔還在期待,三爺快來把他們救出去,可是現在,盛夏只祈禱,三爺你別來,我求你,你別來!
60和65被困在中央,目前盛夏一方的戰鬥力是三個半人,對方是一千加……
呵呵!
k扯了扯嘴脣,“小寶兒,教父改變主意了,哄女人的技能,不需要等到你長大再學,今晚教父手把手教你,給你現場指導,教父告訴你,女人怎麼調教才能教的乖!”
“撕拉!!”
與他的聲音同步,鋒利的爪子瞬間撕開了盛夏身上的作訓服!布料碎裂的聲音生生在空氣中迴盪成了絕望的肅殺。
骯髒!污穢!
所有不堪的想象都可以用在這一刻,盛夏幾乎想到了自己的命運,k要動她!瑪德!
“k!放開她!!是男人就放開女人!!衝我來!!”
60縱身去拉k的手臂,拳頭還沒夠着他的要害,人已經被三個彪悍的特種鉗制住,死死的捆索,再也無法動彈!
“放開她!!孬種!!放開我的戰友!!”
65的一聲嘶吼,緊隨着的命運和60一樣。
小寶兒牙齒一顆一顆的磨合,小小的孩子,心臟早已儲備了太多的血腥,他早已不怕生死不怕殘殺,可是他怕他親愛的大寶受到傷害。
“k,你放開夏大寶,我以後聽你安排,一輩子替你賣命。”
平靜,淡定,從容,悲涼,太多不符合孩子的情緒在他身上表現的居然如此自然妥帖。
盛夏拉緊被k扯碎的軍裝,“呵呵!k,想上?”她烏黑明朗的眼睛盯着k的下三路,鎖定正中的位置,“起得來嗎?自己摸摸,是不是軟的。”
k“呼哧”一把卡主盛夏的下顎,“不用摸,一會兒我用你試,三年了,我早就想試你。今天觀衆多,咱們好好的切磋切磋!”
“撲通!”
大手一個摔力,盛夏被撂倒在地,側臥的瞬間,半拉身子疼的痙攣,臥槽!來真的了!
k單膝跪地,高大的身影壓着盛夏生撲!
“放開大寶!你放開她!!k,我以後聽你的話,我都聽你的,你放開她,教父!你放開他!!”
小寶兒畢竟是個孩子,再懂事,再成熟,到底不如大人遇事能沉穩到底,看到親孃被撲倒,他慌了,亂了。
撲過去就抱緊k的腿,小小的身板兒啪嗒倒在地上,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抱緊他的小腿,柔嫩的奶聲因爲用力過大幾乎車裂聲帶。
“我求求你!教父!你放開她!夏大寶她沒錯!是我的錯!
是我把她招來的!!你罰我吧!!罰我不吃飯!罰我三天三夜不睡覺!!罰我打拳擊!罰我擊劍!!!
我不還手,我再也不還手了!罰我跪地!!你隨便罰我!隨便罰!!我不哭!我再也不哭!”
盛夏倒在地上,撕裂的軍裝內只有一層軍旅的t恤,裡面便是……
但是這不重要!
她聽到了什麼?
小寶兒喊出來的懲罰項目,莫非就是曾經k懲罰他的?莫非……過去的三年,k就是用這些非人手段將她可愛的兒子培養成了嗜血冷漠的魔頭?
是他!是他!!
盛夏的眼淚,撲簌簌掛滿了臉,她傻了般愣愣看着抱着k的腿拼命哀求的小寶兒,他喊的淒厲絕望,卻流不出眼淚。
他不哭……是他流不出眼淚了吧?
她的兒子,她的兒子才四歲!四歲啊!
“小寶兒……不要求他!不要求他!你起來,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你趕緊起來,不要求他!”
是誰的眼淚溼了,誰的心都碎了?
盛夏不知道,她好像都要沒心了。
好痛,心臟所在的地方,好痛!
小寶兒不鬆手,他的小手兒扣緊,“教父,你放過夏大寶!”
“撕拉!”再次的進攻,盛夏的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輕飄飄的破爛布條眼看着無法遮擋嬌軟的身子。
“小寶兒,看着,教父教你怎麼哄女人!”
盛夏手腳並用掙扎,可是k的力氣他哪裡掙的開!
60和65發出孤狼的怒嚎,但無濟於事,k沒有半分鬆懈,他已經殺紅了眼,他要達到目的,絕對的控制!絕對的佔有!
“教父!放開她!”
嘎吱!
小寶兒見哀求無效,上前一口咬住了k的腿!
“嘶!”k突然吃痛,擡起大腿對準小寶兒的肚子“哐!”一腳!
“哐當!!”
小寶兒輕飄飄的身子如同折斷翅膀的鳥雀,被他一腳踹到了三米開外,斜斜的趴在地上好一會兒沒有動作。
“小寶兒!!!小寶兒!!!”
撕心裂肺的嘶吼扯碎了盛夏的咽喉,漲紫的臉因情緒激動皺成了老榆樹皮。
“你特麼的k!你敢再動他一次,我讓你死!!我跟你同歸於盡!”
“啊!!!!”
盛夏嘶吼着,咆哮着,掙扎着,廝打着,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和招數,拼盡了最後的一點能量。
“把夏小寶帶過來!!”
“是,堂主!”
一聲令下,小寶兒被他們的人從半昏死狀態中硬是拎了起來,虛軟無力的掛在一個特種的臂彎裡,黑曜石的眼睛,一下一下無力的眨巴。
“夏大寶……我是個勇敢的……孩子。”
烏青的臉,嫣紅的血,他的臉早已分不清原來的顏色。
盛夏提淚橫流,泣不成聲,她倒在低聲,在k的壓制中用力點頭,哽咽的聲音吐不出完整的語句,“你……是個好、孩子……好、孩子……你最、最勇敢,小寶兒,我愛你……”
忍着嗓子眼兒的那聲媽媽,心痛的被剝開了般,痛……好痛!
k陰測測的露出獠牙,“心疼了?背叛我的時候,早該想到!”
猛地,他大手指着半死的小寶兒,“拿刀!我身、下的女人再動一次,給我捅他一刀,我想看看,小寶兒的細皮嫩肉,能挨幾刀!”
盛夏嘶吼,目眥欲裂的將脖子的青筋扯開,“不!!不要!!!!!k,你放開他,我不動了……你來!你特孃的上啊!!啊啊!!”
“呵,老實了?不給點苦頭,不知道乖乖聽話!”
“撕拉!!”衣衫破碎,寒風直接穿過肌膚,汗水被涼風掃過,一片的熱,一片的涼,一片的疼。
她閉上了眼睛,認命的躺了下去,半個小時了嗎?
三叔兒……我求求你了,不要來送死,不要過來,讓我們母子死在這裡吧,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三叔兒……
眼淚順着眼眶飄零,一如此時的孱弱身子。
她完了。
就算掙扎過k,她也鬥不過一千個特工。
他們沒有出路了。
“k,你聽着,現在躺在你下面的,不是一個委曲求全的女人,是一箇中國軍人!你給我聽着,我爲我的祖國而死,我身後的億萬人民不會放過你,終有一日,他們會捏碎他的骨頭,吸乾你血!讓你死不瞑目!永世不得超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