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麼樣?”高高在上的何門主第一次感到了內心的驚秫、恐懼。過去坐在門主那舒適的位置上,只要發號司令便萬事大吉,每一次接單,都有長老們出面,自己只要看看報酬是否達到預期的目的就可以了,單子接來,除非特大的大單要自己親自安排外,一般的大、小單,連人手組織安排,都由下屬親自搞定,自己一手創建的絕殺門,早就步入了正軌,一切都由嚴酷的制度規範運作,無需自己操勞。
“何門主真是貴人多忘事!三番五次的刺殺,不是武神閣郝長老和劉梵挑起的吧?既然你們那麼想讓郝長老和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們不可能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讓你們陰謀得逞吧?你應該非常清楚:殺人者恆被殺之!多行夜路必撞鬼!我武神閣郝長老和劉梵,自認爲木有絲毫得罪你們的地方,但是,你們處心積慮要刺殺我們,一次失敗再傾全門派之力要抹除我們,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既然你木有能力抹殺我們,那麼就要做好被我們抹殺的準備。死在我們手上,應該木有神馬後悔的吧?我們既不是以境界壓人,也不是以人數壓人,我們論修爲,都比你們低,論人數,也比你們少,因此,你們應該死而無憾了!”劉梵說完,神識一動,仙幻靈陣壁障再次變化,將三名絕殺門真仙初期門主、長老分別置於三個不同的空間內控制,以殺陣催動天水和魔水的混合攻擊,開始加量,並改爲全方位攻擊,當然,對何門主、李長老這樣修爲的修真者,僅僅靠殺陣的攻擊,還不足以真正造成較大的傷害,無非就是多消耗他的靈力罷了。但對僅有真仙初期初級修爲的張長老來說,體內的混元力和仙靈之氣,就不足以抵擋殺陣的恐怖攻擊了。
“你還真的自以爲是,好像我們都是你手裡的麪糰似的!靠如此弱爆的攻擊力,也想戰勝我?”何門主將渾厚的混元力和仙靈之氣護體光罩開啓,對全方位的天水和魔氣的混合攻擊,根本不在乎,雖然帶腐蝕性的天水和魔水混合物對光罩有一定的腐蝕和衝擊作用,但對它的損害非常有限,竟無法破開這一防禦!真仙期內,每一個小級別修爲的差異,實力的相差非常巨大!再看真仙初期高級修爲的李長老,全力催發混元力和仙靈之氣護罩,也堪堪可以抵禦四面八方天水和魔水的混合攻擊,不過,混元力和仙靈之氣的流失速度,自然非常驚人,他在等候着何門主的救援。而真仙初期初級修爲的張長老,被帶腐蝕性的天水砸出的血洞越來越多,魔氣也也隨之入侵,魔氣讓仙靈之氣受到污染,心性同樣受到影響,張長老完全在苦苦掙扎。
“要對付修爲如此之高的何門主,自然不可能只靠一點點天水加魔水就可以搞定了,我這裡還有一點點好東東,讓我們的海門主嚐嚐這一滋味,說不定,海門主會非常感激我的,因爲,相信這種東東何門主以前一定木有遇到過。”劉梵說完,將濃濃的荒元力注入何門主那一空間,瞬息間,一股無窮無盡的荒之氣,充斥在何門主身前,地上所有植物、動物,瞬息間被荒之氣抽取生命精華,即刻枯萎、風化!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整個空間變得無比的荒涼,手荒元力的影響,何門主那賴以自豪的護體光罩,也在以恐怖的速度被荒元力抽取其中精華!這荒元力對靈力護罩的破壞力,竟遠遠大於天水混合魔氣的攻擊力!
“這、這是神馬鬼東東?”感覺到混元力和仙靈之氣護罩變得越來越脆弱,何門主不得不補充更加多的混元力和仙靈之氣到護罩上,那種靈力流失的速度,讓海門主再也無法蛋定。
“你不很牛逼的說這攻擊力弱爆了嗎?這還僅僅只加了一點點‘料’,你就如此驚慌?爲了我們的何門主,我還準備了不少其他的‘料’呢,否則,讓我們何門主倒不了隱,豈不是太遺憾了?”劉梵淡淡的說道。
“哼哼!只會做縮頭烏龜,不敢露面的傢伙!你以爲這樣就能夠搞定我了?看我如何破開你的陣法!”何門主知道不能在拖下去,時間拖得越久,靈力損害越大,而破開陣法的可能性越少。既然自己的仙器可以撕裂陣法壁障,既然救人的可能性已經不大,還不如自己先出去,至少不要全軍覆沒。
“那你就好好去破陣法吧!祝你好運!”劉梵譏諷的說道。之前,海門主能夠撕裂外圍壁障,那是劉梵有意誘敵深入的,不進陣法之內,劉梵和郝良麗兩人,還真的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畢竟,修爲相差太懸殊了。郝美女非常溫馴的靠着劉梵的胸懷,默默的看着劉梵的陽謀陰策,內心若滾水般難以平靜,劉梵年紀輕輕,修爲當然不可能與那些老怪物相比,但憑藉強大的仙幻靈陣和機智,竟能夠將如此難惹的高手困住,這讓郝美女十分欽佩。
“滅天刀!給我破!”何門主來到他進陣時的那個方向,將中品仙刀催動到極致,狠狠地對着那淡淡的透明壁障砍去,而且,隨着一刀揮出,自己也跟着以極致的速度跟了上去,他要在光幕被撕裂的第一時間脫離這討厭的陣法!他知道,動作一慢,這鬼光幕又會自動修復閉合。
“轟!”“啊!”長長的刀光夾帶無比恐怖的氣息,狠狠地砍在那淡淡的光幕之上,而海門主的身影也隨着刀影飛向即將被砍開的壁障處。但是,預想中的被撕裂的光幕並木有出現,光幕與刀影來了個硬碰硬!光幕木有絲毫的動搖,但刀影卻隨之爆裂,巨大的衝擊波完完全全轟在跟隨而來的何門主身上,將何門主那厚重的護體光罩轟得四分五裂,何門主受到重擊,發出一聲慘叫,被強烈的衝擊波給轟得若巨大的爆炸所帶起的石塊,不斷地翻滾,被衝擊出十幾裡遠,又狠狠地被砸在另一邊的陣法壁障上。